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舞兒離開了議事廳的門檻,金旭迦放下之前抬著的手,扶起身邊的金皇,往後方的高座走去,請金皇在龍椅上坐下後,金旭迦再抬起臉時,已沒有面對金舞兒時候的那份憐愛的表情,留下的只有的莊重冷靜之色。

此時,金皇開口道:“烷兒,舞兒的病情的確不宜輕易指婚。如今,我國局勢動盪,朕希望你們都能齊心協力,共度難關。朕答應你,一旦有機會會為你們找個合適的機會賜婚的。”

金烷聞言,心中雖有不滿,但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他的這個計劃並未知會於父王,如果一直堅持在這件事上,沒有把父王交代之事辦成,回去肯定會受到父王嚴重的懲罰,看來想要把金舞兒一起帶回去的計劃暫時還無法實施。於是,金烷恭敬地行了一禮,道:“那微臣就謝過陛下之恩,謹遵聖意。”

議事廳內的氣氛稍許緩和一些,眾人心中都明白,此次事件只是金王野心的一部分。而金旭迦也深知,金烷的威脅並未消除,金舞兒的未來依然充滿未知。金旭迦看著金舞兒離去的方向,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保護好金舞兒,守護住她的安寧。

金烷看了眼身邊人,立馬就有兩個人前去把議事廳的大門關上。

金旭迦譏笑的看著金烷說:“你都已經如此明目張膽的進來殺了這麼多人,現在還要做什麼?還需關什麼門?”

“殿下也不用激我,今天這次殿上的行為也只是對於陛下以及殿下近期的不聽勸,做出的小懲戒罷了,父王交代過,對於陛下是要有十二萬分敬意的,作為臣子萬是不可得罪陛下的。”

金烷走進了些大廳中的高位,身姿筆挺的站著,用著無所謂的口氣的回覆著金旭迦的話。

“說吧,你們這次到底要我再答應什麼?”

金皇也終於開口了,他對於金城那些人的掌控確也是已經萬般不耐的了,但是以他目前的能力和實力,可以說已經根本無法和他們抗衡了,這種傀儡皇帝的日子,他即使不想過卻也只能選擇繼續這麼將就的過下去。

“陛下莫不是已經有點過於健忘了,剛剛我已經說過了,賜婚。”最後兩個字金烷特意加重了點發出的語氣。

“不是和你說了嘛,合適的時機會考慮的!難道現在就不能放過舞兒嗎?她才只有12歲。”

金皇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小小年紀就捲入這場權力鬥爭中,他可以被控制,他可能也只能被控制的過完此生,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擁有自己想要過的人生。

“陛下這樣說可不好哦,我父王可是一直對您尊敬有加,您這話說的,外人聽到了還要覺得我父王欺壓了您呢。”

金烷笑嘻嘻的看著金皇說

“其他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舞兒是真的生有頑疾,太醫院都說了能不能活到16歲都不一定,何必耽誤賢侄呢。”

金皇嘆了口氣,萬分無奈的希望這些無恥之徒能夠放過他的小姑娘。

“金皇,我這次可是親眼看到舞兒妹妹有多健康的,難道我親眼所見還會被您的推脫之詞所搪塞了嗎?。”

金烷繼續這個話題其實倒想要看看,這個病重的藉口金皇能瞎編硬撐到什麼時候。

“金烷,你不信就去太醫院翻閱舞兒的所有病史,帶回去給你父王看看,強要一個病入膏肓的公主,你父王不會這麼無聊,直接點說,金王這次到底要做什麼?”

金旭迦看著金烷淡淡的開口,阻止了金皇和金烷在這個無任何意義的話題上無限拉扯。

“殿下還是比陛下聰明點啊,那我就直接說咯,父王希望殿下前往景城,做景城城主之子景賢的學問先生,而且父王希望殿下能在十日後就出發。”

金烷在面對金旭迦的時候就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態度,語氣帶上了點不屑的說。

“讓我去景城?”

