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柳青山的白芍藥情緒穩定的時候,柳青山來到了趙阿真和裴羅還有墨染的跟前,他頗為複雜的看了墨染一眼,又皺著眉頭看了趙阿真和裴羅一眼。

“對不啊,諸位,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恐怕不是很方便開啟這結界,要不改日吧?”

這明明就要飛出去,怎麼就又後悔了?趙阿真心裡嘀咕,面上卻有些不滿:“柳掌櫃,你剛開始出來的時候豪氣滿滿,現如今怎麼變卦的這麼快?”

柳青山有些猶豫,卻好像有很多事情說不出口,無奈道:“這樣吧,你們仨去我那客棧住宿,給你們免費,不收錢,你們看怎麼樣?等過兩天再看看這結界,說不定就會自動散了。”

“你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趙阿真又開始發問,這樣的問法怎麼都感覺到了有些咄咄逼人。

“阿真,算了,柳兄他有他自已的難言之隱。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

“沒事,柳兄,我反正也不急著走的。”墨染跟著回了話。

“謝謝你們的理解,我還要帶我妻子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們回了客棧千萬千萬別到處走,那巫家如果想去看熱鬧就白天去,晚上就不建議去了。”

“好。”

“沒問題!”

“知道了。”

三人同時回應,回應的內容各不相同,但是又好像相同?

等那柳青山抱著白芍藥離開了以後,裴羅低下頭在趙阿真耳邊低語起來。只見趙阿真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啊?這麼大的事現在才說啊!”那小眼神,還帶著點幽怨呢!

原來裴羅將他的說想要繼續留下來要尋找他以前丟失的那些古老的法力,有一小部分他的本命劍已經感受到了他力量就存在著巫家的某個角落,之前之所以想要離開巫山城,也無非是她趙阿真想要離開的決心,這才引得裴羅迷失了方向,忘記這這件事,要不是剛才他命中劍又跑出來提醒他,他怕真忘了這事。

“不好意思,我忘記說了。”

“沒關係啦,咱們一起面對嘛,我陪你去找找那些力量唄。”其實裴羅並不是這麼想的,只是看著她精力滿滿,做什麼都充滿期待的樣子,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墨染看著這兩人,心裡直犯嘀咕,這是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啊!冷不丁被餵了一口狗糧,他無奈地搖搖頭,朝舒心客棧的方向走去。

裴羅和趙阿真看著墨染也走了,他們二人也並沒有直接去了舒心客棧,反而向著巫家的方向走去。

裴羅帶著趙阿真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巫家,來了這裡才知道這裡是有多熱鬧,黑壓壓的一片看過去除了人頭也就是人頭了,人跟人之間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更為奇幻的是連上空各自人都拿出自已的法寶,站著的、坐著的都圍了一圈又一圈,上上下下高低矮圍著三層人,地上的也是如此,整個遠遠看去就像是人堆成的燈塔。

“我說怪不得這麼這屋家怎麼裝的下那麼多人,原來是這個緣故。”裴羅心裡默默暗道。

“這巫家果然好大的氣派,這裡面被圍著的就是搭建綵樓拋繡球的地方嗎?”

裴羅腦中靈光一閃,他看向了身邊的趙阿真:“你剛才說什麼?”

“那裡面是巫家搭建綵樓拋繡球的地方這句話?”趙阿真一臉疑惑裴羅的反應,機械性的回答剛才說的話。

“對,對了。一般招上門女婿或者選少女為他們家的新媳婦都會搭建那種綵樓拋繡球,可裡面有的只是一個戲班臺。”

“戲班臺?”趙阿真驚訝,“這怎麼可能?這該不會做戲給人看的吧,可是裡面是什麼戲呢?我們現在也進不去了。”

裴羅和趙阿真正在討論著如何擠進去觀看裡面戲班臺的情景之時,原本陰天的天氣變得更加昏暗起來。

戲班臺內鼓聲猝然響起,七層高塔般的人們開始魚貫而出。轉身之際,眾人眼中泛著地府冤魂厲鬼般的青幽、藍幽甚至火黃色幽光,目光空洞、麻木,毫無焦距,仿若失了靈魂,似是被何物附身。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這種景象,趙阿真便被嚇得腿都發了軟,動都不能動了。

裴羅見了,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向著舒心客棧的方向一路奔跑飛躍而去。

直到一路飛奔回了舒心客棧,裴羅帶著她直接上了三樓他們的客房,直接‘哐啷’一聲將門緊鎖起來。

本來就墨染先回來的自已正坐在前臺發愣,左看右看也沒有見到裴羅和趙阿真回來,劉青山帶著她的妻子也不知去了何處,這裴羅突然抱著趙阿真飛奔而回又直接衝上了三樓的二人,他一開始只覺得有些奇怪,後來越想越不放心,便直接來了三樓,來到了二人居住的房間,只是輕微敲了敲門,只聽到裴羅厲聲質問:“何人?”

“是我,墨染。”

裴羅將還處於呆愣的趙阿真放在了床上休息,只是開了門瞬間便將墨染拽了進廳裡面,隨手又將門上鎖。

“你這是做什麼?你們剛才去了哪裡?”

“噓!”裴羅回應他的只有一個禁止的聲音,隨即走疾步回了房間。

墨染腳步頓了頓,內心掙扎幾番還是跟了進去。

只見趙阿真目光無神,有一種被嚇丟了魂魄的感覺。

裴羅大概是猜到了她為何會這樣,大致是應激反應遲來的後果,她以為她呆在奈何橋的那幾百年看了那麼多鬼魂已經是百毒不侵,其實內心深處是怕的麻木了。

“阿真,阿真,阿真,看看我,我是裴羅,是你的子羽!”

他捏住了她的手,繼續道:“別怕,別慌,這裡不是地府,不是你那幾百年間看到的那些。”

墨染聽的越來越迷糊,但是看到這情景他也不好說話。隨即轉身又走出了廳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過了許久,裴羅有些疲憊的走了出來。

“你們是怎麼回事?”墨染心中微妙的擔憂起他們二人,說是二人,其實他是擔心趙阿真。

趙阿真這個名字和上輩子的她居然是同一個名字,眼前的人和幾百年前地府代替閻羅王的人就在眼前,他不得不懷疑這趙阿真就是上輩子的趙阿真。

裴羅並沒有知道墨染的小心思,只是將他們二人去了一趟巫家看到的都與他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她是受到了驚嚇?”

“嗯。阿真確實是受到了驚嚇。”

墨染囁嚅著好想問出口他對她說的那些話,什麼地府,什麼叫不是幾百年間不是她看到的那些,只是始終沒有勇氣問出口。

剛說完,那些‘踏踏踏’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想必是去巫家的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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