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暖榻上,惹得程莞直犯困。她扭頭看看打盹的春兒,忽的想起一件事,立刻輕輕拍了拍,附耳說了幾句,春兒便腳步輕快的跑了出去。

這些日子沒有在上都,不知道月憐姐姐那裡是否有訊息了,程莞雙手合十,垂下眼睫,默默祈禱著。

近日特別犯困,一閉上眼,她就不自覺的想睡一會兒。無奈,只好和王媽媽招呼了一聲,便直接躺在床上去了。

朦朦朧朧的睡了一會兒,又覺得還有事未做。 便把王媽媽喊進來,問道:“王媽媽,你可會吃酒?”

王媽媽點點頭,那是自然。

“勞煩王媽媽去同廚房的趙媽媽吃酒,幫我問問,姜妹妹的雞湯怎麼煮的?”

說著,故意在眼神中露出憧憬,她的確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不過,王媽媽不要直接問,如此好的法子,怕是她不肯說。”

王媽媽很是開心自家主子,能有如此想法,連忙點點頭,“交給老奴了。”

說完,王媽媽就退了出去。

但願這碗湯裡,沒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程莞如此想著。

傍晚,春兒先回來了,春兒有些艱難的複述月憐姐姐的口信:一位參與絲綢運送的恩客,在兩年前,曾在雁城的人市上買過兩個奴隸,年齡在十歲左右,只是這兩個奴隸十分叛逆難管,幾次逃跑,所以他把他們丟在了關外草原裡,喂狼了。

程莞一聽,頓時摔坐在地。

春兒連忙扶著她,輕聲安慰。

程莞埋著頭,只趴在膝蓋處,嚶嚶的哭泣。春兒著急的來回轉圈,想著主子也真是命苦,先是失了孩子,又失了弟弟,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主子,你知道嗎?我弟弟,才六歲,他已經敢自己上山抓蛇,給我爹爹做藥用了。”

“我的兩個妹妹,五歲了,也都能幫我母親做點家務。”

程莞抬起頭,淚眼朦朧地聽著,春兒眼神明亮,真誠的說:“草原那麼大,主子您這麼善良又聰明,小少爺們必然也是極伶俐的,不會一定被狼吃掉的。”

春兒握著拳頭,揮了一下,“搞不好,他倆還能殺頭狼,吃狼肉呢。”

程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春兒輕輕的扶她起來,接著說道:“主子,月憐姑娘真是可憐。我這次去,正碰上她那表嫂問她要錢,口口聲聲都是錢少,不夠花。月憐姑娘把脖子裡掛的金牌子都給她拿去當了。”

程莞輕輕皺眉,竟有這樣的事?

她思索了下,叮囑春兒,“過幾天,你再出府一趟,問問月憐姐姐,願不願意她妹妹來侯府當差?”

“辛苦是辛苦些,比寄人籬下要好一些。”

春兒點點頭,“沒問題,明日我便去問。反正臨近年關,我出去給主子買些胭脂水粉什麼的,門房也不會問太多。”

主僕二人又說了會話,外面小爐子煮的湯藥,被小丫頭香園端了進來。

春兒聞了聞味道,捏著鼻子,尖聲說道:“主子,為何每日都要喝這個藥呢?”

程莞笑了笑,沒有吭聲。

這個藥,已經喝了些時日了,她確實不是很想喝了。但是做戲做圈套,不能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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