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寶寶,想不想我?”

才一天?兩天?他就想小姑娘想的不行,俊顏埋在她頸深嗅,親親她的耳垂。

“……你起來,壓著我了。”她岔開話題,戳戳木法沙糾實的臂彎。

又不說,“小壞蛋。”男人輕笑,撬開她的小嘴狠狠碾壓一番,先過癮了再說。

茉莉半截身子癱軟掛在他臂彎,沒能力阻止她的進犯,軟軟嗚咽:“你才是……壞蛋!拿開,好疼……”男人指腹粗糙,力道稍重揉捏,細嫩肌膚一下就紅了。

“都多久了,還這麼不經碰。”

小姑娘茶色眸子水霧霧的,一言不發,就是這氣嘟嘟模樣,逗得男人上去就用力嘬了幾口。

“準備了點吃的,寶貝想吃嗎?”

‘咕嚕——’

“不想吃!”茉莉不動聲色捂住肚肚,裝作沒聽見。

小腦袋剛扭過去,邊上一隻大掌迅速探了過來——

又準又快的捏住了她粉嘟嘟的臉蛋。

還溫熱的牛排拿到了眼前。

“唔唔……”暴君!

抽抽鼻息,好香。

茉莉還沒出口的討伐就這樣盡數被忘在了腦後。

“小時候就愛吃甜的,想喝嗎?”

“你,哪裡買的!”小姑娘眼睛都亮了,是奶茶,軟軟小身子撲了過去,手一頓:“你去晉北了?你是不是去晉北了,那爸爸的骨灰盒……”

“乖乖吃飯。”

四個字,讓茉莉瞬間收音。

木法沙曲手指扣了扣桌板,示意她吃東西:“東西已經拿到了,回去就給你。”

晚上就不肯吃飯,睡一半又被自已吵醒,不餓才怪。

茉莉眼睛亮晶晶,小腦袋點出虛影。

他俯身將小姑娘的小腳抓在自已的掌心,“你幹嘛,唔,癢……”嚶了聲,小姑娘下意識往後縮。

木法沙黑眸瞬間浮紅了一層,“茉寶寶,你的小腳也好漂亮……”

他輕輕擦掉她白玉般腳底的沙塵,虔誠又著迷的逐個親吻。

茉莉:“木、木法沙!”她嗷了一聲,眼眶都被男人嚇紅了。

他又不對勁了,嗚嗚嗚——

能不能不要再做了!!

“這是在直升飛機上,要、要出事的,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嗯?”

驚覺自已把心裡話講出來了,桑茉莉抿唇,臉頰緋紅,她整個人早就被抱在男人懷裡,小小一個,軟嘟嘟的像個洋娃娃。

過了片刻,她捏捏木法沙的手指,小聲道:“你不可以做壞事。”

嘖,男人頂了頂腮,疼她愛她在這小姑娘眼裡居然壞事。

木法沙磁音啞著,帶著繾綣依戀:“茉寶寶,你快點想起來好不好?”

迷戀她,侵佔她,得到她,她的唇她的鎖骨紅痣她的纖腰細腿,她的一切……

木法沙玩著她披散的髮絲,“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三年你是怎麼過的。”他的糙手有些顫抖,好想知道自已缺失在她生命裡的三年,卻又害怕。

髮絲牽引頭皮,細微的刺痛感,讓茉莉不自在動了一下,“壞人把爸爸殺了,媽媽也嫁人了,我……我不能跳舞了,發生了好多事,反正一點都不好。”

小姑娘搖搖頭,軟軟糯糯撈回頭發,撥了撥他的手指:“你別動啦。”

切好的牛排叉了一小塊放在嘴角,木法沙樂意喂她。

“你大機率也忘了,我們之前是情侶。”

“我跟你?三年前?”小姑娘抬眸,毫無預兆對上男人的眼睛。

四目相對,心臟沉甸甸地‘咚——咚——’跳動。

直升飛機的螺旋機在領空盤旋,此時已經進入華國境內。

“木法沙,我……我不記得了。”她稍稍側身,晃了晃小腿,白嫩嫩的,曲線畢露。

“唔~你知道的呀,我的腦袋……”茉莉手指點點頭:“沒有受傷吶,媽媽和書霖哥哥也沒有告訴我失憶的事情,我自已也沒有感覺。”

她默然咬唇,嘴角向下扁了扁,小姑娘眼睛溼漉漉的:“你三年前就認識我,你應該知道……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芭蕾舞演員。”

“可是——”

茉莉淺色的杏仁眼眨了眨,努力把淚水收回去:“我不能跳舞了。”

木法沙黑眸深沉沉的:“為什麼?”他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軟發。

“不知道。”她愣愣搖頭:“身上不疼,腿也不疼,就是跳不起來,一站在臺上就要窒息。”

“我沒有家了,爸爸沒有了,媽媽不要我了,連追求夢想的資格都沒了。木法沙,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站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桑茉莉了。”

她抽了下泛酸的鼻子,努力把嗓子裡熱滾滾的哽咽往下壓。

頭頂的嘆息似有若無。

木法沙不喜歡小姑娘難過,更討厭她哭。

讓自已的女人流淚,是她男人的無能!

他黑眸驟緊,喉尖不受控滾了好幾下:“你想說什麼寶貝?”

茉莉有些不知道怎麼表達:“我、我已經……”她輕輕揪著指頭,“我配不上任何人了……媽媽說,我是、是負擔……”

耳朵最近好了很多,沒有失聰,可也不代表自已痊癒了。

畢竟病因都查不出。

她好怕別人知道了笑她是個殘疾人。

木法沙俊臉一黑,額角青筋蹬蹬直跳,瞳孔凌厲,迸射陰戾暗光。

“負擔?”向來只會蠻幹不會哄人的男人長臂壓下,毫不費力將壓抑顫抖的小姑娘扣在胸膛與椅背之間。

他捏住她細弱白皙的腕子,一路啃咬出紅痕。

溫度細膩,慾望滾燙。

“你有家,老子就是你的家,永遠不會不要你。”男人恨不得她跟所有人脫離關係,將她鎖死在自已的世界裡。

漂亮的小兔在懷裡聚集淚霧,看起來可憐巴巴。

她嬌嫩纖柔,比十八歲的時候更明豔了,可還是天真無邪,不足一握的腰,扣在他的掌下一掐就能斷。

“寶貝,你的部分記憶被人抹去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抹去記憶?茉莉睫毛懸掛淚珠圓瞪。

“我們一起找回來,好不好?”木法沙哄小朋友一樣,親親吸吮她的淚珠,“我愛你,二十歲愛你,一百歲也愛你。”

“你說,咱們能活到一百歲嗎,嗯?華國人講究多子多福,老婆你想給我生幾個?”

桑茉莉第一次沒反駁他,只是神色呆怔,看著為他擦乾淚水的男人。

竟然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她一定是瘋了!

“更何況——”男人氣音粗笑,強拽她的手,往下摸去:“你也不是負擔。”

哄她做什麼?實際有多硬她自已感受。

“你是老子的命根子。”

太羞恥了!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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