“嗖”的一聲。

一尺長的樹枝從青衣男子後肩插入。

“啊……”

“琛哥哥……”

青衣男子撲通倒地,瞬間回頭,一雙鷹隼般的眸子帶著一抹狠厲,“南蓮,你算計老子!”

南蓮小跑過去,滿臉驚慌的連連搖頭,“我沒有,我怎麼可能算計你,不是我……不是……”

青衣男子審視的看了一眼,“諒你也不敢!”

接著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周圍,最後目光落在左後肩上那節已經有一半插入身體的樹枝。

滿目的厲色,更是呵斥一聲,“還不趕緊將老子扶起來。”

南蓮緊張不安的將人攙扶起來,然後二人警惕的去了旁邊的房間裡。

樹上的南沫也在此刻一躍跳下來,鳳眸裡染上一抹疑惑。

雖說原主不怎麼出門,但對於京城貴女爭先恐後想要嫁的宮湛還是見過的,顯然剛剛那個被南蓮稱之為琛哥哥的人並不是宮湛。

就在剛才看到南蓮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時,南沫第一反應是宮湛跟南蓮私下搞在一起,所以要除了她這個所謂的未婚妻,但眼下看來事情並非那般簡單。

眼前這個男子,南沫從未見過,更不要說認識。

為何對方要毀了南沫的清白身?

她隱匿氣息來到房間外,房間裡一個小廝模樣的下人正在給其處理傷口,而南蓮則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

小廝聲音頗為平靜,“是誰對琛公子動的手?”

南蓮忐忑搖頭,青衣男子看了一眼給他處理傷口的小廝,聲音更是帶著微微不悅,“你這個莊子該好好整頓一下了,看來有人不想我們成事。”

小廝處理傷口的手一頓,接著繼續波瀾不驚道,“放心,一會你從後門離開,我會查清楚給你個交代。”

一旁的南蓮雙唇微微發顫,“琛哥……琛哥哥……南沫那邊怎……怎麼辦?已經事成了,如果就這麼放……”

“翠月。”

隨著小廝的這一聲音,房間屏風後面突然出現一個女侍衛,朝小廝恭敬行禮,“公子。”

“去後院看看情況。”

“是。”

不一會,叫做翠月的女侍衛就回來了,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南蓮。

接著便對青衣男子和小廝說,“回公子,後院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南蓮瘋狂搖頭,更是急忙為自己辯解,“我親自將人帶過去的,親眼看著人進入房間,我親……”

“滾……不要讓老子再看到你。”

青衣男子突然怒斥一聲,小廝看了一眼翠月。

緊接著翠月便將南蓮拉出房間,就在南蓮還想開口的時候,翠月拔出腰間的劍,下一刻,南蓮瞬間閉嘴。

淚眼婆娑的委屈顫抖著。

“南二姑娘有時間在這裡委屈,還不如儘快回去確認一下為何大姑娘不在房間裡。”

翠月的提醒,讓南蓮這才反應過來,著急忙慌的離開去找南沫算賬。

房間裡小廝將那截樹枝拔出來的時候,面色凝重,“樹枝上有毒。”

琛公子臉色比剛剛更加難看,“你可能解?”

小廝搖搖頭,聲音比剛剛冷冽了幾分,“只能暫時壓制住,琛公子還是儘快去找人解毒吧。”

外面隱匿的南沫一雙鳳眸冷冽深邃,雖說狗子空間還沒能徹底恢復如初,但僅僅是初級毒藥也不是誰都能解。

她盯著裡面小廝模樣的人,眸中染上一抹厲色,對方戴著人皮面具,而且依照剛剛裡面的談話,對方是這個莊子的主人。

根據原主的記憶,碧落山莊隔壁這座莊子乃是宮湛的。

她一雙纖纖玉手緊握成拳,無論宮湛在這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原主的的確確是因為中了藥加上聞了房間的特殊香料死的。

所以南蓮,宮湛,還有這個不知什麼身份的琛公子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眼下她要先處理這個慫恿者琛公子,同時弄清楚為何要對原主下此毒手!

而後再好好收拾南蓮以及宮湛。

但在這之前,宮湛也必須先吃點苦頭才行。

“哐當……”

隨著後窗突然傳來的響動,房間裡三人瞬間警惕起來。

“馬上離開。”偽裝成小廝模樣的宮湛一個轉身已經將掛在牆上的劍拿在手裡。

翠月更是眨眼來到後窗檢視,當看到跌落的花盆時,微微蹙眉。

等她再折返回來,琛公子已經離開,而握著劍柄的宮湛另一隻手捂著胸口,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公子,您怎麼了?”

宮湛還未來得及開口,一頭栽倒在地。

而這邊南沫已經尾隨琛公子從莊子後門離開。

狗子這時突然說:【主人對宮湛是不是下手重了?】

“重嗎?就單單他身為原主未婚夫,明知有人給其下藥毀其清白,但卻置若罔聞還助紂為虐,他就該死。

在這個男權至上的朝代,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我給他下扶風散已經算輕的了。”

說到這裡,南沫想到現如今這副身體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對於她這個二十六世紀的靈魂來說,清白從來不是衡量一個女子的標準。

但終究覺對不起原主,畢竟是她魂穿過來後才致使身體失去清白的,想來原主就是怕身子不保,這才一死了之。

原主寧願身死都要護住清白身,奈何她卻為了求生……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原主,更覺得這些一個兩個算計原主的人都必須好好折磨至死才行。

她腳下生風般,瞬間追上一路鬼鬼祟祟逃跑的琛公子。

一腳將地上的小石子踢飛出去。

“噗通……”

琛公子摔了個狗吃屎。

“誰……究竟是誰算計……”

“為何要下藥?”

南沫依舊一身丫鬟服飾,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腳下之人。

琛公子剛開始還有些愣神,當看清南沫的模樣後,雙目怒火中燒,“沒想到竟然是你,你居然沒中藥!”

“本姑娘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指使南蓮給我下藥?”

在剛剛一路上南沫將原主的記憶再次歸攏一番,確實沒找到關於眼前之人的任何印象,而且此人也並未易容。

就在琛公子怒氣衝衝的準備起身時,南沫一腳踩在他的手上,用力攆磨,“說!”

“啊……啊……你個賤人……看老子不殺……啊……啊……”

“本姑娘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不信你撐得住!”

話落間,南沫揮了揮手,隨著微風吹來的還有一道似有似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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