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人回到了河岸邊,發現在自已乘坐的客船旁邊,又停了一艘較小的雙層樓船,只是這艘船粉刷、裝飾一新,看著像是私人所有,李暮心中想大機率是劉貝乘坐的,或許是他們家新買的,或許是包船。

二人回到船艙,發現船上的乘客也都陸陸續續返回了,又過了一刻多鐘,船隻開始緩緩移動起來,想必是所有乘客都回到了船上,船上所需的補給、貨物應該也都裝好了。

“公子,你都買的啥啊?讓我看看。”墨語對李暮說道。

“去把門關住。”李暮一邊吩咐墨語去關門,一邊將三本書和一方殘硯取出,放在了桌子上。

墨語將艙門在屋內關住,返回身來到桌子旁,先拿起書來,一本一本地看。

“趕考用的書,沒意思,這本好,還有地圖,還有這麼多圖畫,寫的也好,通俗易懂,這本書,唉,這麼破,這,這都寫的啥啥啊,看不懂。”墨語對科舉的對策和那本古老的遊記都不感興趣,唯獨對那本地理志興致頗高。

“好吧,這本地理志你先拿去當閒書看吧。”李暮見墨語對地理志頗感興趣,便讓他拿去看。

“好來。”墨語拿起地理志放到床上,又轉回身來拿起那方殘硯,仔細觀看,這方硯臺雖然形制古樸,但卻看不出有何名貴之處,而且還有一角殘破,最為不解的是硯臺中始終溼漉漉的,彷彿蒙了一層水氣。

墨語又將硯臺翻轉,背面就更沒有多少可觀之處了,乍一看就是素面,而且日久年深,還覆蓋了一層厚薄不均的包漿。

“公子你看,這方硯臺已經損壞了,還買來幹嘛?我看那集市上還有賣小獸崽的,兩文錢一個,咱還不如買上一兩隻小獸崽呢,那多好玩。等到將來把它們養大了就更了不得了,帶著出門多威風。”墨語對這方硯臺頗為不屑,倒是後悔沒有在集市上買幾隻小獸崽。

“你啊你,那小獸崽乃是野獸所生,獸性難馴,越是長大,獸性越發猛烈,你能駕馭得了嗎?再者,咱們這是去趕考,從現在到返回桑洛城,恐怕要花費一個多月,旅途之上,哪有時間和精力照顧他們。”李暮無語道。

“嗯,公子說的也是,給你吧。”墨語說著將殘硯遞給了李暮。

李暮接過殘硯仔細端詳,墨語卻在屋裡踱起步來。

“公子,我若是晚到一會兒,你說劉財主的那個蠢兒子還有那幫惡奴會不會動手打你?”墨語若有所思地向李暮問道。

“哦,那你覺得,論武藝他們是你家公子的對手嗎?”李暮仍在端詳硯臺,隨口說道。

“財主家的蠢兒子肯定打不過你,不過他們人數不少啊。”墨語一邊踱步一邊說道。

“都碌碌之輩,何足道哉。”李暮用手摩挲了幾下硯臺後面的包漿。

“哎,難道你就不覺得,我一聲大喝,他們便扭頭就走。”墨語突然不再踱步,蹲到李暮跟前認真說道。

“這個……墨語你說的對,確實如此。”李暮放下手中的硯臺,對著墨語微笑說道。

“對嘛,當時就是這個場景。”墨語也不再繼續踱步,躺到床上去看地理志去了。

李暮也不理會墨語,一隻手繼續拿起硯臺,另一隻手慢慢摩挲硯臺後面的包漿。

摩挲了一段時間之後,李暮發現這硯臺缺角的地方好像陰刻了幾個字,於是便用手又摩挲了幾下,效果不太明顯。

“墨語,去給我弄塊溼布來。”李暮對著床上的墨語說道。

“稍等,公子。”墨語趕緊放下手裡的書,爬起來開啟門出去找溼布去了。

等了大概半刻鐘,墨語手裡拿了一塊打溼的布進來了。

“公子,給。”墨語將手裡的溼布遞給李暮。

“這是塊抹布吧。”李暮接過溼布看了看道。

“對啊,我跟小順子要塊擦臉的布,小順子不給,就給我了一個這個。”墨語不忿地說道。

“哦,剛才你去洗這塊抹布了?”李暮問道。

“對啊,這塊抹布是不是很乾淨。”墨語坐下說道。

“啊,我不是,我是說你用了這麼長時間才上來,算了,是挺乾淨的。”李暮邊說邊用手中的抹布擦拭硯臺上刻有款識的地方,墨語繼續趴在床上看地理志去了。

擦拭了大約有一刻鐘,硯臺後面的字終於可以看清了,字型和那本遊記上的字型是完全一樣的,也就是說這兩者應該是同一時代的產物,一共能看見三個字靠內側兩個稍大點的字是“靈秀”,靠外側另起一列是一個“道”字,這個“道”字和“秀”字平齊,“道”字下面還有點筆劃殘留,應該是原來還有字,可惜因為這硯臺損壞而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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