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他並不熟識,此時卻說要帶她去應府,很不妥當。

她正要發作,卻又眼前一花,恍惚中看見一個孩童突然撲倒在馬車前,馬受了驚嚇嘶鳴一聲急速向前衝去,馬跑得急脫了韁,竟將她與應搖光一同甩了出去一頭撞在府衙門口的石獅子上,登時血流如注!

這一幕幕像拉洋片一樣在朝瑰眼前閃過,然而一回神,她卻好端端地坐在馬車上,身邊的應搖光臉色冷然不知在想什麼。

不等她細細反應,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婦人哭喊的聲,朝瑰掀開車窗簾子,看到一婦人與衙役正在搶奪包袱,幾兩碎銀子和一些破布散落一地。

他們正在爭執著,那婦人全然沒看到自己的幼子已快要爬行至路中間!

朝瑰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官府!還有那石獅子!與方才的那一幕一模一樣!莫非……

火光電石間,朝瑰想起方才公主府的牌匾,有了個可怕的想法,她連忙衝出去,將車簾一把掀開,叫停馬伕,厲聲喊道:“快停下!調頭!快調頭!”

馬伕不明就裡,回首望向應搖光,應搖光屏息凝神,也不問她緣由就頷首示意,那馬伕看得到了主子的允准,便及時勒停了馬,轉頭向來時的路駛去。

這一番操作下來,朝瑰本就穿的厚,光潔的額頭上此時已佈滿一層薄汗。

“殿下,是要去城南的將軍府麼?”應搖光垂著眼問道。

朝瑰仍是心有餘悸,掀開簾子回首望著那對母子,他們已被府衙帶走了。

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不同,她重生了,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改變即將發生的事實?

收回萬千心緒,她抬起一張穠麗嬌豔的臉,奇怪地盯著應搖光問道:“將軍府?我為何要去將軍府?”

迎面吹來的風是熱的,不知為何應搖光覺得高高疊著的交領有些緊,他心中思忖,她應該還不知道這五年間發生了什麼。

他稍稍鬆了鬆交領,沉聲道:“駙馬他,現在已官拜驃騎大將軍。”

*

將軍府內。

八寶琉璃屏風後,紅鸞帳搖晃著,女子香汗淋漓,媚眼如絲,她無力地抵著男子結實的肌肉,聲音嬌軟道:“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然而無濟於事,男人還是霸道地索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昨夜已叫了三次水,天矇矇亮時又來了一次,他卻不滿足。

他的眼眸幽深,泛某種複雜的情緒,在最後一刻,他在她緋紅的耳側道:“菀兒,為我生個孩子吧!”

已經五年了,他還是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歡愉過後,他將輕薄的錦被搭在猶自昏迷的女子身上,這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摯愛之人,也許是前些年行事太傷陰德,他們五年來求子一直未果。

似是感知到他失落的情緒,女子悠悠轉醒後將褐彩百子軟枕墊在腰下,柔聲道:“這次一定會有的,將軍放心。”

“唉,避子湯藥已停了多年,為何還遲遲不能,不能有喜?”

段懷安心中很是惆悵,朝瑰公主地位尊貴,前些年為了迎娶公主,只得將面前的女子裴菀兒藏在莊子裡,為了避免有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些年讓她喝了不少避子湯藥。

如今坐胎藥一碗一碗地喝,卻也無果。

他段氏一族本就人丁稀薄,況且以如今在朝堂的地位,他已年近而立,怎能後繼無人?想起在朝堂上文臣有意無意的譏諷,他就渾身不得勁。若是再這樣下去,便只能納上幾個妾,一旦如此,只怕菀兒要傷心了……

前些年在莊子裡,菀兒為了不被公主發現,可是受盡了委屈,他怎能負她……?

念及至此,他又翻身將女子覆在身下,手掌順著她謁子裙下的豐盈一寸寸下滑,他的眼中浮起不甘的神色,饒是要再努力耕耘一次……

然而,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擾了這一室春光。

“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段懷安怒斥道。

“將軍!將軍!咳咳咳……出大事了!”管家急切又驚恐的聲音傳來,說的太急都嗆得止不住的咳嗽,“朝瑰公主,她回來了!”

朝瑰公主?五年前她就已經死了啊!連衣冠冢都已葬入帝陵!怎麼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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