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儒雅之人,趙阿真並不知道如此之人,有的時候並不像表面那麼儒雅端莊,時而偏執,時而狂野,又時而陰鷙。

裴羅沉睡得沒了感知一般,要是平時,趙阿真來到了床邊,他定會有所發覺。

趙阿真坐在他的床邊正看著他的眉眼看的有些入迷,突然一陣心絞疼痛,她捂住了左邊胸腔鈍痛的地方,微微張口喘息粗氣,她看了裴羅最後一眼,硬是咬牙隱忍這疼痛,二指飛速地在自已的左部胸腔點了幾個穴位,這才緩過了一口氣。

她這才想起阿與和阿鈴已經出去了兩天還沒回來,雖然不會死,但是這身體上的痛覺是不會騙人的,她心裡暗道也不知他們二人去了何處?這難道是出了危險不成?

趙阿真試圖召喚那阿鈴和阿與二人,卻不想雖然有了感應卻不能像在墨海秘境一般瞬間回到了眼前,她頓時感到有些煩躁和無力,他們二人靈力低微,遇事只會逃跑的人這次難道是真的栽在哪個人的手上了?可是他們二人初來乍到,怎麼可能會得罪人呢?他們向來膽小如鼠,最怕的就是沾染上是非和因果。

趙阿真起身,再次看了裴羅一眼,隨即閃身而出。一路憑著與他們二人的心靈知覺來到了青城老街三巷37號院子的大門前,她看著這院子的大門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只當她抬頭看見了那個牌匾:天門宗分堂,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清明瞭,她還以為阿鈴和阿與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得道的高手,想來想去,算來算去,原來還是這趙蘊兒在惹事生非。

如若在平時也就算了,讓阿鈴和阿與吃些苦頭好長記性,可是如今他們吃的這份苦,也同時讓她自已也吃了一份,這不是明晃晃的擺明了欺負人?

趙阿真怒火中燒,想著想著自已反倒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好你個趙蘊兒,三番五次沒事找事,這是嫌命長了?當初要不是看在阿爹阿孃以命換你的命份上,你早就該死了!”

說著便閃身進了這處院子之內。

她其實並不知道,她這輩子的阿爹阿孃並沒有因為帶她出去歷練,在那秘境為了保她而葬送了性命,而真正的真相向來都是殘忍的。

她還沒有來到這副身體之前,以前的那個趙阿真聽到趙蘊兒時害死自已爹孃的風聲也有過懷疑,但是無論怎麼調查都沒有結果,只能放棄,要不是那一次趙蘊兒指名道姓要她跟著前往外出去辦事,她也不會枉死在荒墳之外,那她其實也沒有真正的來到這裡。

趙阿真本想著不想理會那麼多閒事,畢竟不是自已的親爹孃,只是借用這副身體用用而已,結果可想而知,竟然被這副身體給鎖死了。

現在諸多事情連線在一起,新仇舊恨就想著一併解決才好,這趙蘊兒這禍害其實也算是到頭了。

她如此想著,便也是想著如此做的。

她一個飛躍進了這院子,直接奔到能感覺到那兩條靈蛇的位置,直接來到了一個院子,雖然別緻,但是滿院的青綠落葉顯示這院子主人的心情和脾氣,趙阿真怎麼也想不到那趙蘊兒脾氣秉性改變的如此之大,還是說她從來也沒有正真見過她的這一面,滿院的花草樹木都被推殘得半死不活。

趙阿真徑直推開了門,昏暗的感覺有瞬間的不舒服,眼睛不舒服不適應也就算了,連心底裡都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陰冷氣息。

過了好一會才適應了房子的昏暗,她環顧了一週,這才發現房子的所有窗戶裡面都上了木板,釘子將木板釘的特別牢固。

她想不明白,這趙蘊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說你也終於來了,你到底在看什麼呢?”

這一句陰冷的語氣來自趙蘊兒的嘴裡說了出來,趙阿真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這趙蘊兒挺直背正坐在桌子旁悠哉的看向了她這邊。

趙阿真挑起了左邊的眉毛,這趙蘊兒變化真的不是一般大,以前溫婉的眼神不知何時變得異常的兇惡,盯著她自已就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一般。

“趙蘊兒,我並不記得何時與你有仇,我爹阿孃為你而死,你的命我向來都是想給你留著的,看見你就像看見了我爹孃,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倒是讓我看不清你了,廢話少說了,阿鈴和阿與在何處?放了他們,我或許饒你不死。”

“呵呵~,你饒我不死?你憑什麼?還是憑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我如果記得沒有錯,你這個廢物是不能修煉的吧?”

說起來,趙阿真和她也從來沒有一次真正的動過手,從來都是裴羅替她出頭,將她擋在身後,趙蘊兒不知道她的實力也是能理解的。

“三腳貓功夫怎麼了,我三腳貓功夫自保也是綽綽有餘,阿與和阿鈴呢?”

趙阿真再次提起了他們二人的名字。

“原來他們叫做這名字啊,名字難聽,人也長得醜!不過,我還得多謝他們!”

阿與和阿鈴聽了這話,心中憤憤不平,不斷扭動著身體。

下一瞬,趙蘊兒眼神凌厲,勒緊了手中的隱形的繩子,趙阿真只覺得腰間疼痛,似乎要斷了一般。

阿與和阿鈴被趙蘊兒手中隱形繩子的另外一端捆住了七寸,只要她用力一扯,便全身無力,更像是腰椎要斷了一般。

趙阿真疼的彎下了腰,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住腰椎的地方,大口喘著氣。

趙蘊兒起了身,慢慢地走近了趙阿真,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道:“我就說我應該好好感謝你的阿與和阿鈴,輕輕鬆鬆拿捏你的命,想必不管是裴羅還是上官氶,一個都救不了你!”

趙阿真想不通,為什麼連上官氶都扯進來了,與他何關?

她卻繼說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趙蘊兒放開了她的下巴,手勁用力一推,那趙阿真被推倒在地上。

“我恨你,你為什麼還要提你的父母,你看你多愚蠢,天真的善良,多餘無用的善良,還以為是說什麼饒了我之類的話,我告訴你,趙阿真,你阿爹阿孃均死在我手下,我當初捅了你一刀,把你丟至荒野荒墳之地,你居然還能說散了我的話,你憑什麼,你以為你大度,你善良,我呸!”

“我嫉妒你,憎恨你,你阿爹阿孃從小對你無私,什麼都以你為中心,天之驕子又如何,天生的冰靈根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奪舍到手自已手上,你那愚蠢的阿爹知道你娘死了以後居然殉情了,你看他多蠢,不過也是,他不死,我也會讓他死的徹徹底底,這樣,不論如何這世上就剩下你一人,任我踐踏,任我侮辱,任我拿捏,只要你過得不好,我便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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