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可惜啊。”李暮不禁發出嘆息。

“嗯?有什麼可惜的。”墨語抬起頭問李暮道。

“這方硯臺的款識殘缺了。”李暮看著手裡的硯臺道。

“不就是缺了一個角嗎?”墨語不解道。

“你來看,這硯臺的背面是有款的,這裡是“靈秀”二字,這應該是這方硯臺的名字,這下面沒有什麼筆畫的痕跡,這裡應該沒有缺失。但是這邊的落款應該是兩個字,你看這兒還有殘缺的筆畫,現在卻只剩下了一個“道”字,這落款如果完全的話,我們就可以知道這方硯臺的製作者,或者,擁有者。不過現在嘛,我們只知道一半的資訊,豈不可惜。”李暮手持硯臺,搖頭道。

墨語看著硯臺上那幾個古老的字,只覺得它們認識自已,自已卻不認識它們,便順口說道:“有啥可惜的,不是缺了一個角碼,就叫他“道缺”算了。”

“道,道缺,我,墨語啊墨語,可真有你的,這方硯臺的主人可不是普通人,不要信口雌黃。”李暮盯著墨語說道。

“啊,幹嘛這麼嚴肅?”墨語看到李暮的神情,有些不解和吃驚。

李暮沒有回答墨語,而是將手中的硯臺緩緩放到了桌面上。墨語見李暮沒有理會自已,掃了一眼桌面上的硯臺,繼續看起書來,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那方硯臺中的水氣,此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硯臺放下後,李暮拿起了那本古老的遊記,粗略的翻了一下,發現那本遊記中作者所描繪的很多地方自已都沒有聽說過,或許這本遊記可以和那本地理志比對著看,不過現在墨語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那本地理志,於是李暮先將遊記放下,拿起那本科舉的對策看了起來。

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間又到了傍晚。小順子提了兩隻桶上來敲門:“兩位客官,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兩位需要乾糧和魚乾嗎?”

“乾糧我們還有,來兩條魚乾吧。”李暮說道。

墨語起身取出一文錢給了小順子,小順子從桶裡取出兩隻較大的鹹魚幹給了墨語。

“對了,兩位客官,明日中午左右,咱們就要到達郡府附近的十里渡了,兩位可提前做好準備,明天中午如果願意的話,還可以再船上喝魚湯、吃米飯,走的時候,如果願意吃我們的閒魚、乾糧,也可以打包帶走一些。”小順子提起兩隻桶說道。

“好的,多謝小哥提醒,有需要的話,我們一定會找小哥你。”李暮對小順子說道。

天色已經擦黑,兩人拿出乾糧,就著鹹魚干將晚飯吃了,墨語又下去打了一壺熱水來,兩人喝了點水,休息了一會兒,決定出去轉一轉。

甲板之上,夜風有點大,兩岸的景色變化不是太大,只是兩岸的群山漸漸由高聳入雲的山峰變為逶迤連綿的丘陵,兩人在船頭站了一段時間,又慢慢散步到船尾,發現自已乘坐的這艘船後面,遠遠地跟著一艘船,想來應是白天見到的那艘船,只見其上燈火通明,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嚴控煙火。

兩人在甲板上轉了一段時間,便回到了客艙裡,墨語依舊是打地鋪。李暮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在集市上發生的一切,忍不住將硯臺拿到了床上。藉著窗戶外透進來的光線,只見那硯臺上又有了一層水氣,李暮又取出羅盤,只見無論將羅盤放在何處,只要二者差不多在一個平面上,羅盤的指標就會指向硯臺,而一旦將羅盤放在硯臺正上方或者正下方,那羅盤的指標就好似失靈似的亂轉。

李暮將手指放在那“水氣”之上,體內的煉氣法門自動運轉,這“水氣”轉眼之間便順著李暮的面板鑽進了體內,李暮繼續運轉功法,將這點“水氣”運入丹田,這些“水氣”很快便與那米粒大小的真氣融合在了一起。

其實在那集市上,李暮已有猜想,在那書攤上的時候,懷裡的羅盤曾有異動,李暮故意多轉了幾圈,基本可以確定異動的來源就是這方硯臺,而今一切均可確定,這方硯臺至少是一個靈寶,一個可以自動收集靈氣的靈寶。

李暮將羅盤收入儲物袋中,將硯臺重新放回桌子上,原本想將這兩件事物一起放入儲物袋中,但是考慮到儲物袋那個小小空間中必然沒有靈氣,說不定這硯臺還會將那幾塊靈石中的靈氣吸走,靈石變靈液,這過程說不定還會有損耗,想想都覺得可笑又可怕。所以李暮又將這方硯臺放回了桌子上,讓它自動吸收遊離於天地之中的零散靈氣。

處理完這一切,李暮覺得心情無比舒暢,閉上眼睛,聽著船外的流水聲,不多時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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