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實這份旨意不是對外的,對外的那封已經蓋好了章,明天大殿早朝時就會在您案桌前擺好,屆時也就只差宣讀了,而這份是給您的,希望您過一下目,父王的意思,怕您太操勞了,給您都先準備好了,留一份給您,也是為了讓陛下您瞭解明天朝上該做點什麼,父王他是不想您過多操勞,傷了身體。”

金烷笑笑的解釋著。

金皇此時已無力再多說什麼了,他此刻覺得自己連個傀儡都不算,可能最多也就是個提線娃娃罷了。

“一.金皇愛民如子,深知現今百姓生活的不易,主動提出縮減金氏皇宮的開支,遣散宮內各位娘娘回府,各府需妥善照顧由宮中返家的各位娘娘,不得怠慢。”

金烷慢慢的開始讀起了手中那份文卷內的旨意。

“胡鬧,遣散娘娘,皇后呢?也要一起遣散嗎?你們這麼做不覺得太為過分了嗎?”

金皇真是服了金王的心思,難道是想沒了各宮娘娘,皇后已然生不出孩子,他就再沒有其他子嗣可以誕出的機會?其實經歷了這麼多孩子無原因的夭亡,他的內心其實也已毫無再誕下子嗣的念頭了。

“皇后自然無需歸家,她仍需辛苦留在宮內輔助陛下治理金宮內的大小事宜。”

金烷抬頭,輕笑著恭敬地回答著。

“整個金氏皇朝都在你父王掌控中了,這麼做真的有意義嗎?”

金皇窩火的問道。

“陛下,父王說了,既然您都有空閒搞這個夜朝會,說明各宮娘娘們的孃家都太空閒了,讓您這麼操勞當然就是他們的不對,父王令我帶人前來處理了這些庸臣,他是覺得帶壞陛下,不做正事的臣子是沒有存活在朝的必要的。”

金烷說完低頭看了眼身後那些躺在地上已無氣息的人,他們身上穿著朝廷命服,也都是各宮娘娘的孃家人。

“金王真是深謀遠慮,那夜朝會的主要推動人是我,何不連我一起殺了呢?”

金旭迦久久沒有出聲,在聽到這裡後忍不住發聲提問。

“殿下不要急,弟弟這不是還沒有讀到關於您的那段嘛。”

金烷看了眼手上的文書,嘴角帶笑的對金旭迦答道。

“那就勞請烷弟弟您繼續說!”

金旭迦並不在意金烷的態度是否帶有嘲笑,在這個皇宮內什麼樣的冷嘲熱諷他沒有見過?他一直就是個邊緣人的身份在這個皇宮遊走,這裡除了金舞兒,他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態度。

“二.金皇感悟學識廣播的道理,特命其子金旭迦殿下前往景城開辦學堂,以其文曲星下凡之示傳播學識,教導以景城城主之子景賢等有識之士。”

金烷緩緩的繼續念道。

“我還是不懂為何是景城,你們和景王在打什麼鬼主意?”

金皇仍然無法理解金王此舉之意,為何偏偏選中景城,為何要去給那個景賢授課。

“金皇就不要總是以小人之心揣測我父王之長遠用意,他做的一切一定都是為了金朝的未來鋪路,您想不通的話可以不用費心力去多想,畢竟這些事確實也無需你您過多的思慮。”

金烷的語氣開始有些越來越不耐煩了。

“好,我會出發景城,一切以金王吩咐為尊,解決了我們,你是不是就可以回金城了。”

金旭迦知道父皇現在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抗衡金王任何決定的,與其在這裡和金烷打嘴仗,還不如早早的把這尊瘟神請走,讓他不打舞兒妹妹的主意。

“還是殿下識時務,屆時我自然就恭退回城了,但還請金皇記得我求娶舞兒妹妹之心,待我回城和父王說求親之心後,我會再回來接舞兒妹妹的。”

