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有金色鱗片的魚會在後天到。

在這中間相隔的這一兩天內,羅盼一直都陪在趙徵的身邊。

趙徵自然一直都沒有表露出任何改變主意的想法,配合著他。

只是到了晚上嘛,由他自己主宰的時間裡,那情況就不一樣。

他在自己的床上,直接回到了趙府。

“求人不如求己,天下目前有二十一省府,既然東山府能夠出一個李升,那看來其他省府,也不會有多大的意外。”

“尤其是廣南和廣北,督察院每日都能夠收到來自這兩地下放御史的回執,不說其他人,連我都沒有注意到過這裡的異樣,差點就忘了這裡有條會炸鱗的大魚。”

砰!

“倒是讓你多逍遙了幾年!”

“看來,是時候該真正的去往天下了。”

趙徵附身到二十八號傀儡身上,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著書桌上鋪著的輿圖。

想到了那羅盼順便拉出來的一個當地替罪羊,就能犯下那般惡劣的行徑。

那這些年裡,因為自己一直在北方和西南搞大事而沒敢出什麼動靜的‘安詳之地’,又隱藏了多少暗地裡的蛆蟲!?

“金陵,蘇杭、西江、福州、北平、遼東、廣北、蜀川、東山、廣南、南河,北河、秦陝、廣湖、西山、彩雲、南越、高棉、北竺、南竺、蒙西。”

“其中金陵屬應天直隸,北河是陪都,遼東正在開戰。”

“那就還剩下十八個省府!”

“來人!”

隨著趙徵一聲令下,十七個傀儡連同著他附身的這一個,共十八個傀儡齊聚到了書房。

怕收不到訊息?

怕收到訊息不夠及時?

當下,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通訊工具能夠比得上趙徵牌人型通訊裝置呢。

趙徵牌人型通訊裝置,無論千萬裡,瞬間可傳達。

無論是訊號輻射範圍,還是訊息的傳遞效率,那都是當世第一。

此外,趙徵牌人形通訊裝置還有另外一個不容忽視的優點。

那就是,他的消耗還十分的低。

每天僅需三四碗小米粥,半碟鹹菜,再在每個七曜日來那麼一點油水,就完全夠夠的了。

當然,如果您正好家裡有鉅款,並且還不吝這番保養的花銷的話,那又另說。

故趙徵牌人型通訊裝置,您值得擁有!

“只是現在這新的問題又來了。”

“我該如何把這些傀儡給放出去呢?”

趙徵不用想都知道,皇帝朱重八隨著現在年紀越來越大,那猜忌心肯定是越來越重。

並且不只是與趙府間,還有滿朝文武和那些勳貴間,差那麼一個小小的爆發點了。

在現在這個時間段,他一下子要往外面跑,那麼多人。

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啊。

“算了,我還是不想了,這種大難題,還得去問問劉公有什麼辦法。”

遇見大難題,找劉公。

這是之前想月事布的推廣問題,想了一晚上都想不明白的他,唯一想出來的答案。

事後,你別提具體是誰解決的吧。

反正找了劉公,肯定會一個有解決的方案。

……

“如果劉公再年輕個二十歲就好了。”

誠意伯府門口。

趙徵看著緊閉的大門,下意識的感慨到。

劉公老了,並且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越發的老了。

以前他還喜歡在街上閒逛,偶爾兩人都能在大街上面碰見,然後去街角的小茶攤上面來上那麼一壺茶。

但現在不行了。

單單是處理德行錦衣衛的事情,就讓他忙得分不出其他的心力。

吱呀~

府門開啟。

不用下人引路,趙徵就熟練的來到了劉基喜歡待的茶間。

“你是……?”

劉基看著趙徵,臉上有些遲疑,這二十八號傀儡他畢竟沒有見過。

但趙徵身上傳出來的熟悉的氣質,還是讓他先揮手示意迷糊的下人離開,茶間就此獨剩他們兩人。

“劉公!”

“晚輩趙府趙廿八,特來請教劉公一件事。”

“我就說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說不出來哪裡熟悉。”

“原來又是趙府的小友啊。”

劉基臉上的疑惑消失,又掛起了往常的笑容。

這一次趙徵剛剛坐下,結果他還沒有開口呢,劉基就已經開始擺手。

“你別說話,每次你們趙府的人來一張口,就是要我幫著辦這辦那。”

“你看看我這劉府,現在我都大門不出,只為你們趙府服務了。”

“要不你看看我這侯府上有沒有什麼你們特別喜歡的東西,直接搬走算了,不用一次一次的來旁敲側擊的。”

劉基主打一個拒絕。

但是對上趙徵那一臉你學壞了的表情後,他又笑了。

兩人都笑了。

“哈哈哈!”

“劉公真是幽默,果然如我們代家主所說。”

“行了,你就別彎彎繞繞的了,直接說事兒吧,還給我來這一套。”

趙徵聽著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趕緊就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劉公,這一次晚輩不是來求你辦事的,而是有一個問題,想要求劉公解答。”

……

問題不多,其實也就一句話。

但是趙徵肯定不能直接說,如何讓我們趙府十多個人,去往天下各地的省府吧。

理由呢?目的呢?

所以他先說出了這其實是之前的家主們就有的考慮。

然後才再說起了這天下大勢,各個省府又可能會存在多少的骯髒。

最後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自然。

劉基還是按照慣例的,不可能直接答應。

不過說按著慣例,但其實這次又不一樣,因為這一次劉基拒絕得比往常都要更加認真。

啪!

“不行!”

“這樣做絕對不行!”

“小友,你們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們到底要幹什麼樣的事?”

“為什麼你們要為這樣的世界一直拋頭顱灑熱血?”

“天底下的骯髒事那麼多,你們不可能每一樣都管的過來,每一樣都管得到的。”

“再說了,你有沒有想過到底是我們要造反,還是你們在造自己的反?”

“到時候,西南的寥寥星火,還燃得過來嗎?”

劉基老了,他的身體早就不行了。

尤其是那一次,他一個頭發都花白的老人,還跟著那年輕的太醫一起騎快馬奔襲到安陽府看東歸的趙徵。

更是直接透支了他。

但他還是想要親眼看到那一點星火的燃起啊。

所以趙徵現在要做的這種讓皇帝江山穩固的事,他第一次,沒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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