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老子今天沒,沒喝醉,滾開,我自己來......”

瞎子一把推開高小三的手,跌跌撞撞的就想往外走。

“撲通!”只是兩步,這傢伙就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還說沒醉!您說您這輩子都混了個啥?每天為了這幾兩杯中之物死去活來,何必呢?”高小三搖了搖頭,上前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嘴裡念念叨叨。

“混,混賬,居然看不起爺爺,別,別看老子眼瞎,這輩子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瞎子罵罵咧咧。

“就你,你還吃過見過?”李幽忍不住的挖苦道。

“姑娘,你們這裡的這個什麼火鍋雖然好吃,但,但卻不及我吃過的一種食材九牛之一毛。”瞎子拍了拍胸脯,一臉傲驕。

“喲,好好好,那你說來聽聽,讓咱也長長見識。”李幽給高小三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把這貨丟出去。

“老子,老子也不知道它叫個啥,長得像人腦,通體透明,煮熟以後是雪白的,一口下去,讓人慾罷不能,比你這個火鍋兒好吃萬倍....”

瞎子一邊說著醉話,高小三一邊哄著他往外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把他拖了出去,丟在了房簷柱子下面。

“去給這貨拿件破衣服蓋一蓋......”李幽說道。

“得嘞,少掌櫃,您心眼兒還是好。”

“呵呵,長得像人腦,還通體透明......,這一定是天上王母娘娘的靈芝草!”李幽笑道。

......

好事不長久。

很快,各種山寨的火鍋開始在附近幾家酒樓蔓延......

尤其是離雲來酒樓最近的一家名叫連升酒樓的店子,更是把李幽的火鍋兒模仿得幾乎以假亂真,又把價格往下壓了壓,雲來酒樓的生意由此開始慢慢歸於平淡。

為了挽回局面,李幽真是絞盡了腦汁,甚至還打起了價格戰,卻是收效甚微。

最後,李幽心一橫,花重金請來了遠近聞名的說書先生王侃山前來駐場。

這一招效果立竿見影,酒樓生意又逐漸有了起色......

這天,雲來酒樓三樓。

李幽正翹著二郎腿,半坐在靠邊上的酒桌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王侃山評說著蘇秦掛印,六國封相的故事。

旁邊,一個四十來歲渾身腱子肉的捕快同樣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和李幽搭訕幾句。

遠處,幾個熱血方剛的年輕男子竊竊私語,止不住的朝李幽露出的雪白小腿張望著,感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那捕快回頭望去,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幾人立馬老老實實的聽起了評書。

這捕快名叫趙得勝,是縣衙門的捕頭,平素時常來光顧雲來酒樓,倒不是因為貪杯饞嘴,主要是因為和老爺子李通私交頗深的緣故,在家排行第二,李幽管他叫二爺。

老爺子不放心閨女自己拋頭露面,就讓這趙捕頭時不時的過來捧捧場,也好鎮鎮這些動機不純的傢伙。

夕陽落山。

夥計拿著簸籮打完賞錢,說書先生木頭一拍,今天的評書就此結束。

眾人紛紛一片喝彩,大方的客人又往臺上丟了些散碎,就都陸陸續續的下了樓,幾個夥計則開始忙碌這一片狼藉......

身材微胖,滿臉油光的說書人王侃山緩步來到二人這桌,寒暄幾句後落坐了下來。

“趙捕頭,李掌櫃的,今天的書可還能入你們的法耳?”

“先生太謙虛了,說得很好,我喜歡。”李幽讚歎道,感覺有些意猶未盡。

“王先生果然名不虛傳,聽得我都入了心竅。”一旁的趙捕快附和道。

“您看,天色尚早,先生要不給我們來點刺激的?我請先生喝酒。”李幽說道。

“刺激的?李掌櫃的什麼意思?”王侃山有些茫然。

“講個鬼故事怎麼樣?越嚇人越好。”

隨即招了招手,讓夥計上了兩壺好酒。

王侃山抬頭看看天邊尚未下沉的夕陽,也不磨嘰,一口酒下去,隨口講了一個狐仙報恩的故事。

李幽聽罷,大失所望,劇情實在老套,趙捕快也面露尷尬,這讓王侃山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住。

低頭想了想,一拍大腿說道:

“這樣吧,我給你們講一個我自己親身經歷的故事怎麼樣?”

“有鬼嗎?”李幽問道。

王侃山點點頭,徐徐道來:

“這事兒大約發生在三年前吧,那時我還挺落魄的,我家就在山腰上,家中孤兒寡母一大家都要我來養活。

於是,白天我就下山去街頭撂地說書,晚上再趕回山腰上的家裡,就這麼來回折騰。

一天夜裡,山風颳得緊,行至途中,我實在冷得慌,就在一塊大青石後面避風。

等風小了一點,我已經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就往回家的路上趕。

過了一道坡,卻見一個白髮老頭蹲在路邊,凍得瑟瑟發抖。”

王侃山說著,壓了一口酒,嘴唇有些顫抖,緩了緩繼續道:

“我本來不想理他,誰知這老漢居然一把抓住我,非要跟我回家。

我看他眼窩深陷,臉色慘白,嘴唇發青,以為他凍著了,於是沒多想,就點頭同意,還把我身上披的衣服讓給了他。

老頭兒似乎很感動,和我一前一後走了一段路,走著走著,他卻忽然說不去了。

我盛情邀請,他卻說太遠,還是去山下那家比較近。

我見他執意如此,就沒再挽留,目送他走向那家人後,就自顧自的回了家。

沒想到,我一開門,忽然就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夢!”王侃山說著,手已經抖得不行,看上去很是緊張。

“切,這也沒鬼啊!”李幽忍不住的吐槽。

“就是,鬼呢?”趙捕快也是一臉的不爽。

“兩位,稍安勿躁,我還沒講完呢。”王侃山放下酒壺,繼續說道:

“本來我也以為也就是個夢,結果第二天你們猜怎麼著?”

王侃山喝了口酒,賣了個關子,李幽兩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那山下一家五口,一夜之間幾乎死絕!”

此話一出,李幽頓時感到後背直冒涼氣。

“不僅如此,這五口人還全都被挖去了眼珠子,只剩兩個窟窿眼!這要是當晚去了我家後果可想而知,於是我慌忙拖家帶口搬到了鄰縣的親戚家,一住就是三年......”

王侃山說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而一旁的李幽也感覺汗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腦子裡的女人更是被嚇得尖叫連連。

側目望去,卻見趙捕頭臉色慘白,頭上盡是冷汗,似乎後勁比他們還要大。

這讓二人忍不住的大眼瞪小眼,於是李幽趕緊安慰道:

“二爺,您看看您,一個武行出身的大老爺們兒,怎麼被這虛無縹緲的玩意兒嚇成這樣了?”

“那家人是不是,姓方?!”趙捕頭顫抖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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