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正是廖聞的摻和,才破了小姨子邵瀅瀅犯的謀殺案。

之所以說是摻和,是因為犯罪嫌疑人是他的小姨子,他本應迴避。而且他還答應了妻子不會管這個案子,但最後由於責任所在,他還是親自破案。

之所以答應妻子不管此案,是因為此案的受害者本身就是一個殺人者,而且不止殺了一個人。那個殺人者害死了小姨子邵瀅瀅的至愛,廖聞當時作為辦案的刑警卻遲遲不能破案,殺人者隨時可以出逃國外,邵瀅瀅不得已用計將其毒死。

邵瀅瀅得到高人的指點,把這個毒殺案做得幾乎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廖聞親自出手,加上他太熟悉小姨子的特點,這個案子根本破不了。

廖聞出於對小姨子以及妻子的愧疚,利用職權故意拖延抓捕時間,讓邵瀅瀅多一些自由的時間。最終導致邵瀅瀅得以結婚並懷孕影響了量刑,因此廖聞構成了徇私被嚴厲處分,由刑偵副支隊長降為了普通民警。

妻子這麼多年來還一直耿耿於懷,怨他多事導致害人害已,他無話可說。這五年來每年都有同事想請他出來幫助破案,他都一一拒絕了。

而這次李直親自來請他,他雖然不能斷言拒絕,心裡還是不願意,他尋思著要找個藉口推掉這個事。

按時下班之後,他特意不坐車,而是步行去那家飯館,只是為了思考一下找什麼藉口推掉這個事。

他比約定時間晚了十幾分鍾才進入飯館,但李直還是笑臉相迎,還點了一桌子的菜。

“老廖,如果不是我們存在工作上的失誤,我不會陷入被動,也就不會來請你幫助,我很清楚這是為難你。”李直喝了半杯啤酒之後說。

“就算我答應幫你,你也沒必要點那麼多菜啊!” 廖聞笑道。

“這不是難得請師父吃個飯嗎?整個支隊裡,我唯一請不動的只有你一個,支隊長我都請得動。”

“我知道,別人誰敢不給你面子呢?到底是什麼樣的工作失誤?”

“唉!三個死者墜樓後,我們都是很快找到了遺書,所以我們一下子就認定為自殺,並沒有對案發地點進行仔細勘查,勘查記錄不全,這就被人抓住了痛腳。”

“這可不是被人抓住痛腳的問題,萬一不是自殺而是謀殺,你們就失去了破案的重要線索。”

“師父說的很對,但現在已經於事無補了。”

“這兩個月來,你們有沒有試圖當謀殺案去偵查過?”

“最近我要求兩個大隊去查了,但查了十幾天,一無所獲。”

“是怎麼樣的一無所獲呢?是毫無謀殺的跡象,還是發現有謀殺的疑點但無從破案?”

“是沒有發現謀殺的跡象,老廖。”

“你有沒有跟兩個大隊長交流過?不,你們肯定交流過,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在主觀上還是先入為主認定為自殺?”

“這一點我也提醒過了,但他們兩個都否認了這一點,師父,這樣說吧,我們根本看不出來,三個死者的共同仇人有可能是誰,如果這是謀殺,很顯然是連環謀殺,對不對?所以我們先分析他們的共同仇人,經過十幾天對上百人的走訪,只得出一個荒謬的結論……”

“就是他們的共同的仇人是死人對吧?那些死人的家屬呢查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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