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阿慧操辦完了王虎的葬禮,一件頗為棘手的事情就擺在了面前,那就是虎威鏢局生存問題。

眼下雖然不用擔心賠銀子的事,但鏢頭王虎死了,本來就日薄西山的鏢局恐怕再也無法經營下去。

虎威鏢局大堂前。

十來個身材壯碩的鏢師齊聚一堂,倒讓坐在前排,身材嬌小的李幽顯得非常的格格不入。

“兄弟們,開會之前,我提議,首先給李大當家的磕個頭,要是沒有她,咱們鏢頭的案子恐怕永無出頭之日。”刀疤臉首先開口道。

話畢,鏢師們紛紛納頭便拜,呼聲山響,搞得李幽差點以為自已當上了山大王。

待眾人謝畢,阿慧開口說道:

“兄弟們,我爹死了,你們誰接班我就嫁給他。”

此話一出,眾鏢師嚇得差點奪門而出,紛紛搖頭不止。

“師姐,你就不要為難大家了,我們虎威鏢局本就是仗著王鏢頭下山虎的江湖名號在此經營,他老人家沒了,這鏢局只能......”刀疤臉話還沒說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混賬,這怎麼是為難你們呢?難道我不可愛嗎?”阿慧暴怒。

話畢,場中頓時安靜,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

“我們大多都是自幼習武,圍著鏢局生存,這要是沒了生計,我們以後可怎麼辦?”一個漢子沮喪的說道。

“就是啊,要麼種地,要麼去當土匪山賊。”另一個漢子附和道。

看著這一眾弟兄這般模樣,阿慧垂頭蹲在了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李幽思量良久,一咬牙開口說道:

“兄弟們,要不然跟我們一起去省城吧,小女子不才,尚有十來間作坊和兩個宅子,你們平時給我看家護院,維護一下作坊的安全,也算是一條出路,不白乾,一個月我給你們一人二兩銀子如何?”

此話一出,鏢師們頓時沸騰,交頭接耳。

“我的天爺,十來間作坊,這得是多大的生意啊!”

“二兩銀子可是不少。”

“就是有太遠了,我在這邊還有家業呢。”

“遠怕什麼?這比種地強多了。”

半晌,有八九個鏢師當場表示願意追隨,有幾個年長些的,則表示故土難離,要在家種地。

......

鏢局正式關門的這一天,阿慧長跪在虎威鏢局門前好久好久......

九月,李幽家後花園,菊花遍開,滿園花香。

刀疤臉正在不遠處怒不可遏的操練著幾個孱弱的家丁,阿慧則在一旁一本正經的教著初七打拳,似乎已經慢慢走出了喪父之痛。

打發了前來對賬的秦如是,李幽伸了個懶腰,款步來到師徒二人前面,饒有興致的參觀了起來。

“阿慧,休息一會吧。”李幽遞過一條汗巾。

“不,不用,我不累。”阿慧擺手道。

“你不累,初七也累啊。”

“東家多慮了,這孩子,精力旺盛得很。”

“幽姐,我不累,我要打拳。”初七仰著小臉央求道。

“這孩子,以後絕對是個人物,走路都不利索呢,這拳腳功夫可是有板有眼,一學就會。”阿慧誇讚道。

李幽低頭看了看一臉得意得初七,冷笑道:

“瞧這一臉淘氣樣兒,以後不給我闖禍就不錯了。”

......

夜,很靜謐。

空氣中的花香讓人多少有些躁動。

臥房內,李幽特地換上了一身性感的緊身衣裙,表情糾結。

今晚,她想履行和女人的約定,給劉元年生個孩子,反正這事兒遲早都要做,乾脆趁年輕。

書房內,劉元年還在挑燈夜讀。

周圍,堆積如山的書卷似乎在證明著他的努力。

李幽在臥房悶坐,等了許久,卻遲遲不見劉元年回來,忽然覺得自已特像一個獨守空房的怨婦。

無奈,只得舉著一支紅燭,款步來到書房門口,忍不住的自嘲道:

“這叫什麼事兒?還要我送貨上門。”

扣了扣門說道:

“老劉,又要熬夜啊?”

“看完這本就睡。”

劉元年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書本,似乎已然沉浸在了聖賢的世界之中。

看了看聚精會神的劉元年,李幽猶豫了,端著紅燭站在門口躊躇了好半天。

“完了,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怎麼辦?”李幽喃喃自語。

“算了,以這貨的身子骨,估計不會超過三分鐘,忍忍就過去了。”

說罷,舉燭而入,尷尬的坐到了劉元年對面,思考著要怎樣才能委婉的表達意思。

此時的劉元年似乎也察覺到了李幽的異常,抬頭看去,不禁睜大了雙眼。

卻見燭光下,李幽一身緊身衣裙,半露香肩,正低頭沉思著什麼,顯得十分糾結。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劉元年腦子又亂了,心中開始狂念靜心咒,也好省得一會又挨拳頭。

李幽糾結了半天,忽然抬頭,緊盯著劉元年說道:

“反正也是閒著,要不,來生個孩子玩兒吧。”

此話一出,劉元年驚得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剛想說些什麼,卻見李幽一把清空了桌面上的書本,大方的把玉體橫陳在了書案之上。

此情此景,把劉元年驚呆了,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顫抖的問道:

“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可別嚇我,我膽小。”

“窯子都逛了還裝啥?要什麼姿勢你說,我配合。”

此話一出,劉元年急忙躬身而立,拱手說道:

“當家的,你別再試探我了,那天在戶籍房是我不對,我是畜生,我給你賠禮道歉。”

聽罷,李幽鬱悶至極,懶得和他解釋,乾脆自已動手解開了衣裙。

此情此景,劉元年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將手裡的聖賢之書遠遠的拋在了腦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什麼功名利祿富貴榮華,和眼前自已心心念唸的這個女人比,都是狗屎。

紅燭搖曳,人影兒晃動,書房中春色無邊......

任由劉元年鼓搗了半天,李幽越想越不對勁,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忽然一陣鑽心的疼痛,一個沒忍住,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將身上的劉元年掀翻在地。

“當家的,你這是......”

劉元年驚疑,氣氛瞬間尷尬得腳趾都要摳冒煙。

“額......沒事,這事先緩緩吧,我有點低估你了,真疼!”

李幽紅唇緊咬,草草裹好衣裙,提著繡鞋一瘸一拐的扶牆而去。

望著書案上的一點斑斑喜紅,劉元年呆呆發愣,若有所思......

......

臥房內。

李幽雙手抱頭坐在床榻上,頗有些懊惱:

“我到底在幹些什麼?簡直瘋了!”

隨即,使勁拍打著自已的腦袋,不料,不知何時進來的劉元年,輕輕抓住了她的玉腕,一杯清茶遞到了李幽面前,低語道:

“當家的,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您說,我改。”

接過茶水,李幽大口一飲而盡,差點嗆死,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的劉元年,一邊咳嗽,一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老劉,你做得很好,是我的問題。”

“那......”劉元年茫然。

“這事先不提了,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先緩緩,走路都疼。”

李幽說罷轉過身去,和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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