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以寧翻完最後一本書,頹喪的坐在地上,此刻屋裡已經翻的一團亂。她看向屋頂“怎麼都沒有呢,爹不可能把錢放在房樑上吧?”

她望著橫樑,太高了,她根本爬不上啊。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爹貼身帶著,那就得晚上等她爹晚上睡熟了搜。今晚她就鬧著和這個老男人同屋,讓他曉得帶孩子的不易,哼哼哼。

“吧嗒。”一直用著仰頭姿勢的小娃終於支撐不住仰面倒地,又立馬翻身捂頭。“咦。”

小以寧看著床底不一樣的顏色,彎起嘴角拱起屁股鑽入床下。

“哎呀呀,怎麼可能逃過我的眼睛。”小以寧費力的將床底包袱給拱出來,不顧臉上的灰塵,迫不及待的將其開啟,一抹豔紅露了出來還伴隨著濃郁的香氣。

“啊切”

小以寧揉著被燻到的鼻子,伸出兩根小手指提起一根帶子,難以置信的說出兩個字“肚兜?”

這肚兜被醃入味了吧,那麼香。

啊,不是,這是她孃的肚兜嗎?爹把孃的肚兜帶過來幹什麼,難道是……寄予情緒然後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先這樣再那樣。

這種事情真是不敢想,好像發生在男生宿舍裡又是正常現象,呃…窺視到爹的小秘密,她好尷尬。

小以寧眼眯成一條線,像被燙了似的,連忙放開帶子,跑到書桌旁拿著一隻毛筆,繼續挑衣檢視。

“哦彌陀佛,娘誒,我不是嫌棄你,而是嫌棄爹呀。”小以寧將衣服挑開來看,還是沒有找到銀子的蹤跡。

這時小以寧身後的房門吱呀一聲開啟,林玉瓚看著滿地的狼藉,愣住,又看到地上坐著的小身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見女兒轉過身來,臉頓時漲紅。

林玉瓚“你怎麼把你孃的小衣帶過來了。”

小以寧“爹,你為什麼要偷穿孃的衣服?”

兩人同時頓住,又皆皆皺眉。

王誠聞聲也走了過來,見屋內情景,連忙捂眼“好你個順安,我知你喜婉娘,也不能做出此等傷風之事。”

林玉瓚:毀滅吧!!!

一陣混亂之後,兩個大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包袱,又面無表情的看著努力吃飯的小丫頭。

“咳,如晴姐兒所言,她看見的應是陷害我們之人了,順安心裡可有計較。”

“並無。”林玉瓚看著女兒又偷瞄他一眼,忍不住發起脾氣“今日之事先記著,等爹將此事處理好了,再教訓你。”

耳邊風吹過。

小以寧抬頭看向他,咧嘴一笑“爹,我今晚可以在這睡嗎?”

林玉瓚表情裂了。

小以寧抓起他的衣袖甩著“我要爹晚上給我講故事,娘給我講的故事我還沒聽完。”

林玉瓚無力閉眼,婉娘講的什麼?胸口碎大石,拳打大蟲腳踢蛇,扛著大刀揍盜匪三百回,這種奇人異事,他如何會講。

“舅舅講與你聽。”王誠適時的解救老友。

“那我和爹睡一屋。”小以寧又強調一遍。

夜深人靜,夜黑風高,正是找錢好時候。

王誠點點頭“今夜舅舅與你爹同住。”

小以寧轉頭看向旁邊的一米寬的床鋪,內心哭兮兮,她為了娘犧牲老大了。

“好吧 那舅舅和爹要記得洗香香哦!”

王誠:……

林玉瓚:……

這是被莫名嫌棄了嗎?

小孩子的世界真的沒法懂,兩人將小以寧送走,開始收拾凌亂的房間,兩個突然出現的包裹也要處理。此人想將兩人一網打盡,不僅在林玉瓚的床下塞了一個,王誠的床下也有一個。也因如此,讓百口莫辯的林玉瓚洗清嫌疑。

“旁邊還有幾個空房也得搜一下。”林玉瓚提醒道。

王誠點點頭,一直平和的臉閃過狠色“此子必須揪出,今日若不是晴姐兒胡鬧,咱倆名聲盡毀,必會逐出學院。”

林玉瓚也是滿臉陰霾,玩陰的,他可是祖師爺。

小以寧回到自已的玲瓏院,就看見熟悉的背影被趙嬤嬤送出。

“是玄丙班的冷姑娘過來找小姐。”秋衣道。

冷夢綰?

