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歷盡千辛,活了下來。

儘管此時三人都身負重傷,可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我說,師父,有這麼厲害的戰技,早點拿出來啊,咱們倆也不用吃那麼多的苦頭了!”餘念安“埋怨”道。

“就是就是!”一旁的王忠側了側身子,也不忘拱火說道。

“滾蛋,這是底牌好不好,輕易暴露了,你們估計連交手的資格都沒有!”王全咳嗽一聲,將積壓胸腔中的鮮血吐了出來。

對面以為咱們都是九品,這才有些大意。

若是對方知曉自已也有戰技在,黑衣人必然會改變策略,恐怕一開始就不會給餘念安他們任何迴旋餘地。

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已才能夠出奇制勝。

兩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頭兒,你說的是戰技是什麼啊?”王忠表示疑問。

都是文字,怎麼組在一起自已就不認識了呢?

王全瞥了一眼,戰技近乎乃是不傳之秘,一般人怎能知曉。

宗門,世家,朝廷把控著戰技,平常人根本沒有資格學習,更不要說聽到這個玩意了。

“戰技,又稱武技,能夠短暫大幅度提升使用者的能力!等你們到了八品就有資格學習戰技了!”他耐心開解道。

“八品嗎?”王忠的臉色中浮現出一絲嚮往:

“我會努力的!”

王全瞧著他,沉默無言。

武夫之路,一品一坎。

下三品修身,中三品修神,上三品修心。

看似簡單,可能踏入九品就已十分難得。

而八品武夫,對於有些錦衣衛來說,這輩子都難以達到。

可他終究沒有開口打擊。

倒是餘念安開口抱怨道:

“董百戶不是說過的嗎?咱們巡檢司最沒有的就是危險,可現在,我婆娘都快成寡婦了!”

王全聞言,啞口無言。

這麼多年以來,他也是遇到此等情況。

對方之前離去,乃是不清楚我方人員。

待摸清只有四人後,這才去而復返。

可即使這樣,他們為什麼要殺錦衣衛呢?

這好像完全是損人不利已的行為。

在京師,又是如此敏銳時刻。

稍有異動,都會給太平道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你可以說錦衣衛兇,泯滅人性,但是決不能否認他們的能力。

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呢?

王全只感覺自已腦袋要蹦出個什麼玩意。

糟了,大腦又要第二次發育了,可他只是個武夫,理不清頭緒。

更不要說抽絲剝繭探究其中原因。

索性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排除在外。

“師父!”餘念安瞥了一眼遠處死得不能在死的兩人,道:

“您說他們是什麼人啊?居然敢在天下腳下殺皇軍,簡直是膽大妄為!”

畢竟九品就可修習戰技,這也太土豪了吧。

“什麼人!”王全冷哼一聲:“除了太平道那群匪寇外,誰還有這樣大的膽子!”

“當年賊首趙角為禍一方,攻破數州,將府庫典籍一掃而淨。”

“而後交於信徒修煉,提升實力。”

即便太平道被殘酷鎮壓,可當年,他們中堅力量卻並未損失。

這些年來,已死灰復燃,大有捲土重來之勢。

餘念安點了點頭,而後嘆息一口氣。

現如今,吃皇糧也不安全啊。

畢竟,這就是個混亂的世道啊。

要想活著,必須要有自保的實力才行。

現在這個九品,就是稍微厲害一點的炮灰。

餘念安繼續問道:

“師父,咱們幾個絞殺了兩個九品武夫,是否有什麼獎勵啊?”

“當然!”王全點點頭。

“那能給我們戰技嗎?”王忠轉過頭來。

王全給了他一個你在想屁吃的表情,繼續道:

“恐怕只是一些金銀賞賜!”

畢竟這只是兩個九品。

你艱難應付敵人,甚至被敵人殺死,那隻能說明你菜。

這還不足以服眾。

“除非你還有潑天的功勞,方能讓大人賜予戰技!”他補充道。

“潑天的功勞!”餘念安自言自語,而後彷彿是想起了什麼,道:

“應該是有的!”

“當真!”王全看向他。

餘念安搖了搖頭,強撐起疲憊的身軀,看向四周,他們還沒有來。

他掙扎著向著院落走去。

對方為什麼去而復返?

又為什麼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殺害錦衣衛?

或許會說,他們是太平匪徒,與官府乃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他們此時入京,必然有著目的。

怎會捨得暴露自已,而去絞殺幾個蝦兵蟹將呢?

咱們只是小角色。

這根本就與常理不合。

除非一種可能,他們是想要隱藏些什麼。

這是慣用的手法,用一種更大的事情來掩蓋原有的事情。

所有的真相,都在這間院落中。

它必然隱藏了什麼重要秘密。

他本來並不想多管,畢竟這玩意實在太過重要。

萬一太平道眾人遷怒自已,又該如何?

可是!

現在自已管不了那麼多了。

經歷此戰,餘念安渴求著實力。

如若沒有實力,自已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推開房門,死者慘不忍睹,鮮血已漸漸凝固。

餘念安望向四周,想必這兩人已經將此屋翻了一個底朝天。

可從死者的慘狀上來看,他們並未獲得想要的答案。

餘念安忍住內心的翻湧,走上前去,仔細觀察著三人。

而王全與王忠兩也跟著走了進來。

死者死亡的順序,應該先是孩子,而後中年婦女,最後才是男子。

即便是這樣,他依然沒有屈服。

這足以說明,是非常關鍵的情報。

餘念安可不覺得,自已能夠頂住這樣殘酷的刑罰。

可他到底會藏在哪裡呢?

餘念安皺了皺眉,掃視著三人,想要發現什麼線索。

終於!

他的目光逐漸落在男主人的眼睛上。

此時的他,斜翻在床榻上,一隻眼睛已被挖了出來,只露出些許帶著白骨的窟窿。

而另一隻眼睛,則死死地盯著上方,彷彿是死不瞑目一般。

餘念安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他的目光正望著上方。

難道是房梁嗎?

餘念安一跳而上,瞧著上方那個嶄新的腳印,便已知曉這兩人已探查了此地。

旋即,他便跳了下來。

不是這裡,他搖了搖頭。

那會是在哪裡呢?

餘念安望著上方,陷入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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