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二人並肩走著,看著道路兩旁的黃葉,隨著秋風飄落下來,誰也沒多說什麼。此情此景,腦海中卻隱隱浮出,那首詩: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若是擁有便是失去的開端,那追尋的過程,豈不就是就是失去的過程?

我沉溺在悲傷中,失望的想著,不知不覺中,便已來到了襄陽。

剛進城,便見一群人披麻戴孝的從面前走過。為首的孩童,拿著那去世老人的畫像。看著眼熟,就上前詢問。一問便得知,原來是棺木裡躺著的。就是將酒樓,賣與我的老婦人。

我上前對家屬說明身份,遍表示節哀,他們邀請我留下來參加葬禮,還告訴我,那日他母親回來的時候,有多高興。

後又對我表示感謝,說我了卻了老人家的心願,好讓她安心的離開。幾個兒女都無心經營那處。今有了幾位。正說著,他見我三人表情有些不對勁,又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了。

我沒有告訴他,只是說酒館現在,仍在經營,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去喝上兩杯。他說一定一定。後又見那老婦人的大兒子,似乎在哪裡見過 ,但一時半會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隨後拜別了他們,繼續走著。

到了這麼多次襄陽,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去拜訪趙府。當初被迫認罪,不知道趙小姐是否明瞭此事中的原委,想著必須要與她解釋一番。

也好告知她,我已在機緣巧合下,拿到了百花谷的地圖。這樣她的舊疾,也有了治療的可能性。但再去時。趙府已改了名字。變成了墨府。我再三確認沒有走錯門,就讓阿牛和周師弟等等,自已上前去問一下。

我用手輕釦著門上的門環。不久有一管家模樣的人走出來。已不是曾經那個。

“你好,我想打聽一下。趙府已經搬走了嗎?”我開口問道。

“您是?”他似乎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好像是新來的一般。

“我是以前趙老爺的故人。”我一時想不起該如何解釋,便這樣答道。

“趙老爺早些年,好像就已經去世了,你若是來尋他的。那你恐怕是要失望了,先生。”他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道。

“不是的……”我話還沒講完。就見著墨清從裡面出來。說道:

“讓他進來吧。我認識他。”

“是的,老爺。”那年輕的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

“老爺?”我一臉疑惑的看她。她笑著示意我別開口。隨後,我招呼周師弟,和阿牛哥進了府中。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亭子,一切還是像,來時那樣氣派,宏偉,時間彷彿,在這庭院像停止似的。似乎這一年多以來。就像是昨天一樣。除了門口的牌匾換了名字。

大家來到客廳,阿牛和周師弟,還在像我上次來時那樣,感慨著,有錢人的揮霍無度,精緻細膩。我見那主座前,坐著趙小姐,一旁放著筆墨紙硯。

“趙小姐。”我向她打著招呼,她還是如一年前般那樣年輕,而我,在邊境這半年來,面板已然多了些許蒼老。

她用筆在紙上寫到

“墨清都跟我說了。後來得知你被髮配的訊息,我一直想與你取得聯絡,但因為不知道你的具體位置,後又只好作罷。”

“那為何現在不叫趙府改為了墨府?”我繼續開口問道,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那當然是這位,英俊瀟灑的公子,娶了這位美麗的小姐呀。”周師弟搶答道。

“不可胡說!”我厲聲呵斥道。

“這兩位是?”墨清問道。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在他們口中說出事情原委。

“還沒來得及介紹,其中一位是我的師弟,另一位是我出生入死的戰友。”

我對她點頭示意,表示但講無妨,都是自已人。

“既然都是公子自已人,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接著,她對周師弟說道:

“我本是女兒身。所以你師兄才會呵斥你,但其實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的確是娶了趙小姐為妻。”

眾人呆住,一時間難以置信。

“哈哈哈哈,”墨清見狀,大笑了起來。隨後又走到我身邊,洋洋得意,笑著對我說道:

“你看,你比武招親贏了我,最終,還不是我娶了趙小姐。”

我看向趙小姐,她對我點頭,表示墨清沒有框我。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大聲喊道。

墨清突然捂住我的嘴,表示叫我小聲些。

“所以我走這一年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小聲的又複述了一遍。

隨後她便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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