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4日

半個多月前是秦真的祭日,姜滿每年這時候心情都有些低落,用工作麻痺自己,連著一個月都經常見不到人。

陳松今天去了金茂酒店,金牙和鐵頭前一陣回家過年,今天初五回來在酒店放炮,迎財神。

站在包廂的落地窗前,看下面倆倆成對的情侶,心裡不是滋味。滅了菸頭,套上大開車到了明玉集團。

剛下車就看一個小女孩拎著一個塑膠桶賣鮮花。

陳松和姜滿都不是注重這些細節的人,在一起之後節日過得也挺少的,不忙就一起吃頓飯,肯定是陳松下廚,吃完就和往常一樣拎著一瓶二鍋頭去碼頭吹風。

去碼頭吹風一定帶瓶二鍋頭,這大概就是倆人僅存的儀式感了。

“松哥,您來了?”這幾年陳松和姜滿身邊的人也都混熟了,他們原先一見陳松就喊陳先生,陳松就一糙漢子,聽得他彆彆扭扭的,後來也費挺大勁讓齊宇改口叫他松哥。

齊宇是姜滿唯一的秘書,是整個總裁辦的老大,老大喊了松哥,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

“你們姜總呢?”陳鬆手裡拎著塑膠桶,桶裡是幾十朵紅玫瑰。

“姜總開會呢,您先去辦公室等著?”

“這都幾點了,還開會?”陳松看了眼腕錶,這是今年生日姜滿送他的,聽說是國際大牌的定製款,陳松不懂這些他一個木工天天帶這麼貴表,磕了碰了不得心疼死。

姜滿也看出來了,一口氣買了各品牌的限量款,霸總上身的和他說“壞一個姐就送你十個,放心帶。”

“姜總最近又提了嶺南區的專案,說今年夏天正式營業。”

“哦?”陳松很意外的挑了挑眉“帶我去會議室,我在門口等會就成,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那松哥您這邊請。”這些總裁辦的人都知道陳松什麼脾氣,也不多客氣,說著就帶他往會議室去。

會議室外正好是個大廳,有一張沙發和茶几。

等姜滿開完會出來,聽前面的人紛紛喊著“松哥好,來接姜總過節?”

“嗯,有物件的都下班過節去,這一年一次的,多有意義。”

姜滿今天穿了一件酒紅色的絲綢襯衫,一條黑色的包臀裙,腳上踩著高跟鞋,輕倚在門框上,眼底含笑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黑色的休閒西褲,一雙馬丁靴,深棕色的高領毛衣下包裹著緊緻的肌肉,黑色的呢子大衣搭在沙發靠背上。

沒夾煙的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身旁是插著幾十支玫瑰的紅色塑膠桶。

陳松頭髮留長了,他不會用髮膠打理,總是用手往後摟著,但也定了型,時不時的垂下點碎髮,這幾年姜滿填新衣服就會給他帶上幾件,現在倒是有幾分痞雅大叔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

“你說呢?老子有媳婦還天天睡冷被窩,小沒良心的。”前幾天吃了他一頓飯又消失幾天,知道是工作忙,不知道的以為被拋棄了呢。

“怎麼想起來買花了?”

陳松抖了抖菸灰,“樓下有個小姑娘賣的。”

“你就把人家桶也買了?”姜滿看著比紅玫瑰還扎眼的大紅桶,有些失笑。

陳松半眯著眼睛,“不喜歡?”

“喜歡。”這花送的很有陳松風格。

“喜歡還不過來讓老子親一口。”

旁邊還有等電梯的同事,聽見陳松這痞裡痞氣的一句話,都用餘光悄悄打量姜滿的反應。

“不正經。”姜滿沒理他徑直走進自己的專用電梯。

陳松對著那婀娜的背影笑道“正經可討不著媳婦。”

“少貧,還不跟著進來?想在這過夜?”

陳松也不惱,知道姜滿是因為還有同事在不好意思了,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拎著一桶玫瑰花快步進了電梯。

其他人看電梯上行,紛紛抿嘴偷笑“原來咱們冷麵總裁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咱們松哥多爺們,一看就很行!”

另一頭陳松一進電梯就把人按在懷裡親,雙手撐在扶手上,把姜滿夾在裡面,跑也跑不掉。

“小沒良心的,不想你爺們?”時隔幾日再親到那嬌軟的紅唇,更讓陳松隱忍難耐。

“不想!”

“今晚還有工作嗎?”陳松親了親姜滿的眉心“我找了個好地方,和老子過節去行不?”

姜滿的手抓在他外套的衣領上,仰頭看向他,聲音又嬌又軟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粘人?”

“你不粘人,我再不粘人點,咱倆在這處兄弟呢?”

姜滿被他逗的發笑,趁他不注意從他胳膊下鑽出電梯,小跑回自己的辦公室,路上還對他眨了眨眼,陳松看那得意的小表情自苦笑,拎起裝著玫瑰花的紅桶也出了電梯。

“松哥,您來了!”齊宇捧著一沓檔案“正好,您幫我送進去?”

