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臭不要臉的,讓你去趕考,你居然去逛窯子。”腦中,女人竟然又罵出了髒話。

“真是活久見了,你們該不會是編的故事吧?組團逛完窯子回來編個瞎話忽悠我。”李幽叉腰怒罵道,感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李姑娘冷靜,冷靜。”廖展急忙圓場,繼續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逛窯子的只有劉公子,我沒有。”

聽罷,劉縣令急了:

“誰讓你發這個誓,救人的事,明白嗎?”

聽罷,廖展這才反應過來,繼續發誓道:

“我,活閻羅廖展,以我的江湖名號起誓,劉公子絕對是個見義勇為的好人,救父女的事都是真的......”

“得得得,我管你真的假的,我問你,不就是耽誤了三天嗎?怎麼會趕不上鄉試?”李幽似乎發現了漏洞。

“這......”廖展側目看了看已經哭不出聲音來的劉元年,小聲說道:

“劉公子他,他操勞過度,體力不支,加上毒性有殘留,又在客棧躺了好幾天。”

“我活不了了,丟人啊,我對不起列祖列宗,對不起李姑娘......”劉元年立刻乾嚎不止。

腦中女人已經瘋了,拼命的咒罵著,李幽使勁忍住不笑,假裝怒氣騰騰,問道:

“那廖壯士跟著這廝回來是想幹什麼?”

“兩個原因,一是劉公子非要拉我一起回來證明他的清白,二是我看斷浪那廝逃跑的就是你們固縣這個方向,想著過來找機會取他項上人頭,這廝實在是作惡多端,你瞧,把人劉公子害得多慘......”

“你提我幹什麼?嗚嗚......”劉元年哭得更慘了。

“好吧,那我姑且原諒你了,以後麻煩做好事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李幽說道,但腦子女人卻不依不饒:

“不要原諒他,逛窯子,整整三天,都累得體力不支了......”

李幽懶得理她,男人嘛,誰不犯幾次混事兒呢?於是伸手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劉元年。

“李姑娘,你真的原諒我了?”劉元年似乎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原諒你了,以後好好讀書,努力鍛鍊身體,你行的。”

“鍛鍊身體就不必了,可是下次趕考還要三年......”劉元年紅著臉說道。

“沒事,我等你。”李幽說著,拍了拍劉元年肩膀。

“我劉某何德何能,今生能有李姑娘這樣的紅顏知己,死而無憾了。”劉元年感嘆道。

“那廖壯士怎麼安排呢?要不來我們衙門做個捕快吧?”元秋提議道。

“多謝姑娘美意,聽說李姑娘是酒樓的掌櫃,我想到她的酒樓做個夥計潛伏下來,伺機而動。”廖展拱手道。

“為何是我的酒樓?”李幽問道。

“劉公子說姑娘你是固縣數一數二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假,我想......”廖展頓了頓。

“你想幹嘛?”李幽急忙裹了裹自己的衣服。

“別誤會,我想那斷浪要是來了固縣,李姑娘你肯定是他的首選,所以,你明白了嗎?”

“對呀,廖壯士說得有理,爹,咱們也得派幾個人手過去保護李姐姐。”元秋說道。

“胡鬧,捕快們都是公職,哪能天天圍著一個姑娘轉,況且現在他們也很忙,我看廖壯士的提議就非常好,那就有勞廖壯士了。”劉縣令說道。

......

“這個是新招的夥計鐵頭。”

雲來酒樓裡,李幽指著身旁的廖展給大家介紹著,雖然經過了一番喬裝打扮,依然無法掩飾這貨的醜。

“怎麼這麼醜?”

“這是個啥玩意兒......”

“看著像個臭流氓一樣呢......”

幾個夥計忍不住的竊竊私語。

看著夥計們這反應,李幽心裡也有點打鼓了,心想,‘該不會引狼入室,這貨才是真正的採花賊吧?’

“你以後就跟著高小三幹活,小三兒啊,你好好帶他幾天。”

“得嘞,少掌櫃的,把他交給我,您就放心吧。”

“那以後就仰仗各位多多照應,鐵某謝謝了。”廖展拱手道。

“好了好了,今天酒樓重新開業,大家都準備準備,打起精神來,小夥子們,開門接客咯!”李幽高喊道。

“少掌櫃的,應該是迎客!不是接客……”

……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李幽終於慢慢對廖展放下了戒心。

這傢伙雖然醜點,懶點,好吃了點......其實也沒啥大毛病,作風雖有些江湖氣,但看得出來是個正人君子。

不過,這酒樓的生意卻越來越淡,主要是受了上一次門梁掛屍的影響。

為了消除顧客的心理陰影,李幽還特意把大門重新裝修了一遍。

不久後,街東頭的連升酒樓推出了一種新菜式,生意異常火爆,這讓本就慘淡經營的雲來酒樓更是雪上加霜。

兩個月後,酒樓已經開始入不敷出。

這把李幽愁得成天唉聲嘆氣,而那個傳說中的採花賊也並未出現,久而久之,成了李幽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利劍。

最氣人的還是廖展,這傢伙雖然幹活兒不行,但結交狐朋狗友卻深有一套,很快成了這裡的流氓頭子。

三三兩兩的大小地痞,在雲來酒樓進進出出,膽小的顧客紛紛避而遠之,客源流失嚴重。

這天,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平時著急下班的幾個夥計卻並未離去,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喂,還不回家?”

李幽說著走了過來,幾個夥計急忙讓開一個座位。

待李幽坐下後,平時最愛八卦的夥計薛老九一臉神秘的看著李幽說道:

“少掌櫃的,您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信,怎麼了?”李幽點點頭,心想,說不定老子就是鬼。

“鬧鬼了,打馬街那邊。”薛老九一本正經的說道。

“鬼由心生,心若干淨,鬼神不驚。”一旁,斜靠著的廖展一臉的不屑。

“閉嘴,聽他說。”李幽怒道,這傢伙她是越看越不順眼。

“劉胖子,昨晚死在了家中,還被惡鬼摳去了雙眼,那眼珠子就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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