金烷說完,看了眼立於上位的兩位皇族,轉身帶著那些跟他殺進來的護衛,他們一起退出了議事殿,暢通無阻的往皇門外走去。

隨著金烷一眾的離去,金皇癱軟在了皇座中,開始不停的喘著粗氣,他面前躺著的一眾屍體,令他陷入了深深的無措中,這些人都是嬪妃們的孃家兄弟,都是為了讓他能重新奪權,全力支援他的一派,就這麼都沒了,明天以後還要遣散各個宮裡的娘娘,他這個皇帝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能夠混的如此之差。

金皇坐在空蕩蕩的大殿中,四周寂靜無聲。他閉上眼睛,思緒萬千。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無助。這些曾經支援他的人,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他能感到自己的命運已然被別人全面掌控了,而他卻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這種困境。金皇甚至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自己父皇的慈愛和關懷,想起了金朝曾經的輝煌和繁榮。如今,一切是不是都已成為了過去,他的權力、地位和尊嚴都被剝奪,先是成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傀儡皇帝,以後是不是就連皇位都不會是他的了呢。

“父皇,您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金旭迦走到金皇身邊問道。

金皇抬眼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忽感心中驟然升起了一股無形的怒意。

“這就是你提出的夜朝會,讓我示意各家娘娘的孃家派人參與,現在好了,全死了,我該如何向嬪妃們交代,向他們長輩交代?”

金皇扯開了嗓門叫囂著,彷彿剛剛那個不敢對金烷大聲說話的金皇是其他人。

“父皇,是兒臣的錯,您隨意處罰兒臣,莫不要傷了自己的身體。”

金旭迦低頭承認著錯誤,但是低著的頭顱上並沒有帶著一絲的悔意,他微抿嘴角,內心的無奈之意更甚。

“罷了罷了,你說現在如何是好?”

金皇看著殿內自己這個唯一健康的兒子,本想要發更大的火,但確實也是沒有了施展的理由和底氣。

“兒臣認為,當是有人出賣了父皇,讓金王知道了我們的朝會,才會一舉殲滅了所有參與人。”金旭迦仍然頭低著,語氣沉穩地回覆著。

“是的,一定是有內鬼,你說,這個內鬼是誰,朕一定要殺了他。”

金皇被金旭迦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背叛。

“父皇,夜朝會只有皇后的母族沒有人來參加。”

金旭迦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句話。

“皇后,怎麼會是皇后呢,不會是皇后的呀,她可是朕的髮妻,她怎麼會向著外人背叛朕,皇后不會的,皇后...........好狠的皇后啊”

金皇彷彿一下就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不停的言語著。

“父皇,事已至此,您就莫過於傷心。兒臣還有一事要稟報。”

金旭迦想要把自己的話說完,立即打斷了金皇的自言自語。

“你說。”金皇稍許回過了神,看著金旭迦。

“金王要將兒臣派遣到景城開設學堂,到底意欲何為?”

金旭迦說著抬起了頭,對著金皇提出了他們在今晚整個事件中最理解不了的問題。

“是啊,朕也想不通啊,他個老狐狸要你去景城幹什麼?還特命你要去教那個景賢,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金皇一聽金旭迦去景城這個事,整個思緒都被拉了回來,對於這個行為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兒臣打算順其意去景城,去景城開設學堂。藉以文人之志教化民眾,以此傳播父皇的名聲給世人知道。”

金旭迦鏗鏘有力的提出了他的想法。

“此主意甚好,但你切記你若是做出任何對金朝不利的事情,朕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同時你也要想辦法打聽出金王到底為何要將你置於景城,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金皇看著金旭迦想了想,同意了他這個想法, 總比真的代表金城前去對他要有用吧。

“兒臣明白,一定會謹記父皇的教誨。”

金旭迦恭敬的回覆著,隨即請示金皇無事後轉身離開了大殿。

在離開大殿的路上,金旭迦的嘴角依然抿著一條線。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只是一個棋子,但是隻要他能夠利用好這個機會,就能離開這個困住了他十幾年的皇宮,但是馬上他又眉頭緊皺了起來,因為金旭迦想到了金舞兒,他這個妹妹已經被金烷盯上,重病的藉口應該也沒有辦法一直用下去,如果他離開了,金舞兒該怎麼辦,他真得要好好的綢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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