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爻安頓好沉睡的舒窈,也把紀思慕放至一個舒適的位置。

月光下,周爻覺得紀思慕那漂亮的臉更紅,更美。目光移不開,盯著她看,這是他最近距離看她。

此時的紀思慕渾身火熱,急火攻心。特別是剛才一路狂奔,周爻散發出的陽剛之氣,更讓她心裡舒服,癢癢難耐,身體躁動不安更強烈,不由自主的喘著粗氣。

她知道,這定是蘇荷給自已吃的藥物起了作用,解藥唯一,不知下一步會怎麼樣。

周爻見紀思慕這樣子,以為她哪裡不舒服,忙問:“仙子,哪裡不舒服?”

此時此景,一聲“仙子”,更像是一副十足催化劑,她身體更熱,不自覺的拉開了腰間嫚帶,想涼快涼快。一看周爻更是猶如天神下凡,威猛無敵。

見她不回答,周爻伸手抓起她手腕,迅速搭在脈搏上。暗道,除了心跳加快,沒有什麼問題啊!這是怎麼了?

這一抓,周爻不怎麼樣,可就害苦了紀思慕,她不知怎地,整個人躺在周爻懷裡,動彈不得,也不想動,這樣她才舒服一些。

她不知道,周爻這一路狂奔,易行經運轉了無數次,此時在體內隨心而動,在接觸到紀思慕手腕穴道時,她體內那僅有的一點內力瞬時滯固,不足支撐她身體,這才倒入周爻懷裡。

周爻心慌,想起紀思慕一路來那冷漠的眼神,心中害怕,立馬想要推開她。

可一雙玉臂緊緊勾著他脖子,自已不好拉扯。他也不敢用力去扯,怕傷了那潤滑如玉的雙手。

周爻還是忍不住問:“仙子,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給你看看,我一定盡力幫你治好。”

周爻說的這句本是真心話,可此時的紀思慕聽了,心裡那狂躁之感更加強烈。

她眼帶迷離,吐氣若蘭,她握起了他的手,將他的手塞入她的衣襟裡。有氣無力,又充滿魔力,悄悄道:“你摸摸我身上是不是在發燒?就是發熱的地方不舒服,你要好好治治。”身體又向他周爻靠靠。

她身上的確在發燒,而且手到之處,更是發熱得厲害。

周爻雖然有些捨不得,第一次觸碰光滑的肌膚,很不捨,還是很快地就將手抽了出來,誰知紀思慕卻又拿起他的手,……。

此時,月色不再像剛才那麼明亮,變得那麼柔和,朦朧的照在大地上。

紀思慕只能看清周爻,周爻好像失去武功一樣,本可看見幾十丈外,現在也只能看清紀仙子。

她臉上薄薄的一片紅暈,猶如含苞初放的玫瑰花瓣那麼嬌豔欲滴,又那麼火熱吸人。在朧朧淡雅的月光下,真是說不出的美嬌,說不出的嫵媚。

她低垂著眼,眼裡盡是綿綿情意。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迷人更誘人。白玉般的牙齒輕輕咬著櫻桃般的紅唇,咬得卻又不太重,透著火熱氣息。

山上微微的風此時靜止了,天地間一切都靜止了。唯有兩顆心跳得厲害,想連在一起,永不分開。

翠碧色的樹下,浮動著陣陣幽香。

如此佳夜,如此佳人,縱然治病,也該好了。

對治病,周爻的經驗也許比大多數的大夫都豐富得多,厲害得多。但也不知為了什麼,此刻他的治病,全靠她引導,他是那麼緊張,他的心竟也在跳個不停。

他很少聽到自已心跳的聲音。

紀思慕忽然抬起眼睛,眼波從他的臉上滑到他的手,兩頰上露出了一對淺淺的笑容。

這一勾魂的笑,誰也抵擋不住,威力太大,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周爻,也要被這笑擊倒。特別是男人,更是輕鬆就敗。

周爻是個成年男人,而且沒有任何毛病,還好,所練內功心法天下無雙。

內功心法也修煉一個晚上,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且精神還好得很。

太陽已升起。

陽光從樹上照入草地,照在紀思慕腿上。

一夜的內功心法修煉。她的腿修長,筆挺,潔白。

就算再挑剔的人,也不能不承認這雙腿誘人得很。

周爻的目光從她的腿,慢慢移到她臉上,她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呼吸是那麼安詳,睡得就好像新生嬰兒一樣。

望著這張臉,周爻心裡忽然有說不出的感覺。等待醒來,是否還是那麼冷若冰霜,自已看了還是心驚肉跳。

他多想,就這樣看著她。

看著她這樣子,周爻明白了,為何他見到紀思慕會痴迷,這也許是他的心結,此時他解開了。

自已身在皇室,衣食住行樣樣不愁。可從小自已被保護得很好,沒有朋友,就算有,那些人對自已也是禮貌有加。

自已不知道什麼是友情,什麼是自由。在自已五六歲時,自已被一個蒙面人帶走了,那人對自已冷冰冰的,可他體會到了自由,從此腦海裡有了帶走他那人的背影。

第一次見到紀思慕,那背影與腦海中的一樣,心中禁錮的自由觸發了。

一聲輕咳讓周爻思緒迴歸。轉頭看去,紀思慕已站在自已身旁,低頭垂目,甚是惹人憐。

周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紀思慕柔柔的道:“我想把宮主之位傳給舒窈,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周爻心中一怔,暗奇,這哪像冷若冰霜的宮主,怎麼變化這麼快,是我的錯覺嗎?

紀思慕見周爻不回答,發愣,眉頭一皺,怒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跟著你?那你跟著我吧!”

周爻一看,心中明朗,果然是錯覺,這才是紀宮主的做派。

見周爻沒有說話,還是發愣,紀思慕心中悲涼,“你自已走吧。”

周爻急道:“我去哪裡?我是跟著你走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我們浪跡天涯如何?不,我要殺了蘇荷,他竟用這種手段侮辱我,先殺了再浪跡天涯,如何?”

見周爻又發愣,紀思慕實在不知周爻怎麼了。

周爻在想,若要說,自已還得感謝蘇荷,沒有他,這冰冷宮主怕是此刻仍冰冷冰冷的,不願與自已說話。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他抬頭看著紀思慕那大眼睛眨乎眨乎的看著自已,心裡一緊,道:“好。殺。”

周爻又道:“你功力恢復了嗎?”

紀思慕臉一紅,不好意思說,點點頭。畢竟有些莫名其妙的事,不知如何說,說了讓人不相信更尷尬,還不如不說。

她心裡卻想,昨晚自已突然功力就全恢復了,體內真氣好像比以前渾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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