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扶著著女孩兒在這洞裡走了大概三十分鐘才走了出去。剛走出洞口,佟軒的師父就從揹包裡拿出了塊白布,蒙在了女孩兒的臉上怕外面光線刺傷她眼睛,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清晨了。

接著他們四個人就開始往山下走去,還別說這一路上沒有那變形怪搗亂走得還挺快,只是那女孩子虛弱得根本說不出什麼話。

他們來到停車的地兒,上了車後佟軒拿掉了女孩兒頭上的布,安清又遞給她一瓶水,這女孩兒顫顫巍巍66地接過了水瓶之後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等女孩兒喝喝完水,佟軒就開車朝老五家的方向駛去。這女孩也算命不該絕喝完水不一會兒後就說想吃東西,正好車來到一個街邊小吃店,大家就趕緊下車吃早餐,畢竟在洞裡忙活了一宿大家都覺得又累又餓。

在吃早餐的時候那女孩兒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意識,直接開口對大夥說:

“我記得我是在家裡啊,那是個晚上,正當我洗漱完要睡覺的時候,突然看見我死去的小弟出現在了我屋裡,我正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只見他對我微笑著就如同他還在世一樣。

之後他對我做出召喚我出屋的手勢,我也沒多想就往前走了幾步,可當我走進他的時候我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就看見你們圍著我。

我究竟是怎麼了,我弟弟真的還活著嗎?我現在又在哪裡?這裡人說話的口音怎麼跟我家那不一樣啊!”

佟軒的師父拍了下她的肩膀說:

“姑娘,你別害怕,就當這一切只是做了個夢,那根本不是你弟弟,是變形怪。”

當聽到變形怪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女孩兒的臉色變得異常吃驚和不解,接著她用還顯得比較虛弱的聲音問:

“變形怪?那是個什麼東西啊?你們別逗我好吧!”

安清接過話來說:“姑娘,你就不要過於糾結這是什麼東西,它已經死了,你得救了就好。

那東西是那蓮花山上的一個怪物,專門迷糊人的,所以說那天你看到的那個你過世的弟弟,是那怪物為了迷惑你所變化的。

我們要是再晚來幾天估計你不死也會永遠失智,那玩意專門靠吸取人的精神世界來活著的。”

聽完安清這麼解釋,那女孩兒依舊顯得一臉迷茫,不過她也不再糾結了,反正得救了能回家就好。

他們吃過早餐後就先把老五送回了家,之後佟軒的師父在V上跟這女孩兒的父母直接視訊通話,讓他們夫妻倆跟剛得救的女兒見見面。

這對父女倆一見到女兒得救了便激動地大哭了起來,寒暄了好一陣子他們決定下午就坐火車來霧凇市接女兒。

他們幾個沒把這女孩兒帶回零號樓,而是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賓館讓她先住下。之後佟軒的師父把這賓館的具體位置告訴了女孩兒的父母。

等女孩兒的情緒和身體都逐漸穩定住,佟軒的師父跟她的父母再次通話確定了他們到的時間,就讓女孩兒在賓館等著他們來接她,之後佟軒開車載著他的師父和安清回到了零號樓。

接近傍晚的時候那女孩兒的父母接走了女孩兒,這兩口子說什麼都要去零號樓拜訪他們,不過這地方能少點人來還是少點兒好。

後來這兩口子沒辦法就直接給佟軒的師父微信打了六千塊錢,他師父直接給退了回去,看著實在沒辦法,他倆在電話裡頭是把佟軒師父的祖宗十八輩感謝了好幾遍。

在一旁的安清和佟軒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弄得佟軒師父直朝他們翻白眼。

等他掛了電話,安清突然說:

“白大哥,這變形怪通常只在自己活動的山上和附近村子裡找倒黴蛋,這個怎麼會跑到藤仙那麼遠的地方去搞鬼,這可真的很罕見啊!”

佟軒的師父皺了皺眉頭說:

“你說得對,我也覺得這事兒挺蹊蹺,我可從來沒見過變形怪跑這麼遠去覓食的,開始我還有點懷疑自己找的方位是否正確,可當我們真正到了蓮花山之後我發現這還真是那變形怪。”

安清望著窗外之後緩緩地回過頭繼續道:

“白大哥,在進入那個洞的時候,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那洞裡的溫度變化有點兒不正常。

正常情況下那種洞穴應該是越往裡面越陰冷,可那個山洞開始進去感覺陰冷,可越是往裡面走倒是越發溫暖了。

你覺得是不是因為那變形怪的老巢發生了環境上的變化,使它本身出了什麼問題,所以那怪物才會捨近求遠去覓食?”

