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的,周爻就去問陳勤耕要毒藥,一連半月,差不多用了玄微派一半的毒藥。

研究毒藥的人見到陳勤耕,像瞧見瘟神一樣,立馬把門關起,再給就連家底都沒有了。

梁愛一直偷偷監視周爻,每天生活規律固定,就是關上門那一段時間,他看不到周爻在做什麼,也不敢靠近,畢竟周爻也是武林高手。

他曾一度懷疑,周爻知道自已在監視他,好多次,周爻有意無意的會朝他藏身之處看去,面帶微笑。

這日,陳勤耕一臉沮喪的走到小屋,垂頭喪氣的道:“兄弟,哥對不住你,沒有搞到毒藥。”

看著他那神情,周爻已猜到事情個大概,笑笑,“大哥,沒事,晚上我們去借,把毒藥全借來。”

陳勤耕一愣,沒想到周爻會有如此想法,急道,“兄弟,不能,不能,這和偷有什麼區別,不能去,明天我再去要,保證弄一些來。”

“哈哈,大哥夠義氣,不用了,以後都不需要毒藥了。”

“你實驗成功了,整出個什麼來了,給大哥見識見識。”

“沒有,什麼也沒有搞出來,唯一有的,也就是一點點信心,多了一份把握。”

“大哥,能帶我去見見掌門嗎?我想再看看他的病情。”

陳勤耕突聽周爻要去見掌門,尋思,難道周弟這久研究毒藥,與師弟的病有關,他會醫術。

他沒有多問,道:“走吧!我也好久沒有見掌門了。”

周爻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朝梁來藏身之處招招手,“小子,出來。走,去看你師父了。”

梁愛心道:“他拿酒幹什麼,想請我師父喝酒嗎?他果然知道我在監視他。”也不再隱藏,大方的來到周爻這裡。

很尷尬的笑笑,“見過師伯,見過周公子。”

陳勤耕看著過來的梁愛,頭髮蓬鬆,滿臉疲憊,全身髒兮兮的,就知道他這一久在做什麼。

他清楚梁愛的品行,也沒有責備,也不說話,徑直朝掌門居住小屋出發。

他們踏著碎石子的路,穿過幾棟殿宇樓閣,一路上鮮花盛開,樹木蔥翠,一樓一亭一石都帶著雅緻的古樸之意。

“掌門,我來看你了。”還在門外,陳勤耕就開口喊。

小屋內沙啞的聲音傳來,“師哥,你來了,快請進。”

梁愛推開門,“師伯請,周公子請。”陳周兩人進去後,他安靜的站在門外。

一進屋,陳勤耕與劉雨施就開始交談,周爻靜靜聽,仔細看,沒有插話。

談了好久,陳勤耕才突然想起,尷尬的看著周爻,“小弟,不好意思,與師弟一見面,就抑制不住激動心情,話多了些。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掌門說?”

周爻也不在意,畢竟兩人談話也沒有避開他,也算信任他。他一直在觀察劉雨施的身體情況,也有所收穫。

“劉掌門,這久我研究了一方法,有一半的機率可以讓你中的毒解除,劉掌門可否願意試一試。”

劉雨施聽了後,渾身顫抖了一下,臉上激動得快要哭出來了,聲音沙啞而哽咽,“老夫此狀態近十年,沒想到周公子可以醫治,我願試上一試,周公子有辦法,不用顧忌大膽醫治,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對劉雨施而言,這是黑暗中見到一絲亮光。

他本是一個文武全才,江湖、朝堂上都可攪動風雲的大人物。十多年來,搞得自已半死不活的,失去人生意義。任誰聽到有這麼一個機會,可以讓自已過上正常生活,誰不激動,誰不想試上一試。

陳勤耕也激動的看著周爻,此時,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周爻要那些毒藥做什麼。早知道他在找醫治師弟的辦法,自已把全部毒藥拿來又有何妨。

周爻微微一笑,“劉掌門,那我們開始了,有時會痛,你要忍住。”

劉雨施點點頭。痛,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十多年的折磨,早已習慣。

周爻側頭,對陳勤耕笑笑,“大哥,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動,更不能讓其他人來打擾。不然就會功虧一簣。”

“好哩,周弟。你放心醫治就行。”

周爻一臉鎮定,手中的酒一放,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布袋,取出裡面的竹籤。

陳勤耕一看,正是周爻削的那些,心道:“我當時錯怪周弟了,從那時起,他就想著怎麼醫治掌門。看來,若沒有把握,他是不會出手醫治的。”

看那竹籤,軟軟細細,心想,這竹籤能用嗎?於是他問道:“周弟,你沒帶銀針,門派裡有,我去取。”他認為,要扎穴位,還是得傳統的銀針好用。

周爻搖搖頭,“大哥,不用,掌門積毒已久,面板堅硬,銀針過軟,沒有竹籤的韌性,還有這竹籤滲透性好,排毒更快。請你把劉掌門的外衣除去。”

又對門外的梁愛說道:“梁公子,請你準備一大桶溫水,帶瓢。要快。”

陳勤耕雖不懂,但他相信周爻的話,也沒再多嘴,按照周爻所說,把劉雨施的身上衣物褪去,心裡緊張的站著。

劉雨施全身被毒素侵蝕,面板黑黑,如同全身摸了一層黑炭,面板粗糙如犀牛皮,大部分面板上出現連片厚厚的斑蘚,沒有一塊面板正常。

周爻手拂竹籤,散開。手法極快的抓起九根在手,又以極快手法刺入劉雨施的九個穴位。

陳勤耕不懂醫術,但他看周爻那用抓、刺竹籤的速度,自信自已達不到這麼快的出手速度,對他又多了幾分信心。

那九根竹籤是一一刺入穴位,在他眼裡,感覺是同時刺入完成。

這九根竹籤刺入,劉雨施沒有疼痛,還覺得很舒服。

周爻再次以一氣呵成的手法取出九根竹籤,刺入劉雨施身上。

如此反覆九回,九九八十一根竹籤已刺入劉雨施全身相關穴位。

周爻開口,“劉掌門,接下來會很痛,你要忍住。”

話剛落,最後二十七根刺入,劉雨施全身疼痛難忍,豆大的汗從額頭上流下來,很痛苦。這種痛苦堪比經脈寸斷,骨骼碎裂。

看得一旁的陳勤耕多次想出口詢問,最終還是忍住沒開口。

周爻不管不顧,這是必須經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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