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是在第三天晚上六點,姜滿正從金茂酒店取了餐回醫院的路上。

她讓齊宇把餐送上樓,說自已臨時有個會要開,齊宇下來以後迎面碰上剛從車上下來的秦朗。

秦朗敏銳的從齊宇見到他後,目光下意識看向姜滿所在的卡宴時察覺了異常。

陳松吃著飯看到推門進來是一身西裝的秦朗,頗嫌棄道“你長了個狗鼻子不成,聞著味來的?”

“我說姜滿叫我來陪你吃飯你信嗎?”

陳松沒聽出他的陰陽怪氣,誰叫他一向這麼說話呢?

“為什麼不信?”

秦朗拆了一副筷子,又找了一盒飯“你的滿滿有事瞞你。”

“她不說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信她。”

陳松把餐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學校食堂不好吃?怎麼跟個餓死鬼一樣?”

秦朗一直住在軍校分配的宿舍裡,吃飯都有人按時按點打好送過去。

“在外邊跑了一天,沒功夫吃。”

秦朗嚥了嘴裡的飯菜又看著陳松說道“姜滿在車裡,我估計他去警局了。”

陳鬆手上夾菜的動作一頓,隨後想到三天前姜滿的反應,放下筷子。

“還真讓你說著了,她最近是挺反常。”

每天早早就回來陪他,那日還反常沒和他抬槓,說了什麼‘謝謝’。

姜滿進到警局,張峰早已經在門外等她,直接帶她到了專案組。

上次來還是因為谷楓的陷害,出來以後她就失去了秦真。

可以說,姜滿對這的印象很不好。

這次還有專案組的其他成員,桌面上早就擺好了檔案,姜滿坐下就看清上面的一行大字。

李亞傑認罪了。

“我們先去監獄裡找過袁輝,他的罪行姜總您清楚,在裡邊的日子過得不好,我們提到給他換監獄,他沒猶豫就交代了。”

“有了他的口供,我們申請了逮捕令很容易,李亞傑被抓進來之後不承認。”

“我們查到了19年前的存檔,有一份他的DNA記錄,經過對比,雖然臉變了,這個不會變。”

說到這宋正停下,姜滿從煙盒裡磕了一支菸出來,深吸了一口才翻看前面的文件。

“所以他們倆怎麼勾搭一起的?”

“李亞傑的父親也是賭徒,母親被父親拿去抵債,賭場說還了錢就放他母親走。”

“您父親袁輝當時欠了不少,您母親姜明玉提了離婚要求淨身出戶,李亞傑去要他母親和袁輝碰上,當時賭場的老闆是谷長豐,提醒你父親還有個總裁老婆。”

“還說李亞傑的父親是開大車拉貨的,您父親提前聯絡了您母親的秘書知道了行程,承諾得到您母親的錢和股份和李亞傑四六分成。”

“呵”姜滿冷笑“李亞傑活著又為什麼?”

“李亞傑的父親借貸時說過,他兒子是南城大學高材生,谷長豐手下去查證,看中了李亞傑的才能,將人從手術室換了出來,顛倒黑白說您父親誆騙他,在高速上逆行只會車毀人亡,是他自已命大,傷好後借用偷渡船將人送到了國外,供他讀書,又給他做了整形手術。”

“隨後用她母親的命威脅他幫谷長豐ZD。”

一環套一環,谷長豐真是機關算盡,如果沒有陳松隨身碟裡的記錄,真相可能永遠不會浮出水面。

利用李亞傑救母心切,和袁輝的賭徒心理,他只需要等待事情發生。

宋正看著姜滿幾次欲言又止,“姜總……”

“說,難道還有比這更糟的?”

張峰看他一臉為難,搶先一步到“谷長豐那時候已經盯上你母親對外出口的貨船,他原本是想打算利用你父親讓她妥協,沒想到你母親提了離婚,甚至去北城舉報了他,就是從北城回來那天出了車禍。”

姜滿又點了支菸,她印象裡母親一直都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她不只一次在深夜聽到她和父親爭吵。

她那時總覺得母親對父親很兇,對她從來都是溫柔又疼愛。

她甚至有一次還說,不要讓她兇爸爸。

姜滿不知道怎麼離開的警局,她坐在車裡想到被秦真接回南城的第二年,袁輝來找她,先是帶她去了餐廳吃飯,又問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都在哪。

她說什麼都沒有,唯一留下來的都被她的好父親卷跑了,袁輝當時惱羞成怒直接將她打暈扛走了。

意識模糊時,她隱約聽見袁輝的聲音,說她母親是個美人,自已長大了只會更好看,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另一頭是一道女聲“的確不錯,年紀不大,身段看起來不錯,就是得好生養著,也得不少錢,扣五千沒得商量。”

“張姐,真讓不了,給三萬行不?”

“兩萬五沒商量,不行你就帶回去吧。”

“行行行,就兩萬五!”袁輝的迫切讓他聲音都有些發尖,在後來她看見秦真跑了進來,在後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姜滿夾煙的手一頓,張姐?張玉潔!她掏出手機撥通秦朗的電話。

“還記得我被袁輝賣掉的事嗎?”

“當然!”秦朗說的時候語氣都帶著怒氣“我找到你倆的時候都在偷渡船上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

“真真花了五塊錢找了兩個小孩去我學校找的我,我那陣聽過不少附近走失少女的事。”

姜滿記得秦朗當時讀高中,就在張玉潔的紅袖歌廳下一條街。

“你不說一直沒找到張玉潔的把柄嗎?”

秦朗聽到這下意識抬眼向窗邊抽菸的陳松看了過去“什麼意思?”

“我突然想起來袁輝把我賣過去的時候,我聽見他和另一個女人談價錢,叫了他一句張姐,我記得他把我帶進了一個很嘈雜的地方,隱約看得見一個標誌。”

“紅袖歌廳的標誌?”

“對!”

姜滿原本低迷的情緒一瞬間消失無蹤,她記得這些甚至肯定,她可以出面作證張玉潔GM婦女,張玉潔是谷長豐的情人,這麼多年都沒被人發現肯定得到谷長豐的庇護,甚至可以說是谷長豐是幕後推手。

再加上陳松提供的隨身碟,谷長豐下馬指日可待。

不用陳松作證,她就可以,只是過程會相對於陳松去作證慢一些,但也絕對會比專案組自已一件一件去查快上去許多,她可以把陳松送出國,就不怕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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