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壽慶在即,各宮各部都在忙活張羅著最後的事宜。

阮府——

“老爺,不日就是王上壽慶了。壽慶過後,中晉使臣就將回往中晉,到時再想拉上關係可就鞭長莫及了。”

阮府書房,賈掌事和阮父正在為如何與中晉使臣攀上關係籌劃。

“自中晉使臣抵達陽城起,我朝就有不少官員給安陵郡主和沐將軍遞送信函,皆被拒收。想要攀上關係,難啊。”

此時,賈掌事想起幾日前的女眷宮宴:

“老爺,我聽聞小姐在女眷宮宴上與安陵郡主和沐將軍暢談甚歡。不如我們以小姐之名邀約,或許能成?”

阮父:“知知與她們相談甚歡?”

阮知知一向沉默寡淡,否則鮮少與人往來,這倒是阮尚書很意外。

阮父一想,說道:

“若真如你所說,那倒可以一試。”

賈掌事問道:“老爺,用不用和小姐知會一聲?”

阮父不在意的繼續寫著信函:

“知會什麼,為阮府做事,她的本分。”

會同館中晉國客舍。

陽城新來了一批西璃的舞姬,街上早就喧囂一片。西璃歷來多出風情美人,許多人跋涉千里前去西璃,就為了一睹西璃美人的風韻。

閒來無事,沐言靠在窗邊,俯視著樓下紛雜來往的行人。

“阿淮,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安陵淮回絕:“不去。”

沐言聞言有些驚訝的回頭看了安陵淮一眼。

一向愛湊熱鬧的安陵淮,竟然拒絕了?

沐言問道:“為何?”

安陵淮玩弄著手中的家族玉佩,回道:

“不想去。”

見狀,沐言更疑惑了:

“你不是一向最愛看熱鬧嗎,為何不想去?”

安陵淮一臉狡黠的勾唇:“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過了約半個時辰,侍從遞上一封信函。

沐言接過,信函確實來自阮府。她驚詫的看向安陵淮:

“阮知知?她怎麼送信過來?”

安陵淮指了指信函:“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沐言開啟信函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

安陵淮起身:“走吧,去阮府一趟。”

沐言笑著跟上:

“也成。”

馬車駛到阮府,賈掌事早已在門口恭候,一看中晉馬車到來立馬迎上去:

“參見安陵郡主和沐將軍,請隨我過來。”

安陵淮和沐言隨賈掌事來到阮府大堂,如二人所料,大堂之中只有阮尚書和一個掌事。

阮父沒想到二人真會應邀,急忙上前迎接:

“在下南晟尚書,參見安陵郡主和沐將軍。”

沐言環顧一週:“阮小姐人呢?”

阮尚書:“回將軍,小女回房梳洗一時誤了時間,特讓老夫在此作陪。”

安陵淮不禁冷笑,這藉口真是拙劣。

安陵淮徑直走進去坐下:

“得了起來吧。既然阮小姐還沒好,我們稍作等候便是。”

沐言也相繼走進去,坐在安陵淮身旁。

二人面前,阮知知不敢坐於主位,而是坐在了二人的對面。

安陵淮沐言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喝阮父沏好的茶,只是正襟坐著。

阮父開口說道:

“早聞郡主和將軍年少有為、氣度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阮尚書說完又是一陣安靜,兩人都沒有接話。就在氣氛開始尷尬之時,安陵淮懶懶的看著一旁的沐言。

……

沐言無奈接話,卻也是惜字如金:“阮尚書謬讚。”

沐言回話阮父又升起希望,他藉著阮知知的話題興致盎然的和沐言交談,而沐言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回話。

聊了幾句後,阮尚書終於提起了此次主要的話題。他觀察著二人的臉色,說道:

“老夫聽聞貴國一直想在南晟尋找一個可信之人,以打點兩國來往交易。老夫雖為尚書,但熟知南晟的國情,也與朝中官員交情甚好,不知是否能夠為貴國解憂?”

聽了半天的廢話,阮父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安陵淮舒動了一下筋骨,朝阮尚書看過來。

令人失笑的是,只一個慵懶的眼神就讓阮尚書臉色大變,以為安陵淮要翻臉。

誰知,安陵淮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過來。

沐言回話的語氣冷淡:

“這只是坊間流傳的空話罷了,我中晉並無此意,阮尚書不必當真。”

阮尚書不甘心,正欲開口,安陵淮就站了起來:

“我們二人已坐了半個時辰了,怎得還不見阮小姐。想來,我們還是親自去阮小姐房中找她吧。”

安陵淮撫平衣服的皺痕,看向阮尚書:

“阮尚書不派個人領一下路嗎?”

見留人不得,阮尚書只好叫人領路過去。

待兩人離開,阮尚書趕緊向一旁的賈掌事吩咐:

“快點兒命人去通知小姐,叫她務必促成此事!”

侍女領著二人穿過堂廊走到花園,安陵淮放慢腳步,佯裝疲憊的說:

“這阮府可真大啊,走得本郡主腿都酸了。”

前頭領路侍女的聞言停住腳步:

“郡主見諒,很快就到了。”

安陵淮也不生氣,繼續問道:“你們阮府這麼大,一定有很多個別院吧?”

侍女:“回郡主,我們府上有一個主院四個別院。我們小姐住在西側的竹苑,離大堂有些遠,還需要走上一會兒。”

安陵淮:“噢?你們小姐住在西側的院子啊?那其他的院子呢?”

侍女領著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主院在正,是老爺和夫人的住所。大公子住在北院,二公子住在南院。位東的院子,是用做待客的處所。”

安陵淮想起剛剛經過的北苑,問道:“剛剛我們路經的那一處荒涼僻靜的院落,可是北院?”

侍女:“是的。”

安陵淮:“可北院不是你家大公子的住所嗎?為何會如此荒涼,像是久不住人的樣子。”

關於大公子的話題是阮府不可告人的忌諱,侍女自知說錯話了,趕忙挽回道:

“北院一直都有人專門打掃的,許是郡主看錯了。天色不早了,奴婢還是快點兒帶您過去吧,以免耽誤了郡主和將軍。”

侍女此般掩蓋,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安陵淮和沐言對視一眼,不緊不慢了跟著。

走出花園,彎彎繞繞過後三人來到了西院。

西院的位置比較偏僻,比東側幽靜很多,而且這裡栽樹種竹的,是修養身心的好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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