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破解鬼打牆的方法也是雪凝告訴你的吧?”昌淨空笑道。

“這是自然,既然這女人已經發現了秘密,不如讓他和這窩囊廢男人一起死在裡面。”雪凝說著,像看死人一樣盯著李幽。

此話一出,李幽頓覺不妙:

“原來你是故意引我進入,我說怎麼這麼容易就招了。”

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十來個護院和家丁,將那昌淨空團團圍住。

“我不信你再有本事,能一人放倒十幾個漢子。”李幽笑著,悄悄回頭看了看退路。

“哈哈,姑娘可能還不知道老夫年輕時候的江湖名號,當年我一雙鐵掌闖蕩江湖難逢敵手,人送外號鬼見愁,你以為區區十來個家丁就能奈何得了我嗎?”

話畢,幾個不信邪得家丁一擁而上,霎時間,打鬥之聲響成了一片,只是不到兩個呼吸的功夫,幾個家丁已經被打得吐血而亡,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其餘幾個沒敢動手的,紛紛主動繳械投降,跪地求饒不止。

不料,那昌淨空根本沒有留下活口的意思,挨個扭斷了幾人的脖子,場面一度慘烈得讓人瞠目結舌。

“老昌,殺這麼多人,不會有事嗎?”雪凝有些擔心得問著。

“不打緊,有狐仙在,咱們就是清白的。”昌淨空說著,扭頭獰笑著望向了李幽。

此時的李幽,已經摸到了門口,眼見大事不妙,就想溜之大吉,卻不想,那昌淨空居然幾個閃身,死死的堵住了石門。

“小美人兒?往哪兒去?”昌淨空淫笑著,一行清口水流了下來。

“老昌,殺了她!”雪凝低喝道。

“不,這個女人簡直極品,讓老夫好好享用一番再動手不遲。”說著,就在這血腥的環境中,準備給李幽寬衣解帶,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嗎?”雪凝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踏著滿地的血水,徑直走向了已經嚇蒙了的初七。

“老昌,你最好快些,咱們還有正事要辦。”說著,一把拉過初七,把他拽到了那個眼睛灰白的鐵籠男人面前。

等了片刻,卻不見身後有任何動靜,雪凝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徐徐回頭望去,只見那昌淨空半身赤裸,一動不動。

“真沒出息,這樣就完事了?”

雪凝嘲諷道,卻驚愕的發現,李幽輕輕把他一推,那昌淨空竟像個面口袋一般,立刻倒在了血泊中。

“你,你竟然是隱藏的高手!”雪凝驚駭。

聽罷,李幽這才慢慢轉過了身,臉色慘白,渾身是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剛才,在那昌淨空正欲輕薄她的時候,那石門外忽然閃過一條人影,這昌淨空隨即心口上鮮血噴湧,連吭都沒來得急坑一聲,就死在了她的身上,那人影速度之快,可以用神出鬼沒來形容。

“誰在救我?人?鬼!”李幽暗想著,感覺越來越茫然,好半天才緩了過來,回頭看了看黑暗中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

雪凝見她不肯說話,以為自已猜中了,頓時跪地求饒不止。

“初七,找個繩子把她捆好。”

聽李幽這麼一說,初七這才慢慢緩了過來,畢竟只是個孩子,哪見過這般的屍山血海。

那雪凝倒也聽話,任由李幽將她捆住,竟絲毫沒有反抗。

不一會,卻見李幽從地上撿起一把朴刀,臉色陰沉,緩緩來到了雪凝的面前,在她驚恐的注視下,一刀捅進了心口之中。

“這刀是給老劉的。”

“噗!”

“這刀是個阿慧的。”

“噗!噗!噗!”

“這幾刀是給死去的兄弟們的。”

“你......”

雪凝痛苦的倒下了身,一雙眼睛不甘的圓睜著,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已明明已經這麼配合了卻還要死。

此刻,李幽雙手顫抖不止,朴刀嘡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殺人。

“幽姐,你殺人了。”初七驚恐的喊著。

李幽徐徐起身,一把端正他的腦袋,盯著他的雙眼說道:

“初七,記住,誰要是敢動我們家人必須弄死,明白嗎?”

“娘,孩兒記住了。”

“好,去,把那老頭的頭割掉。”李幽丟撿起地上的朴刀,交給了只有六歲多的初七。

“幽姐,我......”

“娘說的話不好使麼?”

“好!”

眼見初七一刀一刀的剁著昌淨空的脖子,彷彿在剁一個豬頭,這讓李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已的眼睛,心道:

“孩子,別怪娘心狠,這個世道不適合仁慈的人生存。”

來到阿慧的旁邊,見她此刻雖然昏迷,但好歹一息尚存。

於是警惕的走到了那個鐵籠旁邊,仔細的觀察了一會,一個沒忍住,吐了滿地。

她只聽說過呂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的故事,卻沒想到,自已竟然會有一天親眼目睹,世間最慘的刑罰也不過如此吧?

“姑娘,吐夠沒有?”鐵籠裡的男人忽然開口。

聞言,李幽倒退了兩步,拍了拍胸部,問道:

“你會說話?到底是誰?剛才是你救的我嗎?”

此話一出,那男人搖了搖頭,徐徐開口:

“我自身難保,怎麼就你?我叫忽壽言,是個海商,弗浪機人。”

聽罷,李幽驚疑,來不及細想,看了看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終於恍然大悟,自語著:

“外國人,弗浪機?應該是北歐人種吧?居然跑了這麼遠來送死。”

眼見李幽嘀嘀咕咕,似乎精神有點問題,忽壽言以為她是被這屍山血海嚇到了,緩了緩,繼續說著:

“大約六年多以前,我帶著一眾隨從,和妻兒一起,前來西京覲見皇帝,想要懇求皇帝陛下下調海貿關稅,不料,卻被拒之門外。”

話音剛落,李幽笑了:

“呵呵,想在我們這裡辦成事,你空手而來可不行。”

話畢,忽壽言搖頭苦笑:

“你們的辦事規矩,我且有不懂之禮,我在大武待了十幾年,比對本土還要熟,那孩子的娘,就是你們大武的本地姑娘。”

“原來初七是個混血兒,難怪了。”

李幽說著,招呼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初七來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見罷,頓時老淚縱橫,聲音悲切,繼續說著:

“當年,我帶著三寶入宮,結果連皇宮的大門都沒踏進半步,就被轟了出來,哎!”

“三寶?”李幽驚疑。

“不錯,雪狐,七寶船和迷蹤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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