看齊宇那副心虛的模樣,陳松一看就知道沒好事,淡聲道“自個去,我可不替你觸黴頭。”

“那您坐,冰箱裡有您喜歡的啤酒。”

齊宇站在門口做了個深呼吸後才推門進去。

“姜總,這是姜少爺在國外處理的合作。”

姜滿接過,翻了幾頁,接著檔案合上被摔在桌子上“讓他給姑奶奶滾回來!”

“是。”齊宇是大氣不敢出。

姜宇剛出去那年在國外申請了碩士學位,勁頭看著不錯,姜滿就把國外的拓展專案交給他打理,一看傳真回來的檔案,一口氣頂得她眉眼直跳。

“算了,讓他在外邊自生自滅吧,給他的生活費下個月開始斷了!”眼不見心不煩,都三十歲的人了,這麼基礎的東西都整不好。

姜滿沒心思在工作,套上外衣拎著包出了辦公室。

陳松正給她訂夜宵,看她出來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不是找了好地方?松哥帶路?”

陳松笑得一臉不值錢,長臂攬上姜滿的肩膀,一手拎著裝玫瑰花的紅桶進了電梯。

地下停車場,已經有司機開著姜滿的卡宴等著了,陳松對司機拜了拜手“我自己開車,您今天下班就行,回家和媳婦過節去。”

司機被陳松說的不好意思,看向姜滿說道“姜總,明早去哪接您?”

“不用接,我送她就成。”陳松不再給司機說話的機會,拉著姜滿上了自己的全黑的路虎,剛才自己說要加班了沒看他這麼急,都和他出來了怎麼還急上了。

剛上車,不等姜滿回完資訊,就把她放在腿上的包和手機扔到後排,又給她繫上安全帶,踩上油門就把車開出去了。

陳松這幾年木工做的不錯,可以說是把手工傢俱發揚光大了,不但開了門店,還收了徒弟,不少人對他的手藝和獨特的設計風格慕名而來,這幾年靠自己買了車。

沒買房的原因是,兩人一直住在海灣村的小洋房裡,姜滿喜歡那,陳松喜歡姜滿,自然也喜歡小洋房。

一路開車到了南郊的別墅區,一直開到最深處。

“這是哪?”

姜滿看著唯一一棟臨海別墅,她最近真沒聽說有人在這開發,偶爾來度個假留一套也不錯。

“這是一塊地,你爺們兒買下來的。”

“你這麼有錢了嗎?”姜滿不信,雖然這幾年他發展的很好,但應該沒想到能買下這麼大一塊地,能蓋這麼大一棟別墅。

“去年貸款買的,是個法拍地,秦朗給的訊息,給你當聘禮,嫌棄不?”陳松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枚戒指,方鑽的,是姜滿喜歡的。

“這是我請秦真設計的,原本想著讓她推薦個好地方,後來出了意外,我就自己研究一段時間,做好有兩年了,姜滿,你是陳松上心的第一個姑娘,也是最後一個。”

“所以,姜滿願意給陳松當一輩子祖宗嗎?”

姜滿眼眶微紅,她沒想到陳松要和她求婚,如果不是看了姜宇在國外的業績煩的處理不下去工作,她可能會加班到深夜。

自己出來時還看他在點外賣,顯然不打算催她和自己走。

她一直加班,陳松就一直等著。

“願意,下輩子也願意。”

聽到姜滿同意陳松的手都在發抖,姜滿輕輕握著他的手給自己帶上戒指,陳松捂著臉失笑‘真丟人丟到家了,求婚還讓姑娘幫自己給她帶戒指!’

姜滿被陳松一路抱進臥室扔在鋪著紅色真絲床單上,單手脫掉自己的毛衣,胸前的和脖子的疤痕很扎眼,在這昏暗的夜色裡別有一番韻味。

姜滿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被他一隻手扣住了雙手,俯身親吻她,空著的手解著她身上的襯衫釦子,又把包臀裙推到腰間。

“滿滿,我愛你。”陳松粗沉砥礪的聲音在夜色裡,在姜滿的耳邊炸開。

“我也愛你。”

三個小時後,距離十二點還有兩分鐘時,姜滿更新了她的朋友圈。

照片上,男人只穿了一條長褲在洗手檯上處理著紅桶裡的玫瑰花,赤裸著的上身清晰可見的紅痕,嘴上還叼著一根燃著的香菸。

鏡子裡對映著的是姜滿靠在洗手檯對面的瓷磚牆上,一件深棕色的高領毛衣,很寬大,也只是勉強蓋住了大腿根,精緻的臉上有些微紅,精緻的捲髮也有些凌亂,就連白皙的長腿上也有些紅痕。

舉著電話的手的無名指戴著一顆璀璨閃亮的方鑽戒指。

一張圖片,資訊量巨大,而配文只有短短的六個字:

“有人愛有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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