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靈魚長了智慧,一溜地跑了,順便躲藏了起來。

沒了靈魚的靈珠,就無法採摘那岩漿中的仙花。

趙阿真和裴羅屏住了全身氣息,持續等到了第二天下午,都沒有見過那些靈珠再次出現滋養著那些仙花。

趙阿真有些咋舌,這些靈魚怕不是被裴羅嚇破了膽子,連它們的仙花都不要了?這可真夠膽小的!

她心裡有些吐槽著這些靈魚一點也沒霸氣的樣子,正當那些仙花逐漸枯萎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那幾株仙花出的周邊冒起了紅色的水泡,那生活在岩漿的靈魚,其實算起來也不是很大,昨日看見它們體型也不過是三四斤鯉魚那般大小而已。

“裴羅,你說它們是不是又要出來了?”

“噓~~~小聲點,大概,估計是,總不能看著那仙草白白枯竭。”

趙阿真點了點頭,和裴羅盯住了那幾株仙花周邊的一舉一動。

一條靈魚長的稍微小一點的微微探出了頭,那雙凸出的眼珠子圓溜溜地向著四周看了看,嘴巴一張一合地動了動,又一頭扎入了岩漿之中。

隨後又有三四條靈魚探出頭四周看了看,然後又偷偷隱沒進入了岩漿。

二人一直等啊等,看啊看,直到太陽快下山了,那些靈魚才現身,條條靈魚探出了魚頭,那嘴巴一張一合,讓她想起了魚攤販放在砧板上的沒了水的魚,也是一張一合想要尋找水源,只是這靈魚似乎是在唸某種咒語。

沒多久,咒語完成,那些靈魚的本命靈珠從它們的天靈蓋閃現出來,又緩緩地飄向那仙花的花蕊之上,靈魚則又隱沒入了那滾滾岩漿之中,那靈珠和靈魚有一根細細的神經相連線,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

仙花有了靈珠的滋養,不,應該確切的說,是靈魚吸收岩漿底下的熱源,吸收的熱源透過靈珠變成熱的精源轉化輸送給仙花,趙阿真看的內心稱奇。

趴著,蹲著又過了幾刻鐘,裴羅和趙阿真覺得時機已到,互相示意著二人同時下去,不想裴羅掏出一張定身符,將趙阿真直直定在原地。

趙阿真只能用眼珠子看著他,悶聲道:“裴羅,你什麼意思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裴羅!裴羅!裴......羅!你給我回來!”趙阿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往岩漿那裡跳。

而他只是丟下三個字‘對不起’便再次下了那滾滾岩漿,灼熱的氣息都快將空氣灼得變了形,越是接近晚上,那岩漿的熱浪就越強烈,要不怎麼說這裡是秘境的死亡之地呢?此地,是個修仙之人都不會輕易來這裡,誰也不會想到那樣傳說的仙花生長在這鬼地方。

趙阿真在遠處只見他悄悄飄去那仙花的旁邊,看到他手起刀落快速地將那絲靈魚和靈珠相交接的地方一劍劈斷,那魚靈珠沒入了仙花的花蕊正中心,那株仙花一瓣又一瓣地合了起來,直至變成一株花骨朵的仙花,它的周身散發著黃昏色的光芒,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黃色的結界。

裴羅不費吹之力便摘取了那株仙草,然後放入了他的空間戒指之中,還不忘記向著趙阿真投過來一個正臉,即使面具擋著,她也知道,他應當是向她邀功,倒真是失憶了,越活越回去了,幼稚啊!

反倒是這一劍,激起了眾靈魚的眾怒,它們收回了靈珠,瞬間幻化的成為十倍大小的岩漿靈魚,它們長出了紅色寶石的手腳,紅臉獠牙配著燈籠眼,就像是地獄裡面的惡煞,足足還有十二條靈魚幻化成為惡煞的模樣,趙阿真有些瞭解為什麼它們一定要守護和滋養著這仙草,也不過是想著有朝一日得道成仙,可以幻化成為正真的人身。

就像裴羅所說的,不過是想為了證道。

裴羅提著手中的武器,額頭密密麻麻地流著汗珠,腳底似有灼熱感,那灼熱感越來越重,呆在岩漿上面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危險,他嚴肅地看著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像惡煞一般的魚怪圍繞著他,就想著大開一戰鬥。

趙阿真在岸邊急得不行:“阿與,阿鈴,你們二人還不出來幫我把定身符給我拿下來,等待何時?”

阿與和阿鈴出了手鐲,那岩漿的熱浪滾滾來襲,只是剎那間,他們二人渾身難受,臉色發紅,到底是喜歡待在陰涼處的生物,這熱浪,他們如何能承受?

阿與和阿鈴有些羞愧,非常默契地默不吭聲。

她嘆了一口氣,怪不得她遇到危險,這二貨都躲著藏著,這還怎麼指望?

“快,你們二人把我定身符扯下來就好!”

“哦,好的,主子。”

阿與和阿鈴異口同聲,二人同時將趙阿真的定身符扯了下來,那定身符居然就這麼裂開了!

趙阿真表情都要跟著裂開了,眼珠子回來直直看著阿與和阿鈴二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主子,我先走了!”

“對啊,主子,我們先走了!”

阿鈴看著趙阿真臉色不對,拉著阿與就這樣在她的面前一溜煙跑了,不見了。

趙阿真氣急:“最好永遠別回來!你們兩個憨憨!”

她一邊罵,一邊叉腰看著二人消失的方向,她又動了動自已的手腳。

“嘿嘿!我趙阿真能動了,我居然能動了!”

隨即又認真道:“這兩個憨憨原來也不是沒有用啊!”

隨後看向裴羅的地方,只見他被團團圍住,她捏了訣,手中幻化出本命紅色的劍,提著劍飛速地往裴羅那處飛去。

“裴羅,我來了!”趙阿真一個閃身到了裴羅的身後,提劍對峙這些靈魚幻化的惡煞。

“你來甚?這裡危險,回去!”

“不回!”

“我也覺得你應該回去!”那靈魚幻化的紅面獠牙的惡煞,右手修長的指甲摸著他的下巴,無頭無腦地接上了話。

“啊?”趙阿真和裴羅相視一眼,一頭霧水。

那十一個紅臉獠牙的傢伙突然撐著燈籠眼低頭看了一眼裴羅和趙阿真,隨後又商量起事來:

“兄弟們,怎麼辦?我們已經死了幾個兄弟了,把那男的殺了為兄弟們報仇。”

“不錯,不錯,殺了剛好,為兄弟報仇?”

“報不報仇有什麼重要的嘛?明年的今日,仙花一開,兄弟們又自動活了。”

“也是啊,我們是不死不滅的怪物啊!”

‘咚’的一聲,那個說自已是怪物的被旁邊的兄弟打了一下頭:“什麼不死不滅的怪物啊,這重要嗎?重要的是仙花被人奪走了。”

“可是兄弟,這仙花在山洞的岩漿之下一大片啊,這仙花我們本來就是養著玩的,不然我們多無聊。”

“......”

“我想冒昧問下各位,這仙花不是很稀缺嗎?不是你們用來飛昇?用來證道的嗎?”

“不是啊,人類,我們天生生活在這地方,是無法證道飛昇的,我們是不死不滅的,那仙花也是我們養來玩的,不過我們付出了蠻多精力的,殺我們兄弟可以,拿走仙花那要對等交易。”

等等......等等......,趙阿真自已都迷糊了,這偏離軌道了啊,她捏了捏眉心,這傳說和記錄的難道都是誆騙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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