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琪被張父拉走時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江景,恨不得把他撕了。

屋外看熱鬧的眾人見事情真相清楚了,紛紛咋舌感嘆。

“之前還以為是鹿知知倒追江景,沒想到是江景背後舔鹿知知。”

“娘嘞,俺瞟了一眼,江景都找忍鹿知知借了有幾百了!”

“他竟然還汙衊鹿知知打他想騙醫藥費,真不要臉,呸!”

江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急的滿頭大汗的替自己辯解:“就是鹿知知這個賤女人把我打傷了,就是她!”

但他的話顯然沒什麼人相信。

江景此刻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百口莫辯了。

鹿知知看著江景如同戰敗的公雞,揚唇笑了笑:“江同志,做人還是得要點臉啊,不能你又找誰借了錢賴賬才被打的吧,還賴到我頭上。”

“你!”

鹿知知轉身問村主任:“主任,我想在事情還沒有結果的時候,不明真相就做偽證撒謊,還落井下石,這樣的人也應該得到懲罰的。”

村主任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答道:“是啊。”

“那吳大嬸有什麼樣的懲罰?”

吳大嬸蹲在一旁,聽到自己的名字,一個激靈,頓時大驚失色。

她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真如鹿知知所說的,但她也只是來看個熱鬧,順便火上澆油,眼見局勢不妙於是便隱身到一旁接著聽,沒想到這把火竟然燒到自己身上了。

吳大嬸豎起眉頭,一雙佈滿皺紋的三角眼怒視這鹿知知,十分粗俗的吼道:“俺就是來看個熱鬧!俺也不知道江知青竟然真找你借錢了啊,你要罰就罰江景啊!管俺啥事!”

鹿知知勾起一抹冷笑,語氣冰冷的道:“你在不明情況下還信誓旦旦的說江景是無辜的,汙衊了真正無辜的同志,如果今天我沒有拿出這些證據,是不是就要被你白白冤枉?吳大嬸的作風存在嚴重的問題,如果每個人都像她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就給別人定罪,那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揹負不屬於自己的罪名!那我們國家還會像現在這樣嗎?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她這樣難道不應該接受懲罰嗎?”

村民激昂澎湃的附和:“就是!憑什麼要隨意汙衊別人!”

村主任皺了皺眉,鹿知知說的話確實有道理。

如果他不制止這種行為,那村裡的人都會覺得隨意造謠汙衊別人是小事,不足為懼而更加猖狂,從而汙衊更多好人,到時候村裡這種不良的作風肯定很嚴重!

想到這,村主任咳了兩聲,嚴肅地說:“鹿同志說的對,這種行為必須嚴厲的批評。吳大嬸,做為懲罰,你必須給鹿同志十五斤小麥面做為補償!”

吳大嬸平時就喜歡看熱鬧,總是會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添油加醋,沒想到今天竟然吃到苦頭了。

她頓時不幹了,蹲下痛哭流涕道:“鹿家閨女啊,俺家上有老下有小,窮的快吃不起飯了,你就發發善心放過俺吧,俺發誓以後再也不嚼舌根了……”

吳大嬸嚎的十分有節奏感,但鹿知知依舊不為所動。

她不是聖母,不可能用自己的善心普渡惡人,她只會睚眥必報,所有針對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事情解決後,眼看沒戲看了,大夥都三三兩兩的散了。

鹿恆海與鹿知知並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知知,知知。”江景不知從哪衝了上來,抓住鹿知知的手臂,臉上滿是挫敗的神情,他哀求道。

“我,我只是一時糊塗……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吧……”

還沒說完,鹿恆海便用力一拳砸在江景的臉上。

鹿恆海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每天干農活練就了一身腱子肉,他這一拳的力氣可不小。

江景被打的後退了一步,鼻血順著鼻子流了下來。

“你……”

鹿恆海語氣兇狠的道:“你最好離我妹遠點,這一拳是警告,要是在敢靠近她,可就沒這一拳那麼簡單!”

