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暴怒的男人戾氣可怕,掐住她的胳膊疼得她發麻。

“我疼……你捏的我,疼死了……”淚水帶著燙意,順著小姑娘委屈顫音滲進男人的面板上。

木法沙鐵齒幾近咬碎,他緩緩鬆開大掌。

逼自已後退,免得傷了她,額角青筋噔噔直跳,猩紅眼底傷痕累累。

高大的身軀被強壯的肌肉撐得緊繃,他與面前嬌小姑娘的一切,都寫滿了不協調。

“老子知道你說這些要幹嘛,沒用!告訴你桑茉莉,老子管你想得起來想不起來,去你媽的愛不愛,你就是得在這!在老子身邊陪老子!”

男人拱下脊背,平視茉莉面面相覷:“惹上我從來不是你說停就能停。三年前讓你跑了,還不是被我抓回來了。”

“桑茉莉,別逼老子用一些方式綁住你。”

他忽然掠過她平坦的小腹:“或許,你肚子裡已經有老子的種了。”一字一句的暗啞,跟魔鬼一樣。

桑茉莉後脊背寒毛豎立:“不可能!我不要懷孕……”

“不要?老子*了你多少回自已心裡沒點數?”

木法沙滿眼充血,疼得直抽抽,望向她驚恐的瑩白麵孔,心裡全是髒話。

他已經瘋了,愛不愛的都無所謂,他就是要把這只不乖的兔子活活釦死在掌心。

直起身子轉身就走,木法沙不知道走了多久,茉莉終於蹲在地上,掌心溼熱捂住耳朵,嗚唉落淚。

怎麼說都沒有用,怎麼說都不會放過自已。

做不到假裝接受他狂熱到病態扭曲的愛意……茉莉不願意承認,這個‘做不到’中竟然摻雜著捨不得欺騙木法沙。

冷水淋在身上,肩膀傳來尖銳的疼。

木法沙驀的睜開眼,他自虐似的用力摁上肩膀的齒痕傷口,淡淡的血紅滴下。

站在洗手檯,視線落在明顯的咬痕上。

到底多生氣才下那麼大的力?

他糙野甩甩頭,鏡子上細碎水珠模糊了視線。

失憶、假裝……?

木法沙撐起手臂,半弓背,陷入沉思。

……

……

華國,晉北市。

國際刑警廳,原書霖倚靠著門,夜風吹得他有些疲憊,雙眸困頓仍攝人。

他手機嗡嗡作響,是他父親打來的。

原書霖眉頭皺成川,直接結束通話,轉撥了另外一個電話:“查的怎麼樣了。”

“隊長,沒訊息,那團長說了在馬爾地夫演完第一場舞劇之後茉莉姑娘就不見了,因為也沒有籤勞務合同,所以他們根本不在意。”

“笑話,臨時勞務也是要籤三方協議的,這個團膽大妄為!”他闔目沉聲,憤怒壓制不住:“馬上報警,報給馬爾地夫最高警署,茉莉的電話訊號定位呢?”

對方一頓:“依舊顯示在馬爾地夫島。”

“護照資訊呢?”

“……隊長,茉莉姑娘的護照,登出了。”

原書霖難以形容的感覺,直衝太陽穴,周身寒惻:“誰登出的,給我查!我要何時何地何人,統統給我找出來。”

“另外,馬爾地夫我要親自走一趟。”

直到電話結束通話,他的骨節還森森捏住手機。

心底蔓延恐慌,他懷疑茉莉出事了。

可她一個小姑娘就算出事也勢必會留下痕跡,但是現在……他揉了揉眉心,斂神,這時影片電話響了。

他煩躁地掃了一眼,頓住。

“阿姨。”

站在背景昏暗的地方,厲清如的訊號似乎不太好,她過了很久才慢慢露出保養得當的臉,“書霖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來打擾你,阿姨是想問問——”

原書霖唇線抿直,語氣出乎意料的冰冷:“問茉莉的事情嗎?我這邊動用了私人許可權去調查,茉莉的行蹤被人抹去了,現在依舊下落不明。”

美麗的貴婦錯愕:“都這麼久了,還查不到?”她聲音拔高,猛地意識到什麼,趕緊閉嘴,繼而壓低聲音:“她沒有聯絡過我,應該也是沒有回晉北的,她爸爸的骨灰還在別墅。”

她根本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或許壓根也不關心。

原書霖冷笑了一聲,似有若無的看著厲清如:“茉莉的護照都被人登出了,她當然回不來。”他垂眸,臉色陰沉。

“阿姨你這些年在姜家,也算是正式上位,請多少關心一下茉莉。”

年紀輕輕已授予副師級上將軍銜的原書霖,氣勢渾然天成,他身軀挺直,一身的軍裝穿在他身上,嚴詞厲色時彷彿變了個人。

厲清如也給嚇住了,“阿姨也沒有不關心茉莉,她已經長大了自已能照顧自已……”

“她不能,厲阿姨。”原書霖眼底煩躁越發明顯,“她什麼情況我們比誰都清楚。一遇到刺激就耳朵出問題,就是因為她現在再渴望也跳不了舞,不然她怎麼會去小舞團做什麼後勤,又怎麼會到現在音訊全無失蹤在國外!”

“你的女兒這麼久不跟你聯絡,你倒是放心。”

這句話讓厲清如臉色變得很難堪:“是她自已不老實在醫院治療耳朵,非要回來,我跟她說了,姜家不能……”

“她耳朵醫療沒法治!什麼原因導致的,你們才是源頭。”

原書霖厭煩地打斷她的話,他努力收斂自已即將失控的情緒,言簡意賅:“我父親已經向上面立了軍令狀,要讓我以副司令身份前往俄羅斯,最近華國公民被困,我必須去。”

“我會爭取前往俄羅斯之前,親自去一趟馬爾地夫,但是——”他狠狠扯了把領結,撥出一口氣:“如果我沒辦法去,我希望阿姨你能以失蹤者家屬的身份去一趟。”

“我會讓老程在馬爾地夫打通好一切,當地警察會全力配合我們。”原書霖幾乎是咬牙切齒,他意識到茉莉可能不是簡單的失蹤,即便是綁架,估計也非同小可。

神不知鬼不覺把人行蹤抹了,帶走到現在這麼多天,連他私人權力都用了也一無所獲。

到底是誰?誰會縝密佈局這一切?

原書霖沒煙癮,但他現在薄唇微抿,夜色裡吐出片狀煙霧。

影片那頭的厲清如看著有些心慌意亂:“書霖,阿姨知道了。但是……”她精緻的面容躊躇:“實話說,我在姜家也沒有心腹,如果我要去馬爾地夫得找了由頭才行。”

“姜舜他希望我把精力放在照顧他小女兒姜長歌身上……我、我也挺難的。”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有鬼?

畫板闆闆

逆鱗騰空

觀風海

錯過最遺憾

粒然

修仙:為這和平的世界

雨中巳月

重生之難得情深

歲末歲半

瓶邪腦洞版

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