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了。”

“那生物估計就是這個上面記錄說的那般,是條靈魚,看著倒是喜慶啊!”

趙阿真邊說邊把手中的紙張遞給了裴羅觀看。

上面清楚地記載寫起死回生草,也是那株六瓣花,歷來身旁守著一群靈魚,傳說的岩漿靈魚,專門生活在高溫的岩漿之中,它們通體透紅,擁有紅寶石一般刀劍不入的鱗片,長著圓頭凸眼,還有長滿了一張血盆大口的利齒,最特別之處就是那些靈魚頭頂長著一顆發亮的珠子,那顆發著黃昏光亮的珠子其實是它們體內的靈珠,它們代代相傳,用自已的本命珠滋養著那顆世上最罕見的仙草,幾千年成形,萬年才能開花。

說是世間罕見,倒是抬舉了。

“你說,它們為何世世代代那麼努力,它們要這起死回生草想要復活誰?”

“也可能為了能修煉得道,歷代相傳,只想有一代能夠脫離苦海,脫離岩漿飛昇得道。”

趙阿真看著那岩漿中那顆珠子,若有所思。

“裴羅?”

“嗯。”

“你說,如若我們將那株奪了過來,會不會對那些岩漿靈魚太過於殘忍?”

“呵......”,他笑了。

“笑什麼?”趙阿真不解。

“笑你......有時候過於心軟,你試想,不管是天上地下,還是人間,向來都是弱肉強食,不是你強,就是我強,有很多時候,需要實力說話就不需要顧及弱小,一切都是按照天地法則生存的,如若你實力不夠,你也拿不下這株仙草。”

也就是換句話說,靈魚的實力不夠,它也守不住那株仙草,守不住,今日不是自已拿下這株仙草,明日照樣被別人奪下,裴羅的話雖不太好聽,但卻是事實,她想起了她上輩的阿爹,這天上的天君既是如此,何況在這地上殘忍的修仙界。

思索片刻,那株仙草她也並非非要不可,奪人所好,向來也不是她趙阿真的本性。

正當她想要放棄之時,那岩漿並排下去亮起了十幾顆明亮的珠子,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傳說並非真實,紙上記載也並沒有說明這秘境的空間之中只會生長一株仙草,而且它也記載得十分清楚,是一群岩漿靈魚,而非一條。

趙阿真眼前又是一亮,十幾株仙草,採取一株,既不奪人所好,也算的上取之有道,念頭一過,對著裴羅道:“這天上,地下,甚至這修仙的人間,多的是你口中的人,但是我還是不願做那個人。”

裴羅怔住,隨後又是嗤笑一聲,趙阿真到底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她看著那發亮的珠子有些發愁,那岩漿的靈魚向來對氣息極其敏感,雖然二人掩藏的極其的好,但是那靈珠在那花蕊之上,卻無從下手,而且岩漿溫度高達上千度,如果不速戰速決,便會像熱鍋上的螞蟻,不但備受煎熬,靈力低微的,不到片刻便會煙消雲散。

“裴羅,這可如何是好?”她在他身旁低低地出聲。

“我去引開那靈魚,你摘取仙草,記得要速戰速決。”

不等趙阿真有所反應,裴羅一個飛身下了岩漿,懸空在滾滾岩漿之上。

趙阿真也跟在其後,也懸空在那滾滾岩漿之上。

二人不多久便感覺到了像是被架在火上煎烤。

裴羅摘下貼在身上隱藏氣息的符籙,二指捏訣,給了他和她自已加了一層防禦高溫的結界,那些本來還在滋養仙草的靈珠紛紛沒入了岩漿之中。

岩漿之中突然升起了十幾條岩漿靈魚,如記載中描述的一模一樣,只是那凸出的眼珠在靈珠回了它們的天靈蓋之後,那凸出的眼珠泛出了黃色的亮光,亮出了口中獠牙,向著裴羅的方向攻擊而去。

裴羅引導著所有的靈魚向岩漿的對岸而去,趙阿真顯得有些擔心,也僅僅是擔心,她謹記著他的話,速戰速決。

她伸手向著其中的一株仙花而去,手還沒碰到那株仙花,便被那高熱的溫度灼傷了手。

“嘶!”

趙阿真吹了吹灼傷發紅的手,這不對勁,記載中明明說明了這株仙花活靈活現,能生長在這環境是因為它的屬性才選擇的生長環境。

“屬性?”趙阿真喃喃自語,額頭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往岩漿滴下,每滴下一滴就會冒出絲絲的白煙。

趙阿真對著裴羅的方向遠遠看去,他手中正在拿著一柄看不見的劍,又或者刀,正在和那些靈魚廝殺,每廝殺掉一條靈魚,仙花便夭折一朵。

趙阿真腦中靈光一現,喃喃自語:“不,不,不,怎麼會,怎麼會是那般?”

她看著又一朵仙花夭折沒入了岩漿之中,心中警靈大作,一個箭步閃身到了裴羅面前,對著他大喊:

“裴羅,取靈珠!”

裴羅一劍刺穿了其中一條靈魚的天靈蓋,靈珠消散,靈魚身毀,後面遠處的仙花也消散了一株。

他頓住,手中的武器也頓住了,隨即又反應了過來,此時的岩漿靈魚卻四處逃跑而去,它們居然聽得懂人說的話。

二人在滾滾岩漿之上,流下的汗珠越來越多,趙阿真感覺有些虛脫,她甚至感覺到了腳底滾燙的異常厲害。

裴羅見形勢不佳,一個閃身託著趙阿真回了岸上,看見她右手上灼傷,已經發紅髮腫,起了水泡,他瞳孔收縮,道:“怎麼會?”

他將自已身上的靈氣一絲絲的透過她眉間,又透過識海傳送的體內的四肢百骸,她猶如干涸的花得到了水的滋養,不多時便恢復了精氣。

裴羅收回了靈氣,吐出來一口濁氣,看著她的氣色和手都好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趙阿真嘴唇有些許乾燥,舔了舔嘴唇,道:“那些仙花,只可看,不可摘,它們在靈魚的靈珠日積月累的滋養之下,已然是和靈魚的靈珠共生亡,剛才我瞧見,你每殺一條靈魚,靈珠消散的同時仙花也消散了,想要順利摘取仙花,必須靈魚的靈珠在手才可,我雖不知其中緣由,但是想必是不會錯的。”

她用左手用力扯著裴羅的衣袖,裴羅皺眉:“莫要再說話,身體要緊,仙花的事再想辦法,現在已然不是時候。”

他知道她的心急,只是剛才他略微看了一眼,那岩漿之上,仙花雖在,靈魚卻不見半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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