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之人自然是周爻,他見蘇荷要用那髒手摸紀思慕,心中一急,就踢門進入。

進門後,看著穿著薄紗,身材妙嫚的紀思慕躺在床上,這比在門縫看更加美妙,一時呆住。

蘇荷說的那麼幾句,他也沒有聽見,注意力全被紀思慕吸了過去。心中、眼裡、腦海全是紀思慕,蘇荷如同空氣一樣。

呆立了半晌,才注意到眼前還有位宗主。

又見這位蘇宗主連頭都不回,看都不看自已一眼,心裡奇道:“難不成蘇宗主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根本不把自已放在眼裡,這麼自信。”心裡一時有些凌亂。

又想到蘇步所說:“那位大人給他們宗門武功秘籍。”心裡更是驚慌,那武功秘籍應該是上乘武功,突然意識到蘇荷定是學了高深上乘武功,才對自已這麼自信。自已在他眼裡,也就是小蝦米一個,隨便捏死。

越想越心驚,再看蘇荷處事不驚,背對自已,顯然是胸有成竹。周爻頓生一個念頭,“逃”。

必須逃,才有生路。他對自已的輕功還是比較自信,逃沒有問題。

周爻不再他想,逃充斥在腦海中。逃,還得帶上紀思慕與舒窈。

一個快速閃身,抓起床上的紀思慕。又抓起舒窈,一手一個,快速竄出門,逃走了。

蘇荷只見眼前黑影一閃,看不清是誰。此時才明白,來人不是自已親信。但也吃驚,是誰輕功這麼好,能從自已眼下連奪兩人,毫不費力。

他想破頭腦,也沒頭緒。

“難道是那位大人。”他想也只有那位大人,才有如此輕功。

又想,不對啊!他為何要這麼做,如果他想要這兩人,直接吩咐自已即可,為何要擄走呢?不是那位大人。

心裡一急,這還得了,紀思慕丟了沒有問題。舒窈丟了,就不行,那可是送給大人的。丟了,這麼短時間,再去哪裡找一個。

心一急,也不管自已能不能打贏剛剛這人,能不能追上。

撒腿往外,看著夜色下的人影,展開輕功就追。他可是知道那位大人的恐怖。

周爻本心裡鬆口氣,突感後面呼呼風聲傳來,知道有人在追自已,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蘇荷。

又想在屋裡時,蘇荷那鎮定自若的自信,周爻只能加把勁,頭都不敢回下,只想甩開蘇荷。

可自已手提兩個人,雖說不是太重,但很影響他施展輕功,速度上不是很快,也不靈活。

一個起落,只有二十餘丈,比蘇荷遠那麼二三丈。有時蘇荷一加把勁,距離又縮小。

試了幾次,周爻心想,自已有兩人要帶著,輕功不佔優勢,就跑吧!這樣好些。

持續了一刻鐘,一人在前面跑,一人在後面追,兩人之間距離就這樣保持在五六丈。

逃的艱難,追的也辛苦,誰也不想放棄。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也許是紀思慕被封的穴道時間到了,自動解開;也許是周爻跑跑時,易行經運轉,惠及到紀思慕;也許其他不為人知的作用。她可以說話了。

其實,她雖中毒昏迷,不能動,不能運功,不能言。但心裡全是明白,發生的事全知道,只是自已無能為力,任由蘇荷宰割。

就在蘇荷要摸她,準備侮辱她時,她都接受了現實。心想,等自已逃出後,一定要把這個人面獸心的蘇荷千刀萬剮,才解心頭之恨,為自已的清白之身報仇。

好在,周爻及時出現,扭轉了局勢,保全了自已與舒窈。

這一路跑,她也發現周爻對於臨戰經驗缺乏。應該是如他所說,學武時間不長,不懂運用。

此時,她能開口說話,定要指點一下,好擺脫蘇荷的追殺。

正在跑的周爻,聽到紀思慕說:“快提體內真氣運轉全身,保持雙臂真氣充盈。”

這時,他才想起,當初楚會至也教過自已,怎麼現在手提兩人,就忘了。

周爻歉然笑道:“是,是!我一時手忙腳亂,竟爾忘了。”

一運真氣,說也奇怪,身子登時輕了,手中兩人更直如無物。

紀思慕又道:“你輕功好,不要在地上跑,快上樹,他定追不上你。”

周爻照做,一縱便上了高樹,跟著又以《影雨隨行》輕功之法一步跨出,從這株樹跨到丈許外的另一株樹上,便似在平地跨步一般,比剛才在地上跑快多了。

他這一步一步連連跨躍在各樹的樹梢,太過輕易。

蘇荷見周爻上樹,也跟著上去。

他一看,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周爻輕功這麼好。這是輕功嗎?失聲道:“媽耶,遇到鬼了,有鬼。”

這一聲雖從後面老遠傳來,但周爻清晰聽見。

一驚之下,他不明所以,心頭一緊,真氣回入丹田,腳下一重,立時摔了下來。還好著地那剎那,他站穩了,總算沒脫手摔到紀思慕和舒窈。

周爻著地之後,看見紀思慕那幽怨的表情,只能迎面一笑。問道:“現在怎麼辦?”

紀思慕心裡來氣,自已只是恢復了說話,功力全無。眼前這小子,輕功還行,武功不知如何,怕也不行,打又打不過,還能怎樣,沒好氣的道:“像剛才那樣,上樹,繼續逃。快走。”

周爻立即重新躍起,生怕被追上,一言不發的向峰上疾奔。

他這是第二次救人逃跑,第一是救秦雲行與飄若,第二次便是此時。

但兩次決然不同,第一次很自信,初出茅廬,沒有誰能追上他,逃了。

這次,他在屋裡見蘇荷頭都不轉,看都不看他一眼。以為蘇荷不在乎他,心裡老覺得蘇荷是江湖頂尖高手。這樣的錯覺,讓他心存畏懼,不自信,這嚴重影響發揮。

還好紀思慕一路指點,鼓勵,周爻心裡負擔沒有,發揮正常了。

改變了初時真氣提運不熟,腳下時有窒滯的狀態。此時他體內真氣流轉,與呼吸無二,順暢無比,不須存想,自然而然的周遊全身。

他越奔越快,上山幾乎如同下山,越跑身體越舒服。

紀思慕離周爻較近,發現了周爻真氣的不同,哪有越跑真氣越多的,沒有消耗反而增加,與常理不符。

怕出現意外,提醒道:“你這真氣太霸道了,怕不能使用太過,要是等下把持不住,會不會爆體而亡。”

一席話說得周爻心裡發毛,背後冷汗直冒,他也是第一這麼狂奔,還是帶著兩個人,以前他自個逃跑,沒有這種感覺。

周爻忙道:“是!不能再跑了。”又向上衝了數丈,這才緩住勢頭,躍下樹來。

此時,哪裡還有蘇荷的人影,鬼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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