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院子裡,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一位中年婦女靜靜地站在那裡擦著玻璃,她的身影在這光影中顯得格外寧靜。院子裡的一草一木,就連柴火垛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婦女身著樸素的衣服背對著三人,聽到聲音連忙回頭,她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疲憊,在確定叫她的人是誰,疲憊瞬間消散,眼裡都是喜悅。

女人的視線落在陳松身上時,陳松握著姜滿的手下意識收緊,接著聲音帶著一些顫抖的叫了一聲“金姨。”

“是小松?”

金牙扔掉手裡的包大步上前抱住了女人,“你眼裡只有松哥是不是?你兒子回來都沒看見?”

“又酸了,從小你就覺得我對小松比你好,我也就半年沒見你,小松可是有十年沒見過了。”

姜滿低聲在陳松耳邊道“你這麼招風?”

“應該是招人稀罕。”

“自戀!”

金牙攬著自已母親指著姜滿道“這是松哥物件,城裡的大老闆。”

“我覺得也不能是你的物件,姑娘長得真俊俏,不愧是城裡的姑娘。”

姜滿這一路聽了不少這句話,陳松看她茫然的眼神笑著道“金姨,這是我物件姜滿,滿滿,這是金牙的媽媽,叫她金姨就好。”

“金姨好。”

“誒,你好,我和陳松一樣叫你滿滿可好?”

“好,最近要借住您這,多有打擾。”姜滿說著把手裡的禮品遞了過去“這是一些補品,您別嫌棄。”

金姨看著三盒精緻的包裝,一看就沉甸甸的,“這可不用,你們城裡的姑娘不嫌棄我這小平房就好。”

“怎麼會,您這院子收拾的乾淨整潔,很漂亮。”

“還是姑娘嘴甜。”金姨聽到姜滿誇讚自已的勞動成果笑成了眯眯眼,拉著姜滿往屋裡去“快進屋坐著,這一路坐車累了吧。”

“還好。”

陳松和金牙相視一笑,都是無奈的聳聳肩,這回二人都失寵了。

剛坐下沒一會,金姨說陳松難得回來,還帶了物件回家,要做頓好的招待姜滿,就拎著菜籃子離開了。

金牙也跟著一起去,房子一時間就剩下陳松和姜滿,陳松說去收拾行李,姜滿也是坐到了搖椅上吹風。

在這個院子與海灣村的小洋房不同,除了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響,也沒有聞起來鹹鹹的空氣,時間彷彿凝固了,沒有來時路上的喧囂和城市裡的繁忙,只有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這裡的人都是樸實無華,家裡來了客人,殺雞宰鵝的做上一大桌子好菜。

姜滿的飲食十分清淡。陳松擔心他會不習慣,主動表示自已想念家裡的炒野菜。金姨看著陳松長大,視如已出,比對自已的親兒子還要好上幾分,自然爽快地答應下來。於是,這桌上唯一的素菜,便是那道炒野菜。

“滿滿,你可別嫌棄啊,我們這的大鍋飯可好吃,你一定要多嚐嚐。”金姨邊說邊給姜滿的碗裡夾了好幾種菜,那菜像一座座小山,堆積在碗中,展示著金姨的熱情與關愛。

陳松捏了捏她的手,低聲道“吃不了給我,沒事。”

酒足飯飽,陳松和金牙主動承擔起收拾碗筷的任務,金姨拉著她去村口的廣場上消食。

人剛到,都沒用上一分鐘就被圍了起來,一個又一個問題讓姜滿有些應接不暇。

大媽A:“姑娘是哪的人?”

“南城。”

大媽B:“聽人說你是城裡的大老闆?”

“差不多,接管了家裡的產業。”

大媽C:“小松真了不得,十年不回來,一回來帶了個富家千金!”

“沒有沒……”

大媽D:“可不,姑娘家裡還有姐姐妹妹?我家兒子是大學生也在南城,單身!”

“我是獨生女。”

大媽A:“你兒子就是一個大專,我兒子可是985的研究生。”

大媽B:“齊大姐,你天天說你兒子研究生,怎麼看你沒見過他回來?不會是做錯事進去了吧。”

大媽A:“你別瞎說,我家齊宇可是集團總裁的貼身秘書,每天忙的很,最近老闆陪男朋友回家探親,他可是公司頂樑柱!”

姜滿:聽起來有些熟悉怎麼回事?

“您兒子也在南城嗎?”

“是啊,他當年是我們這高考狀元,考走之後很少回來,這幾年也就回來一次。”

齊宇的確是高考狀元,姜滿輕笑著“在南城哪個集團?”

“叫什麼玉來著,還真記不住了。”

姜滿不太確定的說道“明玉嗎?”

“對對對,還真是,姑娘你認識她們老闆?”

“有過合作,您兒子很優秀,這個集團在南城很知名。”

大媽A:“你看吧,人家城裡的姑娘都說這公司真的,那姑娘你見過我兒子沒有?他叫齊宇!”

姜滿神色自若道:“沒有,合作是手底下的人去談的。”

“各位嬸嬸阿姨,我家姑娘長途跋涉,現在很晚了該好好休息了。”

聽到陳松的聲音,姜滿如聞天籟,陳松伸過來的手,宛如救命稻草,她想也不想便緊緊握住,任由陳松帶著自已離開。

等離人群遠了一些,陳松才說道:“難怪之前覺得齊秘書眼熟,原來竟是齊叔的兒子。”

“你不記得了?”

“他比我們小很多,從小就聰明,十幾歲就去縣裡讀高中了,我們仨小時候一起玩,那些學習好的乖孩子都不和我們瞎胡鬧。”

“上次齊宇放假,好像還是五年前,這麼一看,我這個老闆還真不厚道。”

“誰說的,我家滿滿人美心善。”

姜滿突然駐足,一臉嚴肅認真道:“說真的,我今天沒讓你丟人吧?”

陳松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你今天非但沒有讓我丟人,還讓我面上有光呢,現在全村子都知道那個父母雙亡、家裡一貧如洗的陳松,在外打拼十年,終於出人頭地了,還帶回一個城裡的千金小姐。”

“而且千金還是個大美女。”姜滿俏皮地笑了。

陳松將人緊緊地圈在懷裡,他的手指輕輕地颳著她的鼻樑,調侃道:“還說我自戀?明明你才是最自戀的。”

姜滿剛要反駁,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喧鬧的聲音,她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急忙掙脫。“放開我,來人了!”

陳松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他抱她的胳膊如同鋼鐵一般,愈發用力,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已的身體裡。“城裡的姑娘應該沒鑽過小樹林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淡淡的挑釁。

姜滿凝視著陳松那深不見底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你要做什麼?”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風中搖曳的花朵。

然而,她沒有得到陳松的回應,只感覺到雙腳離地,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背後移動。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抵在了大樹上。緊接著,陳松的薄唇如暴風雨般猛烈地襲來,帶著霸道和強勢,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姜滿被吻得如痴如醉,意識模糊。她的耳邊隱約傳來不遠處的談話聲,就像遠方的海浪,時隱時現。姜滿猜應該是廣場上那群嬸嬸阿姨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著陳松,而姜滿的名字,也不時地在這喧鬧聲中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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