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李幽哭哭啼啼,央求七王爺一定救救劉玉輔,這回的哭可是真心的。

想起了劉玉輔清官一世,最終落得身敗名裂,人頭不保,確實由衷的難受,再加上一點點的表演技巧,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自已都差點被感動到。

七王爺一邊安慰著李幽,一邊順勢將她拉抱入懷,心疼壞了。

有求於人的李幽,也只得任這傢伙擺佈,不知不覺中,一隻手不老實的摸向了李幽圓潤的臀部。

很快,李幽也感覺到了異常,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心想,難道勾引有夫之婦是他家的祖傳手藝?聽說老皇帝年輕時就好這一口。

“王爺,您要是肯向皇帝陛下美言幾句,我願侍寢。”

李幽說著,掙開了懷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估計這貨鐵定是要趁機偷香竊玉的。

為了救劉玉輔的命,這破事也只好忍了,反正也是為了救劉玉輔,相信劉元年那貨即便知道了真相,也不敢有一句怨言。

聽李幽提到老皇帝,七王爺頓時猶如雷擊,瞬間清醒,耳邊彷彿響起了老爺子的咆哮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已的臉,說道:

“幽幽,不用侍寢,此事交給本王處理,你找個腿腳快的,我馬上給京城修書一封,讓他送到我承王府,只要信到,自然會有人處理此事。”

聞聽此言,李幽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沉聲問道:

“真不用侍寢嗎?”

“你把本王當什麼人了?不用,本王純粹只是替清官鳴冤,天地間,自有浩氣長存。”七王爺說著,目視窗外,擺了個酷酷的造型。

李幽聽罷,真的有點佩服他了,明明就是來泡妞的,卻每到關鍵時刻都能忍住,這傢伙,一定有毛病,頓時伏地叩拜不止:

“王爺深明大義,果然是真龍之子,小女子對您的敬仰之情,猶如江水般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話怎麼耳熟得緊?”七王爺撓頭回憶著。

出了書房,李幽急忙把七王爺的書信交給了刀疤,讓他星夜兼程,務必儘快送到承王府,事成之後定有重賞。

回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崔柳,李幽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對了,小妹呢?”

“在家帶孩子,一個女人家,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會乾著急。”

此話一出,李幽驚疑:

“她前段時間去過京城嗎?”

“沒有啊,一直在家,幾乎足不出戶。”

聞言,李幽驚了,自語著:

“小妹沒去過京城,那他孃的抱我娃的死女人到底是誰?劉元年這個王八蛋,玩得挺花啊!”

“嫂子,你神神叨叨的,這是怎麼了?”崔柳奇怪的望著自言自語的李幽問話。

“沒什麼,你趕緊回去,暗中組織一下固縣百姓,來個遊街請願,公爹為官清廉,給他們辦了不少好事,是該回報的時候了。”

“嫂子說得沒錯,我這就回去。”崔柳說著,抬腿就走。

“記住,一定要暗中啊,要不然判你個煽動組織罪。”李幽叫著。

“我記住了。”

“還有,那邊若有訊息,記得及時送信過來。”

”好!”

眼見崔柳離開,平靜下來後,李幽忽然覺得自已好二,兒子在京城花前月下耍女朋友,自已卻在千方百計想辦法救他老子,真是造孽他媽給造孽開門——造孽到家了。

......

很快傳來訊息,固縣百姓自發組織遊街為劉玉輔請命,加上七王爺的一封密信,小小的劉玉輔一案,居然驚動了朝廷。

當老皇帝聽聞一個被百姓強行留任兩界的清官,居然要被砍頭時,龍顏大怒,下令大理寺務必徹查此事,並以此為鑑,好好整頓官風。

最後,經過嚴查,那王員外的女兒是邊城屯田練兵的一個指揮僉事寵妾,那些金銀細軟全部都是這傢伙貪汙所獲,怕被抄家,偷偷藏在遠在固縣的王員外家中的。

得知真相後,老皇帝殺心大起,一天之內,十幾個顆腦袋同時落地。

經此一案,劉玉輔被無罪釋放,但心灰意冷的他,辭去了官職,回老家置下了幾畝薄田,日日以耕種為樂,再也無心官場。

這讓李幽深感想在這個時代混下去,心要黑,手要辣,仁慈只會讓自已陷入絕境。

......

新開的護城河道。

漢子一鎬頭下去,腳下的地面頓時坍塌出一個一丈見方的大洞,好在漢子躲閃及時,這才免於落入洞中。

驚魂未定的他,急忙喊來了周圍的工友。

眾人壯著膽子往裡看去,卻見裡面高約丈許,仔細觀之,卻見洞底一條白色的石龍盤踞其間,活靈活現,非常逼真。

就當人群越聚越多時,卻忽然聽見洞內一聲龍嘯響徹四周,眾目睽睽之下,一條白色的霧狀巨龍騰空而起,在眾人頭頂盤旋了三圈後,化做了空氣消散於無形。

嚇得魂飛魄散的眾人,良久才反應了過來,再往那洞裡看去,卻見那白色的石龍已經慢慢變成了墨黑。

很快,這一訊息就成了武南城最炸街的新聞,一時間眾說紛紜,謠言滿天飛。

當官府聽聞此事後,也深感此事非同小可,遍尋能人異士解惑。

恰逢一遊方老道打此經過,三張火符下去,那坑中石龍漸漸退去了黑色。

老道告訴眾人,這是皇家龍脈所在,此時已經龍氣外洩,必須請回真龍,回填坑洞,並在此立碑鎮壓,方能恢復如初,護城河絕不能再由此經過,必須改道。

眼見老道如此神通,事關龍氣國運,不管是真是假,官府急忙將此事上報,等朝廷定奪。

很快,朝廷就派了欽天監監正蔣玄通前來查驗,如果確如那老道所言,那這護城河就必須改道,重新規劃。

......

臨幫商號會議廳堂。

幾個老傢伙垂頭喪氣,一言不發。

堂前,李幽也是一臉愁容,不知如何是好。

“各位前輩,這可真是飛來橫禍,如果護城河改道,我們已經修好的配套園林幾乎大半作廢,你們有沒有什麼主意?”李幽問道。

“哎,此事無解,按押字文書上的條款,我們只能自掏腰包,重新按照新規劃的護城河再重建一次。”一個花白老頭沉聲說著,額頭上青筋暴動。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怎麼會出了這種事?”另一個老者砸腿附和。

“重建一次的話,拆去舊的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一拆一建之間,我們別說掙錢了,恐怕反而要賠進去,若是質量再出點問題,事情更是無法收場,我們以後再也別想在武南分到一杯羹。”

“眼下,只求蔣監正能驗明那龍脈是假的,只有這樣,方能避禍。”

眾人七嘴八舌,這讓李幽感覺場面氛圍冰寒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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