此人真是陰魂不散,如此說她,她還過來蹦噠。

“小姐,此人就是偷藏男人衣服的人,我親眼看她拿走的,趙嬤嬤也知道。”秋衣提醒道,後來又不好意思的撓頭“我忘了,小姐應該早就知曉了。”

小以寧點點頭“我不喜歡她,也不想看見她。”

此人知道她住在這裡,說不定還能猜到狗洞是她堵的,她之前被逮的賬肯定算她頭上。

冷夢綰確實如此想的,她深深覺得與林以寧八字不合,間接的害她。她入學時已經塞錢給姑姑換房,姑姑一聽變連連搖頭,說已給了她人,並不得更改,讓她住回原來的地方。還因她的話,讓女學裡出現不好的流言,讓無數人在背後嘲笑她。

現在她還要透過她接近林玉瓚…林家村出來的人果然都不是個好東西。

冷夢綰又看了一眼玲瓏院,以後有的是機會,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早晚拿下。

兩人靠實力相看兩生厭。

說是放一天假,其實也算是兩天,在外一天,回女學當天也不上課就是交夫子的作業,挨批的挨批,表揚的表揚林玉瓚那邊亦如此。這件事與小以寧無關,六歲之前,她都免了。

小以寧聲情並茂的在夫子旁邊讀了一段千字文,就被夫子趕走去玩了。

劉珍英為首的其他小朋友,打了幾個小手板,也被夫子趕了出來。

“真是討厭,明明都是學子,為何你就不同。”劉珍英摸著小手呲牙咧嘴。

小以寧傲嬌的抬頭,她年紀小她了不起喲。

“哼。”

“我爹要去南方治疫病了。”崔之瑤突然捂著臉說道,止不住的淚水從她指縫間流出“聽說那裡死了不少人,我不想讓爹去,娘還罵我。”

本來歡快的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崔之瑤的父親是名太醫,聽說官挺大的。既然皇上命他治疫病,想來他肯定本事了得。

小以寧默默想著,並拿出自已的零嘴安慰她“崔姐姐別哭了,你爹肯定能安全回來的。”

“你不懂,這次疫病相當嚴重,一旦沾上,面板流膿,五臟俱爛,三天必死,外面的流民如此之多,聖上也不讓他們進城,只在外頭安置,也是怕傳進來。昨日還能出城,今日早朝已經下令只出不進了。”崔之瑤摸著她的頭說道。

“那麼嚴重嗎?我爹昨日上朝還罵了皇上呢,也沒聽他講呀!”劉珍英一臉吃驚。

小以寧:……,知道了,這位姐姐一家都頭鐵。

大洪之後必有大疫,這次如此嚴重,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止住,畢竟古代醫療條件差。

小以寧也是一臉愁容,小小年紀開始憂國憂民。

“我爹後日就出發,可我卻不能去送他。”崔之瑤繼續哭著說道。“若是爹回不來了…”

小以寧:你這是詛咒啊…姐姐。

“呸呸呸,崔大人醫術精湛,聽聞宮裡的娘娘想讓你爹給她把平安脈還得排隊,怎麼可能回不來。”劉珍英立馬說道。

小以寧:你的意思是說崔大人比皇上還搶手嗎,姐姐。

對著流淚不止的崔之瑤,每個人都了好些話哄她。

“我家會捐十萬兩的藥材過去,崔姐姐若是還有什麼話要說於崔大人聽的,便寫份信,我託人送到崔大人手上。”最後財大氣粗的虞可說道 。

崔之瑤的眼淚終於止住。

眾人給虞可豎起大拇指:有錢就是好。

小以寧:等我把爹的私房搜出來,交與娘錢生錢,她家也會那麼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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