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欲起身開門檢視這些人的狀況,裴羅出手阻攔,眼神凌厲,衝他輕輕搖頭,示意他不可妄動,彷彿墨染一旦開門,他便會將其擊暈。

墨染終是被裴羅的這份氣勢和眼神嚇得坐回了原位,動也不敢動一下。直到外面的走廊沒了人走動的腳步聲,裴羅這才鬆了一口氣。

墨染有些不解,思及很久以前的裴羅也曾在地府呆過一段時間,怎麼就怕傷上了這個鬼怪了呢?

墨染不知道的是,裴羅怕的是驚動了這些鬼怪附身的人,人不人鬼不鬼的,發起惡來真的自已一旦出手,傷他們也不是,不傷他們也不是,最怕的是如果驚醒了阿真,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

“我今晚要去巫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去。”

墨染有瞬間的呆愣,好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憑什麼聽你的要和你一起去?”

“就憑你是天君派來的,如果不去,那你只能空手回去覆命了。”

墨染:......

最終的結論,墨染只能陪同裴羅再次前往巫家。

趙阿真醒來的時候,裴羅早已經出去多時,對於之前看到的那些人再次內心發寒起來。

她臉色略微蒼白的下了樓,到了一樓便看到柳青山與他妻子白芍藥在爭吵著什麼,隨即白芍藥跑出了客棧的大門,柳青山立刻跟上跑了出去。

趙阿真正想出口叫住他們夫婦二人,想問問有沒有看到裴羅在何處,可她剛想喊柳青山的名字卻發覺喉嚨乾燥有些疼痛,發出的只是細微的嘶啞的聲音,看著那夫婦二人已經走遠,趙阿真便疾步跟在了他們的身後,眼看著二人就在眼前,她又想著大聲吶喊,卻發現一團黑影立在了他們的身前,漸漸形成了一個人影,只聽到了那人影跟他們二人正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只朦朧中看到了那柳青山的怒氣,白芍藥卻極力討好著柳青山,最後那柳青山與那馬良爭吵起來,不想二人不歡而散,那馬良消失在夜色中。

聽著聽著那聲音,趙阿真只覺得心中一驚,腦子都快萎縮了,那人影的聲音就是不是誰,正是那魔界的馬良無疑了。

趙阿真只得隱身藏了起來,她有許多想不通的問題,這柳青山怎麼也算的上是一個仙君,即使被貶下了凡間,據裴羅所說的,他根本就沒有受到嚴厲的懲罰,畢竟天君對他的厚愛真的是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看得見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她心裡已經有了個想法,也不知那想法對還是不對,那就是這柳青山夫婦和這魔界的馬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白芍藥還在與柳青山說話,趙阿真給自已貼了個隱身符,小心翼翼的躲藏到他們的附近。

“夫君,事情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你的名字是天君給起的,他是個極其大量大氣的君主,這點小事他不會責怪你的。”

“小事,你還有臉說這事小事,殘害生命這怎麼全是小事,你私自勾結魔界的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我發現你的行為開始,就極其反對你的所作所為,你卻還背後與那魔界之人有所聯絡,單這一條,就已經是背叛了仙界,背叛了仙君,死都不足惜了。”

柳青山憤怒的訴說著心裡的不滿,他想不明白他枕邊人為何這麼執迷不悟。

“那我這是為了誰?”白芍藥放棄了繼續討好就青山,她聲嘶力竭的大吼。

柳青山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道:“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這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能讓我們擁有一個孩子,我怎麼就變得不可理喻了。”

或許白芍藥她永遠不明白,這柳青山萬年才修成人形,成了人形又被天君賜了明,本就是天選之人,而一開始就是白芍藥勾引的柳青山,柳青山後來對白芍藥也是上了心的,只是天選之人,天道難違,這也不過是一種懲罰,懲罰這二人在長久的歲月河流裡,即使沒有小孩也要看看能不能扶持下去,結果顯而易見。

二人爭執著,趙阿真隱身隱藏在一旁的拐角處聽著。

“明天最後一天,不成也要成,柳青山,你別想壞我的好事。”

白芍藥氣呼呼的向前走去,柳青山只覺得焦頭爛額,很是頭疼,就連趙阿真隱身在一旁他都沒有發現,如果放在平時,他早就發現了這低階的偽裝和隱身。

“芍藥!”柳青山叫住了他夫人的名字,可惜她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他有些無奈,緊跟他們的後面。

從他們吵架的資訊和勾結馬良那人來看,趙阿真憑著女人的第六感,她隱隱約約覺得這巫城的所有發生的奇怪事情都和他們有關係,說不定這巫城的結界也和二人有些密切的關係,思想到此,便下定決心跟了上去。

只是越跟著,趙阿真就越發覺了不對,畢竟這條路是往這巫家的方向去了的,她白天看見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她心中恐慌致極,連忙壓了壓左側那顆怦怦怦跳動異常的心,但還是頂著頭皮發麻的感覺不遠不近的跟著。

一路穿過了巫家的前院,那裡確實擺放著戲臺,趙阿真刻意不去看向那紅彤彤的地方,穿過了前院來到了中院,中院門後的守衛對二人極其恭敬,只見他們都分別向他們夫婦抱拳揖禮:

“見過山神,見過山神夫人。”

白芍藥不理會眾人徑直走了進去,柳青山則道:“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明天最後一日,請你們多擔待。”

“只要是山神的吩咐,我等什麼都願意做。”那些門衛聲音高亢,神情激動,而趙阿真看了那些文衛,算起來也有二十來號人,其中就有一個是當時在城門樓吊兒郎當的人,那人眼神看著柳青山滿眼的信任和崇拜,趙阿真有些理出了一些頭緒,只是這些頭緒像一團亂糟糟的繩子,這些繩子結成一團,需要自已一點點去整理,或許到了最後,她就能理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但是但是對於那些城裡面的人還是有諸多不明,不明白為何每日都要來這巫家圍著戲臺看戲,她想起剛才經過的時候,那戲臺確實透著一股邪門的氣味,也是因為如此,她才不敢看向那處。

那戲臺上到底講的什麼,又有什麼故事讓他們入了迷,還能讓鬼怪這麼直接上了身的還真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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