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過了，完全排除。” 李直苦笑著說。
“李直，說實話，你信不信冤魂報仇呢？” 廖聞嚴肅的問。
“老廖，我怎麼可能信這個？”
“你是因為自已的身份不能信，而不是完全不信，對不對？”
“這個不必討論了，就事論事，三個死者也完全可能有共同仇人的，只是我們一時調查不到而已。”
“李直，我的意思是，傳言很有可能影響了刑警的判斷，如果要完全不受傳言的影響，必須要完全的不信什麼冤魂，也就是先要堅定我們的信念。”
“師父說的對……”
“我之所以質問你是不是完全不信，是因為你沒有辦過這種涉及冤魂傳言的案子，但我辦過了，所以我完全不信。”
“確實是，你是親身經歷過的，所以你能堅定信念，而我們卻不一定做得到。”
“但你作為副支隊長，你可以用自已的信念來作為下屬的榜樣，不過你自已要先堅定信念，所以，我們來坦誠交流一下吧，說說你的心裡話，這裡也沒有別人，除非你不信任我。”
“師父，如果我不信任你我找你幹什麼？我說實話吧，如果只是前兩個死者墜樓，這兩者的共同仇人是容易找到的，因為這兩者的身份相同，都是同一個公司的副總。”李直說，“可是蹊蹺的是，第三個墜樓者是個女人，雖然這女人是公司董事長的情人，但她跟那兩個副總並沒有什麼瓜葛。”
“而且她跟兩個副總只有一點相同，都是那些冤魂的仇人，對吧？”
“對的，正是這個女人成為第三個墜樓者，讓人不得不把冤魂聯想起來。”
“你一個副支隊長都有這種想法，那麼兩個大隊長更加了……”
“不，師父，我的潛意識雖然有這個荒謬的想法，但我絕對相信你的判斷！”
“只是相信我沒有用，你必須親證，才能樹立起堅定的信念。”
“對的，現在這個案子，不就是我親證的機會嗎？來，我先敬師父一杯！”
兩人喝了兩杯德國啤酒，廖聞突然想起一個人，問：“對了，三個墜樓者不是有個共同點嗎？”
“什麼共同點？”李直慌忙放下酒杯。
“他們三個，都是同一個老闆的人，對不對？前面兩個是老闆的副手，後面一個是老闆的情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那個王董有可能是三個死者的共同仇人，這一點我考慮過了，但完全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呢？你是說情人不可能是仇人？”
“不是，因為現在逼迫我們當謀殺案來查的人，正是王董，如果是他做的案，他怎麼會這樣？本來我們都打算以自殺案來結案了。”
“讓我想想，我先去小便一下，年紀大了真喝不得啤酒，哈哈！”
廖聞說完便站起來，低著頭走向包廂裡的衛生間。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他才走出來，大聲說：“不，他有嫌疑！”
“怎麼可能呢？師父，你坐下來說。”
“完全有可能，因為他是個大老闆，這種人的心思是非常縝密的！”廖聞坐下來說，“他很清楚，你們現在以自殺案結案，這並不是塵埃落定，而什麼才是塵埃落定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