聽到安清這麼一說佟軒師父倒吸了一口氣,遲疑了一會兒說道:

“哎!你還別說,現在回憶下還真有那種感覺,我原來跟我的師父進過這種怪物的洞穴,確實!這種山洞是越往裡越陰冷,走到深處直哆嗦,可那蓮花山的山洞確實是越往裡面走反越發溫暖了。

安清憑你能感知自然的能力,你覺得會不會是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導致那變形怪的洞穴發生了問題,從而影響了那怪物?”

“白大哥,像我們這些人即使再牛逼也改變不了自然,我懷疑有人在那洞裡面做過手腳,這個人並不一定是衝著那怪物去的,他應該另有所圖,只是那怪物比較倒黴罷了。

反正那變形怪已經死了該救的人都救回來了,等過些日子咱們再去那洞裡探個究竟。”

此時了佟軒的房門“咚咚咚”地被敲響了。佟軒剛一開門,就看到王雪菲臉色有些驚恐地對他們說:

“那......那個地下室的地方在往外冒白煙呢,會不會是著火了?咱們快去看看吧。”

聽王雪菲這麼一說,他們三個老爺們趕緊拿好手電,背上揹包往樓下跑去,王雪菲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跑了下去。

等她們四個人來到那地下室附近的空地上時只看到一排腳印,看著腳印應該是43碼的男式運動鞋踩出的痕跡。至於王雪菲說的白煙是一縷都沒看到。

佟軒轉過頭看了看一臉懵逼的王雪菲問:

“你確定你剛才看見這裡冒白煙了?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過其他人來過這邊?”

王雪菲馬上斬釘截鐵地回答:

“我非常確定我剛才看見這裡冒白煙,那會兒我沒看見任何人在這裡。這也沒幾分鐘啊,這煙怎麼沒了呢?”

佟軒師父走過去掀開地窖的蓋子之後對他們說:

“咱們啊,也別在這猜了,趕緊下去看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正當他往下走的時候,佟軒和王雪菲異口同聲地喊住了他:

“師父,你先停下,那裡面有山鬼做的機關!”

佟軒的師父馬上收住了腳步,之後安清說:

“沒事,白大哥你稍等一分鐘。”

接著只見安清雙手抬起手心向下,不一會兒就在地上結出了一朵灰色花朵,然後他又一連結出了三朵。

“你們每個人摘一朵拿在手中,這花有柳樹娘娘的能量可以鎮住山鬼,之後咱們快點下去,花的能量只能保護我們大概半個小時。”

安清對他們三個說。

接著他們每個人都摘了一朵這灰色花便迅速地朝地下室裡走去。

走過了兩排長臺階來到了地下室,他們四個人同時拿手電往裡面照去,還別說這小灰灰還真管用,這些面容猙獰的山鬼都瞪著如同燈泡一般的眼睛一動不動,看來這灰色花還真能震住這些東西。

他們一行四人來到了那棵柳樹根旁邊,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並沒發現這樹根有什麼變化,那顆困靈釘還在樹根上插著,整個兒樹根也沒有什麼異常。

這時王雪菲轉身往後看了過去,她突然“哎呀”了一聲之後用一種比較驚奇又帶著些焦慮的聲音說:

“我了個去!那面大鏡子怎麼不見了?”

安清迅速回過頭朝這邊看了一眼說:

“上次我和佟軒下來的時候那面鏡子還在的,這也沒幾天啊,誰會把那麼大的鏡子挪走呢。”

“我看沒準還是同一個人,那鏡子原來就在走廊,之後被挪到了這地下室裡,現在又不見了,那個人應該是發現有人來過這裡覺得這地方不安全。”

佟軒用比較篤定的口氣說。

佟軒的師父在一旁沒說話,他走到他們用手電照著的地方,之後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地上的土,然後轉頭對他們說:

“你們過來看看,這地方的沙土是燻黑的,跟旁邊的黃色沙土明顯不一樣啊!”

說完他抓起一把土嗅了嗅,之後又抓起旁邊黃色的沙土也嗅了嗅說:

“這黃色的沙土就是正常的泥土味道,可這焦黑的沙土一股木頭燒焦的味道,而且還有些微溫。”

王雪菲馬上說道:

“剛才那時候我就見有白煙從這往外冒,會不會這鏡子被燒沒了,可是那麼大個東西鏡面還是玻璃的,也不至於燒得這麼幹淨吧!”

安清撓了撓頭慢悠悠地說:

“不!那鏡子沒被燒燬,有人把鏡子用移物換位的法術給挪走了,他在鏡子周圍燒三仙草做法來著,所以才會留下燒焦的痕跡。看來這人速度還挺快!”

“我老白除了見過我師父有這能耐,還真沒見過誰有那本事,那功法可不是誰都能學的,要求有的先天條件極為苛刻。”

佟軒的師父皺著眉頭說。

“咱們先上去吧,這地方不宜久留,鏡子的事以後再說,反正現在咱們也找不到任何線索。”安清看著大家說道。

接著他們四個人趕緊調頭走出了地下室,走的時候王雪菲還不忘衝著那些山鬼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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