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趙阿真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已然是中午了。

她伸了伸筋骨,只覺得這重生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倒也不是因為她心大,完全是因為太累了。

等她洗漱完畢,開啟了房門正想外出覓食,卻不想反手“吱呀”一聲又把門給關上了。

她聽著門外的幾人陸陸續續地走過她房門,又聽見了門外的商量聲,隨後又恢復平靜,她才開門探出了頭,走廊外已經沒人了。

她看見的不是誰,正是跟在天門宗大弟子王不凡左側的趙蘊兒。

這天門宗的大弟子王不凡,她也是僅僅見過一面而已。

她將提起的心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心裡有些唾棄自已的懦弱,怕這趙蘊兒這小妮子幹什麼?說不定她現在都不是自已的對手呢!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省事,能避免麻煩就避免麻煩,她是這樣的自我暗示。

只是又想了回頭,想不明白這趙蘊兒為什麼也來這小鎮上,又來了這裡住宿,但是不管如何,此時的她,只想遠離這些人。

她隻身下了樓,想在掌櫃那處結賬走人,卻不曾想那一樓不知何時已經擠滿了人,都在一一問候掌櫃的有沒有空房。

她好不容易結了賬,馬上就有人接了手,房間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交接了出去,她心裡嘖嘖咂舌,這清風鎮,莫不是旅遊聖地不成?

想歸想,兩隻腳便踏了出去,走在大街上,那大街比昨日多了都不止一倍的人。

各處酒樓那更是擠滿了人。

她向來愛熱鬧的主,但是又不是特別愛熱鬧的主,她只是愛看別人的熱鬧,但是事情遇到自已身上,那就不喜歡了,這種擠來擠去的,人多顯得沒意思。

她摸了摸自已的肚子,又“咕咕”地響了起來,即使身上有些珠寶,卻還是讓這副身體跟著自已受罪,也不知這算不算與運氣有關。

出了大街向著偏僻的左邊小道而去,邊走邊聽到了別人三三兩兩,又或者結群成派的人高談闊論著墨海魔域的秘境事情。

現在誰人不知全國聚集在此處的人,大都往墨海魔域而去的。

“墨海魔域,秘境?”趙阿真小聲嘀咕,更像是自言自語。

為了弄清情況,她看著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的大街,隨意問了身邊經過的一位路人:“哎!這位兄臺,這位兄臺,想請問下,這墨海魔域是怎麼回事?”

這位路人顯得比較訝異,像看圈外人一般看著趙阿真。

“哎呀,姑娘,你難道是圈外人?在修仙界誰人不知這墨海魔域將要開啟新的機緣,這千年難得一見的秘境就要開啟了,裡面各種珠寶和珍貴藥材數不勝數,那墨海魔域誰人不知,魔獸眾多,魔核更是難得一見啊!眾多道友,甚至有的道友都飛去到了墨海魔域那邊駐紮住下了!”

“嘿嘿,可不是,我們靈力低微,也只是去湊湊熱鬧而已,說不定能在大佬後面撿漏撿漏呢!我們先走了,姑娘!”那路人旁邊的一兄弟接上了話,拉著那路人的手就隨著人群走了。

原來這墨海魔域是千百年來難得一次的開啟的秘境,也是很多人的難得一次的機緣,這清風鎮是唯一通往墨海魔域的一條路,這些人爭先恐後地提前一個月,甚至一個多月駐紮到了墨海的周邊,就想著第一個進去那墨海魔域之內爭奪先機。

一開始想著自已去往墨海魔域會很寂寞,想不到啊,這麼多人陪著,這一路上的豈不是用得上熱鬧非凡來形容?

這樣想著,隨意買了些包子,又隨意地丟了幾個包子給阿與和阿鈴,自已邊吃邊走向著那小道而去,想著出了那清風鎮。

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頓住了腳步,折返找到了一家賣醬油、細鹽、油、和燒烤的配料,一一分別買了一些放入了手鐲的空間。

出了小道就是一片山林,趙阿真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打獵來著,清風鎮人那麼多,吃個飯都不一定排的上自已,還不如自已動手來得實際。

這麼想著,便往深山的走了進去。

“主子,前面,往前300米處,往右拐。”阿與的聲音響了起來。

“主子,主子”,阿鈴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阿與說的那個地方有隻兔子。”

趙阿真眼睛一亮,這兩貨還有這種功能?那以後還愁什麼吃的?這簡直就不要太好了!

隨即,她幾個飛躍來到了阿與說的地方,她扒開那密密的綠色草叢,那下面居然是個半腰高的大坑,那大坑裡面有只長得又肥又圓的兔子。這個是有人專門設下的陷阱,這種陷阱是專人獵物用的,不仔細看就根本看不出來那是有人故意獵取獵物的陷阱。

那隻圓滾滾的白毛兔子在趙阿真扒開草叢的瞬間,被驚嚇了一跳,在大坑處轉了幾個圈,又漸漸地趴著不動了。

嘿嘿,我這算不算的上是撿現成?她心裡暗道,又扭著脖子看了看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那她就不客氣了。

隨即她滑下那大坑,捏住那兔子的雙耳,只覺得太重,又將它抱在懷裡,折騰了許久,這才艱難地爬出了大坑。

隨後她又找了個比較乾淨的地方,生起了火,她根據前世的四處打妖,風餐露宿,野外求生的記憶,握著短刀匕首,手起刀落,將那兔子的皮毛處理了乾淨,內臟丟至一旁,兔子內臟都長滿了一層厚厚的油脂,就連皮與肉之間也長了一層油脂,看得出來,這兔子,果然很肥美。

她將弄好的兔子放了一些醬油和細鹽,醃製架在火堆上燒烤了起來,不大一會便發出滋滋的燒烤聲,飄香四溢的香味從那兔子肉裡散發了出來。

趙阿真嚥了咽喉,看來是真的餓了。

“主子!”

“主子!”

那一聲聲主子從她的手鐲空間發了出來,阿與和阿鈴也活躍了起來。

她將二人,不,是二條小金蟒放了出來,一出了空間便幻化成為人的模樣,蹲在烤兔肉的旁邊,直愣愣地盯著那金黃的兔子肉。

眼看差不多的時候,她又拿出短匕首將那烤兔割下兩大塊兔子肉,分別給了阿與和阿鈴,自已則扯下一隻兔腿肉撕咬著大口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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