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韁繩,向她飛奔過去,將她擁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

“小綾,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公子。”她依舊哭著。這一次是並不是傷心的哭泣,而是開心眼淚。我替她抹了抹眼淚。然後帶著她騎上了馬。追上週師弟和阿牛哥。

“對不起二位,不能再與你們同行了。我決定留下來。陪著小綾。”

二人對我笑了笑。表示早該如此了。隨即轉身離去。說著下次來這找我喝酒,還說不要偷喝他們釀的。我送別了他們。帶著小綾回到了酒館。

幾天後,酒館正式開業了,我特意在轉角處設定了一個木牌,這樣過往的商人若是想歇腳的,就會來這裡坐上一坐。不久後,生意依然是如火如荼,我們不得已又去貼告示招人。

隨著店內的人手增多,生意也更加的火爆了。我們只好將圍牆拆除,將院中擴大。請木匠在一旁又建了一棟相同的建築,就是比原先這個要小一些。一切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後,我時常會拿著魚竿,在門口的小溪甩上兩杆。有時候忘記了時間,小綾便會從家中趕來,拎著我的耳朵叫我回家吃飯。

隨著二人的感情逐漸升溫,終於有了愛情的結晶。那是一個小女孩。鼻子和眼睛像我,其他地方都像小綾。我本想讓小綾取名字,但她執意要我取,我只好給她取了一個名字。叫綵鳳。因為我給小綾的扇子上。寫著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所以取了這個名字。

再後來,孩子需要上學了,小綾想讓他送去城裡先生那教。而我則持有反對意見。說我自已就已是學富五車,哪裡有先生教的比我好。那一晚上我和她因為這個問題而大吵了一架。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

後來為了哄她,只好每天起的很早,騎著那匹汗血寶馬送女兒去城裡上學。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女兒在我和先生的雙重教導下,依然成為一個高材生。

但奈何是女兒身。仕途這條路貌似是走不通了。之後好多年後,阿牛來訪。我挖出那埋藏了很多年的酒。和小綾一同款待了他。

他這時候已經是獅相門的狂獅堂主,他還告訴我,他去獅相門拜師學藝的經過。那是在廣州蓮花山中。那時候他第一次去。見著一路見怪石嶙峋,以為去錯地方了。後走著走著,見四方設有校場軍陣,又見灰衣門人,趕獅虎在院內巡行。他才放心下來。

隨後送上拜帖。我見他身披,獅相百戰甲,那是由皮革製成,腰繫帶鉤,肩護獸吞,質地堅韌牢固,可以抵擋各類武器的重擊,故有“百戰不損”之名。也就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我又問起他家鄉的小麗來。他說,那日他回到家鄉,小麗已經被那群愚昧的村民逼著自殺了。他才毅然決然的走上習武這條路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不是故意說的。他表示無所謂,都過去了。隨後從腰間抽出一柄七星龍淵劍。和我那把相差無幾。

我連忙說不能收,說要了也沒用。他卻說道。表示不打緊。我謝過了他。

隨後他在這住上了幾日後便離開了。又過了幾年,女兒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那日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店內,我認出那是周師弟。

他向我訴說著掌門離世的訊息。說武當後來經過內鬥,爭奪掌門之位。死傷慘重。他現在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了武當的掌門,只是他手上,已經沾了太多,同門師兄弟的血了。

所以一直不敢來見我。那夜他喝了很多。也跟我講了很多。第二天一早,趁我還在睡覺,他便偷偷離開了。又過了很久,女兒長大成人,相中了一個少年。與他草草的,結了婚。

雖然那少年一窮二白。又沒有什麼武功。但架不住女兒喜歡,我和小綾也沒有反對。

之後我資助女兒在城內開了一家店鋪,賣著一些綢緞布料。日子也算幸福。我和小綾就這樣一直經營著酒館。

後來又過了許多年,陳廚說想回老家濟南了。我問他回去有什麼打算?他說想開一家叫燕喜堂的店鋪。還告訴我說,在他們那,有一家叫芙蓉街的地方。那兒有個芙蓉泉。說如果有空了,可以去他那旅遊。我們送別了他,又悄悄塞給了他很多銀兩。讓他安安心心的經營。

那天他將他埋在土裡的酒,挖出來喝了。

就這樣,五壇酒還剩下兩壇。我問小綾什麼時候拿出來喝?她也沒個主意。

畢竟女兒結婚那種大喜日子。我們都沒動。直到我過六十大壽的時候。

她悄悄的挖出了她埋的那壇,為我慶祝。而後又過幾年,在她六十大壽的時候。

我也將酒挖出來給她慶生。有一日我與她一同坐在竹棚下飲茶。那時候的她,已經需要用柺杖來走路了。她突然話鋒一轉,問道。若是當日,她沒有追出來,我是不是就會從此不再回來。我摸了摸她的頭。什麼也沒說。就這樣兩人靜靜的坐著。

爾爾辭晚,朝朝辭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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