金旭迦沒有想到這次金王提出的要求是和自己有關,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金城城主,這個在金氏皇朝暗中操控一切的男人,他的勢力如同一隻巨大的魔爪,伸向了皇城,乃至其他三城的每一個角落。他派出自己的兒子金烷,來逼宮金皇,最終的目的是讓自己前往景城,這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

金皇看著金烷,心中疑慮重重。一方面他不知道剛剛的求娶是金烷一時的玩笑,還是金王另有這個打算,他知道女兒的裝病已表露出了端倪,可能無法一直用這個藉口推脫,但是他決不能讓舞兒去到金城那個龍潭虎穴裡去。他明白,金烷的求婚絕非真心,一定是另有所圖的。但是沒有想到金王還會對他這個不受重視的兒子出手,為何要把金旭迦派去景城,是景城也和金城真正地聯合起來對抗他了嗎?金皇感受到了四面楚歌的擔憂。

金旭迦皺著眉頭,他知道景城城主一直標榜自己為一方霸主,那裡也被視為金氏皇朝的腹地,那裡的政治鬥爭更是殘酷無情,但為何要將自己派去景城,明明自己現在也只是皇族的一個不受重用的皇子,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重視,把他從父皇身邊弄走有何意義,難道就因為這次他主導了夜朝會,所以就要把他這個出主意人弄出皇宮,但為何會選景城,不應該是押去金城,才能更對皇城的人起到威懾作用嗎?然而,他更擔心的是金舞兒的安危,如果自己去了景城,誰來保護她?誰來防止她被金烷或其他人利用呢?

“金烷,你父王為何要我前往景城?”

金旭迦試圖從金烷口中套出更多資訊。

金烷笑了笑,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哎呀,殿下,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父王覺得您才華橫溢,想要您這個文曲星下凡的殿下去多做些教導之事吧,覺得您能在景城,發揮出更大的價值咯。”

金旭迦眼神一冷,他知道金烷的話裡有話,這個所謂的“教導”恐怕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目的。他瞥了一眼金皇,只見父皇他緊皺著眉頭,滿臉的憂慮。金旭迦心中暗暗決定,無論如何,他都要自己想辦法保護金舞兒,但前提是要查明金王此舉的真正目的。

金烷此時回想起他出發時和金王的對話。

“父王,為何要把金旭迦派去景城,如果覺得他是個皇族的麻煩,殺了或者帶回金城看押著不是更好嗎?”

金烷對於自己出行的目的除了清除那些不聽話的臣子之外,居然最重要的事是把金旭迦這個不受重視的皇子安排到景城去,他就不是很理解自己父王的這個旨意的意義何在。

“這位皇子畢竟是文閣閣老們對外宣揚的文曲星下凡,各個城池的文人之輩都想一睹他的風采,既然他在皇族不安分守己的做個不受關注的皇子,那就讓他出去走走,也許出來之後世家才子就會覺得他不過是個普通之人,就不會傳呼其神了。”

金王語氣淡淡的回覆著自己兒子,認真的翻看著自己手上的軍書。

“那就把他押到金城來,我好好的安排安排,必讓他才名盡失。”

金烷覺得是父王不想要皇族裡有個被世人推崇的智慧之星的存在,這個想法是對的,畢竟這樣是會助長皇族在世人心中神聖地位的。

“金城有太多部署了,不適合他過來。”

金王仍然沉醉於他的軍書,對於金烷的問題始終沒有抬頭看著自己兒子答覆。

“也是,我們金城的佈置不能暴露在皇族面前,可是為何是景城,景城那邊並沒有對我們有歸順之意啊。”

金烷繼續提出了他的不理解之處。

“因為,景城是四城中最崇尚武力的城池,學問在他們眼裡並不是最受推崇的,把金旭迦放到那裡去,不會壯大他文曲星下凡這一聲勢。”

金王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金烷回答,但是眉宇間添上了一絲不耐之情。

“父王英明,決斷有如神意,兒子學習到了,但為何要指定去教導景賢呢?”

