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舊的路邊餅攤上。

已經恢復好的李幽,帶著阿慧和秦如是大口大口的吃著他們家的特色美食。

山珍海味說實話,李幽是真不愛,唯有這些小美食頗能征服她的胃口。

和李幽阿慧混久了,原本矜持規矩的秦如是,如今也放開了不少,也學會了叉腿而坐,也學會了大快朵頤。

“還是我們東家隨和,出門從不坐轎子,也不帶個三五僕從,哪兒都能吃,哪兒都能坐,完全不像個嬌小姐。”秦如是看著大口塞餅的李幽誇讚道。

聽罷,李幽心想,哪裡是她不想坐轎,轎子那東西,簡直就是催吐神器。

“秦大嬸,我決定從下月起,給您漲工錢,我這生意被您打理的井井有條,辛苦了。”李幽塞了一口餅,頗有些高興的說道。

聽罷,秦如是頓覺有些誠惶誠恐,慌忙擺手:

“東家,這萬萬可使不得,您給我的已經夠多了。”

“哎,秦大嬸,咱東家的脾氣您是清楚的,給您您就收著。”阿慧擦了一把嘴上的油漬說道。

“阿慧說得對,您要是老這麼見外,我可不敢放心把這麼大的生意託付給您。”說罷,李幽又給秦如是夾了一個餅。

“這,那我就多謝東家的抬愛了。”秦如是謝罷,開始講訴她下個月的經營計劃。

“這月我們淨收入大約一萬七千兩,老身計劃,下個月......”

“哎,乾飯乾飯,這些事吃飽了再說。”李幽急忙打斷道。

正當三人低頭乾飯之際,忽然從身後傳來了一串女人的忍俊不禁笑聲。

“哈哈哈,相公,你瞧瞧那邊。”

聲音雖小,但李幽卻聽了到了耳朵裡,回頭望去,卻發現身後不遠處,三個身著綾羅綢緞的男女,在幾個僕從的前呼後擁下,面露鄙夷的看著她們,緩緩朝著這邊走來。

那精緻的妝容,華麗的首飾和高傲的眼神,都在極力彰顯著一件事,有錢!

“真是沒有規矩,倒是頗有幾分姿色,可惜可惜。”

其中一個豐滿些的女人望著李幽搖頭嘆息道,似乎天生就對漂亮的女人有一種控制不住的嫉妒。

李幽仔細觀瞧,只覺得這夫婦倆非常的面生,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她幾乎都認識,看來這八成是新來的豪門。

聽到兩個女人如此無禮,阿慧暴怒,一拍桌子吼道:

“當姑奶奶耳聾是不是?趕緊過來給我們東家賠禮道歉。”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僕從笑得前俯後仰,一個精壯的僕從幾步走到阿慧跟前,笑道:

“好大的派頭,你們知不知我家公子是誰?竟敢讓他的夫人給你們道歉?你們受得起嗎?該道歉的應該是你吧?”

聞言,阿慧就想把拳頭招呼過去,身旁的秦如是急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笑問道:

“那敢問這位公子是何方神聖?道歉也得先知道名字是不是?”

“我們家公子姓薛,三十二歲就中了舉人,家資萬貫,做的是南北買賣,兩家布行的大當家。”精壯漢子高聲喝道,極盡狗仗人勢之能。

“區區兩家布行就敢自稱大當家,臉皮可真厚!”阿慧挖苦道。

聽罷,那個玉面男主人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衝著漢子低聲喝道:

“狗奴才,滾到一邊去。”

隨即,朝著李幽微微拱手,盛氣凌人,高聲道:

“小娘子莫要生氣,是我們不對。”說罷,揚長而去,似乎一刻也不想逗留。

阿慧見他竟然如此託大,頓時火冒三丈,掙開了秦如是,抄起凳子就砸了過去,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到了豐滿女人身上,那女人頓時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嚎啕之聲驟起。

“阿慧,你......”李幽驚呆了。

霎那間,眾多僕從一擁而上,把李幽三人圍在了中間。

玉面男人扶著一瘸一拐的女人氣急敗壞的來到李幽面前,二話不說,伸手就給了李幽一個耳光,直接把李幽打懵了,美目圓睜,半天才反應過來。

“老子是不是給你臉了?竟敢縱容惡奴傷我夫人。”玉面男人咆哮道。

阿慧暴怒,要抽刀了事,李幽急忙一把拉住她的手,揉了揉火辣辣的臉蛋,低喝了一聲:

“我們走。”

說罷,徐徐起身,拽著阿慧和秦如是就想離開,臨走,回頭和一臉怒意的玉面男人說道:

“我家就在城中李宅,想要索賠,就來找我。”

“呵呵,城中李宅?也沒個具體的地址,這怎麼找?該不會想溜吧?”另一個女人冷笑道。

隨即,招來了遠處看熱鬧的路人詢問,聽完路人對李幽的介紹,那個一臉傲嬌的男人,頓時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

李幽家後花園。

劉元年正在用冷水毛巾給李幽敷著有些紅腫的臉蛋。

不遠處,玉面男人正領著兩個女人低頭垂目,畢恭畢敬的站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身後,幾個渾身肌肉的鏢師正在大聲操練著,手裡的棍棒舞得呼呼作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招呼過來。

“李大當家的,白日裡是小的眼拙,還望您不要和我這潑才一般見識。”玉面男人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今天,他仔細打探過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人,知道了她原來就是這城中坐擁十幾間作坊,一間大酒樓,一間水坊的豪商李幽,光一個月的流水,就能頂得過他所有的家產。

並且,似乎和七王爺頗有些淵源,最讓他忌憚的還是李幽的結拜大哥韓章,這就是玉面男人的頂頭上家,一句話就能讓他和布料生意徹底無緣。

“你這個王八蛋,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也下得去手?”劉元年怒喝道,斯文全無。

此話一出,玉面男人頓時冷汗就下來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還請李大當家的息怒,任打任罰我們都可以,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我看你面生得很,不像是我們城裡的人。”李幽一邊呲牙咧嘴的揉著臉,一邊問話。

“李大當家的好眼力,我其實是剛從北邊的雪城搬來的,剛剛落腳此間。”玉面男人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回應著。

“雪城?那可是夠遠的!為何千里迢迢跑到我們南方來?”李幽驚歎。

聽罷,玉面男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

“哎,都是戰亂害的,據可靠訊息說,明年北元有可能會捲土重來,大舉進犯,戰火鐵定會燒到雪城,現在所有的有錢人幾乎都在準備舉家南下,可能以後那城裡就只會剩下些窮人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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