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當年追她,落魄後還願意跟她結婚,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準把桑茉莉帶回姜家。

姜家是華國醫學大世家,原配有一兒一女,兒子姜長衍進了演藝圈,而小女兒姜長歌,姜舜對她千寵萬寵,基本內定她是下一個姜家繼承人。

今時不同往日,姜長歌不喜歡厲清如,這導致姜舜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

原書霖吐一口煙霧,面色極冷眼尾笑出了紋路:“太太格局真大,後媽做到掏心掏肺忘了自已親女兒的地步。”

“你小點聲!”厲清如低呵,她警惕看了眼四周,看到擦肩而過幾個傭人,不過都沒注意到角落:“就家屬身份來說,你也算她未婚夫。一年前我就答應你們訂婚了。”

只不過茉莉不同意,但是她沒放在心上,茉莉現在早就不是嬌貴的小公主了,原書霖是她最頂配的歸宿了。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原書霖臉真正陰沉了下來,“厲女士,如果有需要讓你去一趟馬爾地夫我會聯絡你的,很晚了就先不打擾了。”

他眯眼瞧著遠方,這三年茉莉的人生天翻地覆,他始終都陪在她身邊。

一次次表白,一次次求婚,小姑娘從來都是拒絕她。

‘你是哥哥,更何況你值得更好的,我會永遠做你的妹妹,書霖哥哥。’

當年有那個野獸少年,他輸了。

現在即便她沒了那段記憶,沒了那個少年,他還是個輸家。

算哪門子未婚夫。

原書霖冷笑,蹙眉看向外面沒有散去的霧,捻滅菸蒂,下樓離開警廳。

到家的時候,原國偉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很久了,“三天後,你即刻前往俄羅斯。”

當了一輩子軍官的原國偉有著上位者的威壓,他打量審視自已的兒子。

“我……需要去一趟馬爾地夫。”

“這是軍令,我沒有跟你討價還價。”原國偉於那方座椅之上,靜坐不動。

“父親。”原書霖深呼吸,穩住自已快要沸騰的情緒,繼續嘗試溝通:“茉莉現在生死未卜行蹤全無,我不可能不管她。”

誰都可以不管不顧茉莉,而他不行。

原司令沉默注視自已的兒子,一個男人有情是好事,但是過於深情就容易誤事。

“老程查不出來的。”

父親的這句話,讓原書霖猛地心驚:“您知道了?”

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原國偉開始慢條斯理講話:“你在你老子眼皮底下翻花活,以為我不知道?書霖,這些年你推脫聯姻也好,默默照顧桑茉莉也罷,我隨你去。但是俄羅斯這次我國公民被困,你——”他夾著雪茄的手,點了點原書霖。

“必須心無旁騖的去。”

說到這裡,原國偉頓了一下:“上頭的指示是我帶隊,你輔佐。但我會給你放權,回來你就是一等功。”語調低沉,見兒子依舊反應平平皺著眉。

“沒出息的東西!”他‘嘭’地一聲手拍在桌子上,“這是升軍銜的絕佳機會,原書霖我警告你,你要是給我出什麼么蛾子這輩子都別想把桑茉莉娶進門。”

“什麼意思?”原書霖瞳孔震顫,他急忙走到父親跟前:“您是知道茉莉的蹤跡了對不對?她在哪?”

瞧他這個樣子,原國偉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坐下。”

他看向兒子,到底是嘆了口氣:“老程,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長官,沒有我的指示他不可能真的幫你去調查的。”

聞言,原書霖扯了扯嘴角,把手臂遮蓋在眼睛上,擋住頂端刺目的燈光。

他呼吸急促,卻沒有說話。

“我會幫你調查這件事情,我原國偉的身份想必比你好用多了。但是——”他拖長了尾調:“書霖,你需要把全部精力放在俄羅斯上面,現在局勢不太穩定,更何況他們國家現在除了總統坐鎮,還有個危險人物需要你去疏通。”

原國偉語氣平和,但是明顯非常嚴肅,他罕見的皺起了眉:“現在俄羅斯的安全部署都在由阿道夫家族的新任家主全權管轄。”

“等一下。”異常熟悉的名字,像刺一樣扎入原書霖昏沉的大腦,他下意識打斷父親說話:“阿道夫家族?他們不是軍火帝國嗎?怎麼會涉及安全部署……有兵權嗎?”

連續的發問讓原國偉很滿意,這才是注重自已事業的男人該有的樣子。

“老家主在的時候倒是不涉及兵權政治,只不過三年前新家主上任之後,翻天覆地。”說著說著眯起眼睛的原國偉,漸漸言語充滿了莫名的讚賞和慕強的尊重:“當年莫多爾克·阿道夫在位的時候,將自已的長子丟進最殘酷的瓦格納僱傭兵軍團,那人屍山血海的殺出來,不光取代了兵王的位置,甚至將軍團的名字也換成了自已的封號。”

“他比他父親莫多爾克更暴力,更熱愛戰爭。”

原國偉自然知道這樣的人,缺乏良知缺乏善念,是極端的殺戮暴徒。

如果沒有人能扼制住他,恐怕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都是一個定時炸彈。

“必要時候,你需要跟他的獨立軍進行合作。他在俄羅斯就是第二個王。”

聽完這些話的同時,原書霖沒由來的心慌達到了頂峰,他就跟條件反射一樣,問了一句:“他叫什麼?”

“木法沙·阿道夫。”

原書霖良久的沉默,忽然突兀地低笑出聲,他闔上眼瞼,拳頭漸漸攥緊。

“原來是他。”

竟然是他!

原國偉不明所以,還要說話,原書霖撥出一口濁氣率先開口:“我會在三天後準時前往俄羅斯。另外父親,麻煩您跟老程說,行跡追蹤可以往俄羅斯領土靠近。”

一個國際刑警的邏輯告訴他,未知全貌不置可否。

但作為一個男人,直覺在發出警報,茉莉可能被木法沙找到了。

當年混跡城中村和地下拳場的野狗,早已成為危害性極大的野獸。

……

……

自從那天吃飯時跟木法沙爭吵完,茉莉基本沒有在醒的時候見過他。

每晚感受到他的存在,是入睡後被強行擁進懷抱的炙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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