金烷感受到了自己父王的不耐之意,但是他實在是太好奇為何他們金城要給景賢那個小子做嫁衣。

“景城城主,是不是希望自己有個文武雙全的兒子?金烷,我希望萬事,你都能夠自己多加思考和謀劃,而不是讓父王給你像現在這樣,一步步的講給你聽。”

金王說完這些話後再次低頭看向自己面前的軍書,不再把眼神停留在自己兒子身上。

“兒臣知道了,一定謹記父王教誨。兒臣不打擾父王,告退了。”

說完慢慢的往門外退出,剛剛父王說話語氣是很明顯不想聊下去的意思了,這個時候他再問下去,可能父王就直接要教訓他了,反正管他是為了什麼,父王讓他怎麼做他就去做唄,肯定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金烷的思緒回到了議事廳,他看金旭迦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站在金皇身側。

金皇看著身邊的金旭迦,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知道,這次讓金旭迦去景城,無疑是一條險路,但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金皇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絕不會如此輕易地結束,金王的目的,肯定也遠不止於此。但他最擔心的,同樣也是金舞兒的安危。因為女兒是他寶貝著長大的,金旭迦這個兒子之前他並沒有太過在意,現在他也只能祈禱,金旭迦能夠保護好自己,能夠靠他自己安然回來。

然而,金皇不知道的是,這次的事件,只是金王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的開始。在未來的日子裡,他們還將面臨更加嚴峻的各種考驗。而這一切,都只是金王為實現自己野心所佈下的棋局。金氏皇朝,將迎來一場又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議事廳內的場面陷入了僵持,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一場關於權力、慾望和親情的鬥爭,正在悄然上演。每個人都各懷心事,試圖在這場鬥爭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之道。

金氏皇朝,這個曾經的輝煌帝國,在經歷了無數風雨後,依然在掙扎中前行。而金王的野心,也如同暗藏在黑夜中的毒蛇,時刻威脅著金氏皇朝的安寧。

“無需讓我再多說一次,殿下十日後出發,一天都不能耽誤,否則我父王不介意親自入城來送殿下的。”

金烷挑眉看著金旭迦,率先打破了議事廳裡的沉默。

“我被你們威逼,做著一個傀儡皇帝還不夠,你們為何還要控制旭迦,他只是個有著虛稱的皇子,沒有任何勢力在手上,你們讓他去景城又有何意?。”

金皇看著身邊自己這個可憐的孩子,感到很是心疼,雖然說出了質疑的話,但是他知道這事沒有意義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在被控制著他的人生嘛。

“父王說了,只有讓被稱為文曲星下凡的殿下出世,才能讓金氏皇朝真正的迎來盛世,所以要辛苦殿下第一步前往景城教學景城之子,也是為了四城友好,廣拓善緣。”

金烷想起自己父王提到盛世時候的眉眼,他雖然不理解這個行為,但是仍然覺得自己的父王一定可以做到他心目中盛世模樣的金氏皇朝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旭迦去景城?就讓他在皇城宣講是不是也可以呢?朕這就下旨令四城有志學士之人入朝,這樣不是更好嗎?”

金皇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提出自己的意見,他期望能夠留金旭迦在自己身邊,能繼續幫扶自己,謀劃和金王的抗爭。

“陛下,那我還是把父王讓我帶給陛下的話都說一下吧。”

金烷從衣袖內拿出了一份皇家宣旨的文卷,一點掩飾都沒有的在金皇面前開啟。

“你們真是一點都不遮掩了,連代表皇家旨意的宣旨都擬好了,那何必還要說給我聽呢,直接上來按章對外公告不就好了。”

金皇對於那份文卷的出現,屬實覺得有點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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