說完,他便拉著鹿知知轉身就走。

鹿恆海剛出了一口惡氣,只覺得渾身舒暢。

“哥你剛剛帥呆了。”鹿知知笑著說道。

鹿恆海哼了一聲,他忍江景很久了,今天總算把拳頭砸到他那張虛偽的臉上了。

他現在也是真的相信鹿知知對江景死心了。

但想到江景的所作所為,鹿恆海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說鹿知知怎麼跟著魔似的追著江景,原來是江景在背後這麼哄騙他妹,還好鹿知知最後清醒過來認清這個人渣的真面目。

“江景真是個人渣敗類!都快和張小琪結婚了還給你寫這種信,還想腳踏兩條船,還好我妹聰明,沒有被他那衣冠禽獸的模樣騙到。”

鹿知知失笑:“是啊,你放心吧哥,這種人我才看不上。”

“妹,下次他再敢靠近你你就告訴我,我揍死他!”

“好。”鹿知知雙眸含笑。

“還是淮深好吧,長得又帥職位還高。”鹿恆海挑了挑眉,突然轉移話題。

鹿知知有些沒反應過來:“啊?”

鹿恆海嘆了嘆氣:“淮深那小子在部隊的時間久,他的假期也少,你有空就要去看看他,不然你們夫妻間的感情會變淡的。”

鹿恆海老媽子附體,絮絮叨叨地說:“不過我聽說他很快就要升職了,到時候部隊就會分配房子,你就可以搬去城裡陪他了。”

鹿知知愣了愣,突然想到了書中的一個重要劇情,她頓時有些失神。

“知知,想啥呢?”鹿恆海看著心不在焉的鹿知知,納悶的開口詢問。

鹿知知回過神來,朝鹿恆海笑了笑:“沒想啥。”

……

江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知青所的。

一路上受到眾人的指指點點,他渾渾噩噩的坐到床上,腦子如同漿糊一般。

怎麼會這樣!

現在幾乎全村人都知道了他欠鹿知知錢,他怎麼在村裡呆下去!

江景咬牙切齒,眼神裡充滿怨恨。

他明明馬上就能娶到張小琪,他馬上就能擁有大好的前程了,現在一切都毀了。

現在不但張小琪要和他分手,全村人也都在看他笑話他還欠了還不起的鉅額。

鹿知知!都怪她!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鹿知知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對他稱得上是厭惡。

“喲,這不是江少爺嗎?”王剛的大嗓門嚷嚷著,眼神中充滿嘲笑與不屑。

“切,叫啥少爺,他也配?我說呢,沒錢還裝闊,原來是靠借女人的錢在這裝大款啊。”另一個知青附和道。

他們早就看江景不爽。

大家都是城裡下鄉的知青,偏偏他江景仿若一個高貴的大少爺,每天上工都在磨洋工偷懶,還經常命令其他知青為他做事。

還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別人的姿態。

若不是江景平時出手大方經常請他們一些小恩小惠,他們早就和他翻臉了。

現在江景的謊言被揭穿了,自然沒人再慣著他了。

其他下工回來的知青也或多或少的聽說了此事,他們旁若無人的笑著道:“哎裝啥家裡有錢,我看就是個靠女人的軟蛋。”

“聽說張小琪也甩了他,該,想腳踏兩條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江景面露兇狠,他猛地拍了床邊站起身怒視著眾人吼道:“你再說一遍!”

知青們頓時更來勁了,紛紛嘲諷道:“喲喲喲,就說了你能咋地,軟蛋。”

江景衝了上前,猛地撲向剛剛說話的那個知青身上,用力的一拳砸了過去。

‘啪!’

‘砰!’

伴隨著陶瓷物品和桌椅落地摔出得響亮聲音,昏暗的知青所亂做一團,許多人影圍了上來,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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