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去田裡抓蛐蛐吧。”

“嗯嗯,走慢點。別摔著了”

“知道啦。哥哥”

“哎呀。”她突然踉蹌的栽倒在地上,膝蓋擦了一點皮。

“我都叫你小心啦。怎麼冒冒失失的。”我連忙將她扶起。

“你兇我。我要告訴孃親。嗚嗚”她不知怎得突然哭了起來。

“我沒有,你別哭。你再哭,我就不帶你抓蛐蛐了。”我拉起她的手,示意讓她站起來。

“好,我不哭,我不哭。”她抹了抹眼淚。

“嗯嗯,咱們馬上就到了”我拍了拍她身上的塵土。牽著她繼續往田裡走去。

“哇,這蛐蛐可真大啊。”

“噓,小聲點,可別給它嚇跑了。”

“嗯,噓,噓。”她豎起手指在嘴前噓道。

突然我眼疾手快,一把將蛐蛐抓到手中。

“抓到了,把罐子拿來。”

“罐子來了,哥哥。”

“怎麼樣,哥哥厲害吧。”我拍了拍手說道

“哥哥真厲害。哥哥,這個是給我的嗎?”

“親哥哥一下,哥哥就給你。”

“mua~”她的小嘴在我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牽著哥哥的手,咱們回家。”我伸出手。

“嗯嗯,啦啦啦,♪(^∇^*)哥哥帶我抓到蛐蛐咯!”

“哥哥。阿孃呢?”

“阿孃?阿孃不是在廚房燒菜嗎?沒在嗎?”

“阿孃沒在。阿孃!”

地上母親的屍體上背上被劃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就像那天遇害的一樣。

“阿孃死了!!”

“……”

“阿孃,阿孃為什麼死了?你不是說,哥哥你不是說?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哥哥。”

“我…我…”

隨即就是爹孃的墓碑。鶴立在眼前。小妹跪在墓碑前望向我。

“你明明說阿孃在山下等我們回家,你…你說,”她如鯁在喉嗚咽繼續說道:

“等我長大了。你就帶我去找阿孃的。哥哥,你為什麼要騙我。”此時的她已淚流滿面”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住眼淚流了出來。

“我恨你,我恨你…你自始至終都在騙我。我恨你!”

“你去哪裡,妹妹,你去哪,別拋下我。”

我伸出手想拉住她,欲將她留下來。卻只碰到一片虛無。

隨著一陣恍惚。我夢中驚醒。直到好一會兒,我才站起身來。望向窗外。喃喃自語道:

“或許。我不應該。不應該騙她的。我傷了她的心。她現在一定對我失望透頂。離開我也許是正確的選擇。只要她現在一切安好。討厭或不討厭都隨她吧。如果她,她要忘記我。那就讓她忘記吧。說到這裡。眼淚卻不經意的流了下來。

他就這樣默默的在窗前待了一夜。直到最後一點燈繩燃盡。陽光從外頭射進屋內。他才緩過神來。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夜想了什麼。只見他額角的頭髮唏噓的白了些許。

“九川,你妹妹找著了沒?”屋外傳來敲門聲和叫喊聲。

他回過神來。開啟了房門對著他說道:

“她。”

“她怎麼了,你說呀。”

“掌門說她。”

“哎呀急死我了。你倒是說啊。”

“掌門說這是她的命。山中不適合她。和一位想加入我們的女子一同下山去了。”

“就是那個跪在真武大殿面前求掌門收她做弟子的那位?”

“應該是吧。”

“哦對,你那天在閉關,一定沒看著。”

“那天來了一個小姑娘。跪在真武大殿一時三刻求掌門收他做武當弟子。”他接著說道:

“只見我們掌門說道:“爾等雖有道心,身份卻是魔教之女,實在不好收你做我門下啊弟子。

我們正派與魔教向來勢如水火。若收你做弟子,到時候你母親父親興師問罪找上門來,我老道一把骨頭尚且能自保,但我這一眾徒子徒孫卻難逃戰火。

所謂兩派相爭必有死傷。我不願看見此事發生。更何況雖我武當武功故而強而有力,你那邪派武功雖比不上。但每一派有他的立派之本。

你派雖是邪派功法,卻從中也有些許門道。所謂各山各有各山靈。你還是回去吧。”他繪聲繪色的講著。彷彿掌門親口訴說一般。

“後來呢”我接著問道

“後來嗎?後來那女孩失望的走了唄。不過那女孩長的真是不錯,我若能娶她為妻,叫我還俗我也願意。”

“你小子。真是被色心矇蔽了雙眼。”

“不是,你沒看到,她真的很漂亮。我沒在吹牛。你要看見了,你說不定比我還饞。”

“別瞎說”

“你看,你都笑了,好啦,好啦師兄。既然掌門他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如此。就且讓她去吧。莫再愁眉苦臉的了。”

“你還對我說教上了,還。”我勾起他的肩膀。

“師兄,且隨他去吧。”他退半步。閉眼裝模作樣的說道。

是的,不要再想了,一切都有定數。再苦惱,再煩心,也是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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