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八匹飛馬魔獸馱著房子進了上官府,趙蘊兒也看到了那一幕,只是不見其人而已。

在人群的討論聲中,她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說的少城主便是上官氶,她抿了抿唇,抬頭看向了那寫著上官府三個字的牌匾,心中的的惱恨從眼神中溢位,本來還擠向她的人無意看到她帶著殺氣的眼神,都紛紛擠著遠離她。

“這眼神太恐怖了,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

“她那扭曲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啊!”其中一人順勢接上了話。

趙蘊兒捏緊了拳頭,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到底是誰在她身後說風涼話,心中的惱怒之意更甚。

人群中的人都莫名的看著她想要發怒的樣子,霎時間看到了那阿鈴和阿與從上官府裡面閃身而出,便閃身錯過了人群跟了上去。

一女子拍了拍胸脯,扭頭看著那趙蘊兒遠去,這才和身邊的另外一個男子說道:“我還以為她發現了我,要把我殺了呢!”

“是呢,不過在當著當事人的身後講她壞話,是個人都會生氣的啊!”

“也對哦。下次不要要講壞話就去遠處說,不要當著別人的耳邊說,禍從口出啊!”

這個事情也只是人群中發生的一個小插曲,大多數人對於沒有見到上官氶本人而稍微有些失落,這一牆之隔,牆裡牆外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一個富貴人間花,一個平民百姓對有錢有勢人的一種羨慕。

牆外擁滿了人,牆裡的上官氶等人一無所知,都是焚老隨意打發一個武士帶著一些小斯下去守候著大門,以防暴亂。

趙蘊兒一路尾隨著阿與和阿鈴的背後,一路上只看到了兩條貪吃的蛇,除了吃就是喝,她心中生了一計,便出了損招將這兩條蛇捆住回了住處。

大廳的上座之上,趙邕疑問道:

“蘊兒,你這是當真要和你堂妹趙阿真決裂不成,聽你這麼說你手中的兩條蛇是那阿真的靈寵,捆了它們回來又是為何?”

趙蘊兒眼皮下垂,凝視著自已的鞋面,她已經將這兩條蛇是趙阿真的事講了與他聽,阿爹這種情況也不過是怕得罪那裴羅,她想起那裴羅說不定就是天門宗的第一任宗主,可那又如何,如今是她阿爹做了這天門宗的宗主,那裴羅也不過是過去式,大不了與他決裂就是。

又想起了他的歲數就覺得惡寒,特別是對自已不屑的態度徹底惹怒了自已,不就是一個糟老頭,誰還稀罕他不成?說不定原來的面容就是一身的老人氣,這等貨色留給她趙阿真便算了,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心中的嫉妒使得她扭曲,冰天劍沒了,她便毀了她的靈寵就是,她越想心裡越覺得舒坦,這兩條蛇怕是活不了,況且她還從那馬良的身上得到的訊息,這兩條蛇與那趙阿真有些契約,不管哪一種,如果是靈魂契約這種呢?殺那趙阿真豈不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她越想越開心,想的心裡都扭曲大笑起來。

“阿爹,你有所不知,那趙阿真聯合裴羅毀了我的冰天劍,我手上這兩條蛇也不過是她的靈寵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命,你左右也不過是怕那尊師李天奎而已,那李天魁又與那裴羅交好,你何必怕那裴羅,他又不是天門宗的什麼人,難道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你為何都不替我討回公道?”

趙蘊兒越說越激動:“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才是天門宗的宗主,你怕他作甚?那趙阿真在天門宗的時候我無論怎麼欺負她,你都是默許的,即使我捅了她一刀出氣,你連吭都不吭一聲,如今卻怕那一個陌生人裴羅?真是貽笑大方啊!阿爹,你知不知道,那趙阿真在墨海欺負我,甚至差點要了我的命,如若不是阿爹您救我回來,現在怕是隻剩下一具屍首了。”

趙邕有些頭疼地看著眼前的女兒,心中頓感無力和無奈,道:“公道我自然會為你討回來,只是......。”

“阿爹,你這是想逼死我啊!不就是兩條蛇而已,值得你這麼維護?如今我手裡捏住的也從來不是趙阿真的命,你憑什麼這麼替這兩條蛇講好話?”

她越說越怒,起了身,將儲物袋的兩條青蛇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在他們身上碾了兩腳,只覺得不解氣,有狠狠將他們踢到了桌子邊上,阿與和阿鈴只覺得頭暈腦脹,天翻地覆翻滾了幾圈,直撞上了桌子的桌腳上,那個疼得只能齜牙咧嘴。

趙邕惱怒不已,同樣起身來到了趙蘊兒面前,伸出的手掌遲遲沒有打向趙蘊兒的臉,默默地將手放下,嘆了口氣,轉身坐在上位一言不語,只是那痛苦的臉色看的出趙邕的糾結,一邊是女兒,一邊是李天奎的好友喜歡的女子,思來想去,還是天門宗比較重要。

“蘊兒,這件事先放一放,我自會替你討回公道,捅了一刀阿真這件事你萬萬不能在她面前提,她雖然看著沒有放在心裡,但是那裴羅想來也不是好惹的,這李天奎畢竟是我們的尊師,不能不尊敬啊!今時不同往日了,那裴羅不像是個好惹的主!”

“阿爹,我只問你,你想不想你女兒我死?又或者想那兩條蛇死?他們死或者我死,二選一。”她說的有些決絕。

趙邕有些為難,再次嘆了一口氣,然後又吞吐出一口氣,道:“罷了!”

說完,手背身後,起身向著自已的房內走去。

趙蘊兒如釋重負,斜眼看向了那阿鈴和阿與,心道:我就是要讓趙阿真死無全屍,就像她阿爹阿孃那般,死無葬身之地。

趙阿真並不知道那阿鈴和阿與已經被那趙蘊兒抓在手裡狠狠折磨著,她只是剛才腰頓時疼痛了一下,那種鑽心的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只當阿鈴和阿與哪個不小心撞到了腰,他們痛一分,她痛一分,頓時沉默,連話都懶得說了。

她只顧看著眼前的睡美男裴羅,只覺得他五官長得端正,配著書生的臉怎麼看都是儒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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