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書萱到店子裡頭,鄒程跟著她一起,還把那一兩銀子給了白書萱,“今天真是太謝謝老闆你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我會被這樣耍。”

鄒程撓了撓自已的後腦勺,手臂上的肌肉格外突出。

這讓白書萱想起了這麼一句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白書萱收了銀子,看向鄒程:“那你以後可要放聰明些,不然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知不覺就會成為他人的工具。”

鄒程鄭重地點頭,“我下次不會了,至於老闆您今日說的……”

他又撓了撓自已的腦袋,“招工,我真的能行嗎?”

白書萱發現鄒程一到緊張的時候就會抓自已的頭髮,她笑了,“當然可以,我們店就缺你這種大塊頭,到時候要是來搗亂的、不講理的,你就把他們打回去就行了!”

鄒程點點頭,承諾道:“我會好好幹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你爺爺還在張氏醫館,去看看吧,明日記得來,明日會和你說工錢的事。”

“好。”

白書萱點點頭,然後走到霍景面前,和他開始商量有關於招人的事情。

影十三就在她旁邊待著,像是一個敬職敬業的守衛。

這個時間段沒有多少人了,所以霍景不忙。

他剛剛也聽到了白書萱和鄒程的談話,知道自家老闆又要招人了,不過他沒有意見,他只需要到時候負責講解就行。

白書萱和霍景商量好之後,白書萱就準備和影十三去路員外家。

之前是她有很多顧慮,但是現在不一樣,祁墨恢復記憶了,雖然他走了,但是給她留下了影十三。

影十三一看就武力高升,而且剛剛居然能夠一下子就查出來,說明祁墨的身份不低。

既然這樣,那她為什麼不去霍家狠狠敲一筆,雖然這些日子這霍家兩個兒子都沒有再對她出手過,但那不過是因為顧慮。

現在,她有實力了,就算是狐假虎威,她也要來討回屬於自已的公道。

憑什麼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要放過。

白書萱走在路上,“十三,你有查這霍家有沒有哪裡不乾淨的嗎?”

影十三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剛剛查了,“查了,夫人。”

“很好。現在我們就去瞧瞧路家,看他們到底如何?”白書萱勾起嘴角,“有衙門的調令嗎?有人嗎?”

影十三驚訝地看向白書萱,低頭,“有的。”

“那真是好極了。”

白書萱放心了。

她來到霍員外家大門口,敲門。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開啟了門,看見是白書萱,語氣不好不壞,“你誰啊?”

主要他還是看白書萱長得漂亮,不知道是不是能惹得起的人才這樣說。

他做著守門人的事,枯燥又無趣,有時候還要面對主子們的冷嘲熱諷和扣工錢之事,面對來者他愈發煩躁。

除了那些一看就不凡的大人物。

“霍員外在嗎?我來找他商量個事?”白書萱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是人畜無害。

那守門人懶散道:“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著我們家老爺的,請問兩位是什麼人啊。”

他還順便打了一個哈欠,看上去很是敷衍。

白書萱也不追究,但她現在又不想去找路員外了,為什麼要她親自去呢。

“十三,我們回去吧,我看我也沒那個功夫。”

守門人在旁聽到這話,心裡雖咯噔一下,但到底沒放在心上。

“是,夫人。”

影十三聽到這話在心裡點了點頭,這路員外算個什麼東西,還要讓夫人親自動手?

反正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在主上不在夫人身邊的日子裡,他一定要好好表現,萬一……

萬一他就得到好處了呢。

天色不算早了,白書萱在自家店裡吃了串串,買了豬肉和大腸,就坐著牛車回村裡了。

與此同時,關於白書萱和一個陌生男子坐著牛車去鎮上的訊息在村裡滿天飛,這自然就傳到陸豐的耳朵裡。

陸豐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打算在白書萱兩天後回門再問問。

白書萱回來的時候,村民們都收拾傢伙回家吃飯了。

長久的勞作讓他們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想著回家熱騰騰的飯菜,又有了一些盼頭。

這會看到白書萱和那個陌生男子坐著牛車回來也不想說話,只是打了個招呼。

“萱丫頭回來了呀。”

白書萱回了一個明媚的笑容,“是啊。”

但是村民們嘴上不說,但心裡面是極度的腹誹。

“這祁獵戶呢?怎麼沒看到他人呢?”

“這祁獵戶知道他貌美如花的媳婦和一個陌生男人走在一起嗎?”

“這祁獵戶去哪了呀?”

“……”

一個面如土色的女人擋住了白書萱的去路,這女人便是羅香。

每日下田幹活的日子讓她很辛苦,她現在也很累,可看到白書萱悠哉悠哉地從鎮上回來,還穿著漂亮的衣裳,容光煥發的樣子,她就不得勁。

她看不得她過得這樣的好。

白書萱過得好,就彰顯了當年她聽從父母之命到底有多麼愚蠢,如果她沒有聽從父母之命,而是堅定地選擇祁墨的話,那麼一切都將會不一樣!

她會像白書萱一樣,面板細膩;像白書萱一樣,到處玩樂。

“白書萱,你和一個陌生男人待在一塊,你男人曉得不?你還要不要臉啊?”

影十三聽了這話,那還得了,他馬上解釋,“我只是來照顧夫人的……”

白書萱看著面前的女人,聽著她說的這麼一番話,心裡想著,她莫不是喜歡祁墨。

真是,這祁墨走了,還給她留下這麼多不長眼的東西。

今日白書萱很累了,想早點回去搞完吃食就去休息,可看著女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眼神,白書萱就知道要和她掰扯掰扯了。

更何況這麼多村民看著呢。

村民們雖然很想回家吃飯,但這裡有現成的戲不看白不看。

要是老太太們拌嘴他們大多沒興趣,可這不一樣。

他們探究地眼神看著白書萱、影十三和羅香。

“你是什麼人?你以什麼立場問我這個話?至於你說的,我身旁這個陌生男人是我男人留給我的,他走之前不放心我一個人,特意派他來保護我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眾人皆驚,尤其是羅香。

她聽到影十三稱呼白書萱為“夫人”的時候,心裡就是一咯噔,可是她怎麼也不想承認,直到白書萱說出這麼一句話。

是祁墨請的人,她被愛著。

羅香第一次清楚到她和白書萱的差距。

她想起了她塵封的記憶,那個時候,她不是沒有為自已爭取過,她還去對祁墨示好過,可他鐵石心腸,根本就不為所動。

她神情恍惚,本就身體疲憊的她腦袋更加暈了。

一個男人從遠處走來,他是羅香的男人,他剛剛偷懶去打魚了,現在才回來。

今日,他的收穫不錯,有兩條魚。

他還哼著曲,足以看出他的高興。

可他看到他的媳婦居然擋在牛車的前面,眉頭一皺,很是不悅,“羅香,你在幹啥子嘞,為啥子擋在牛車的前面,你不要命了嗎?”

他快步上前,將羅香扯開,給白書萱讓出道來。

“走吧。”白書萱對著影十三說道。

牛車慢慢地走起來了。

而羅香則是被她男人扯著走,“你幹啥嘞,有這個功夫擋住人家牛車,沒這個功夫趕快去家裡頭做飯啊!我今日可是獵到了兩頭大魚呢。”

雖說魚很腥,但好歹是肉。

他還是很想吃的。

羅香恍恍惚惚的,她沒說話,心裡卻一陣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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