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聽到她的回覆,他這才想起方才給她下了禁言咒。

剛一解開,她就撲了過來。

柔軟的唇瓣覆在唇上,男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緊閉的雙眼,忽然抬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啟唇吻了回去。

他清冽的氣息洶湧的鋪灑著,侵襲在她瓷白的面板上有種說不出的滾燙。

很快,事態就開始失控起來。

他擁著她飛回玄天門,輕而易舉的便進入了無量峰,猶如過無人之境,推開了她寢殿的門,直奔床榻。

溫熱的掌心扣住後腦勺,唇齒間縈繞著冷冽的清竹香,她昏昏沉沉的意識就這樣被一點點碾碎,衝撞成渣。

若昨夜之舉是為了救她,那此刻的情動和歡愉,全然是隨心而行。

少女身上很好聞,似乎是從神魂中透出來的香氣,清甜又幹淨,恰到好處的盈滿殿內,像是一張網,鋪天蓋地的圍繞著他,形成了一個牢籠,令他沒了退路。

可他,也沒想逃。

“叫我的名字。”

“寂…離……”

“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先前在夢裡,她先喚他阿離、後喚他相公。

“阿離……”

玄祁正在淨室修煉,感知到結界波動後就停了下來,泡了個澡才去尋她。

還以為她要多玩幾日,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玄祁這幾日的無情道法精進了些,可還是無法衝破第七重的桎梏,似乎成了一道枷鎖,讓他進退兩難。

他提了膳食坊新出的糕點,唇角噙著笑朝雪意的宮殿走。

無量峰很大,但只修建了兩處宮殿,唯他們二人住在這裡。

所以宮殿修的並不遠,沒走多遠就到了。

他泡個澡搗鼓自已的時間裡,店內的兩人已經再度痴纏過了,此刻她正躺在寂離的臂彎裡撒嬌:“腰痠,你給我捏捏。”

“好。”寂離溫聲應下,對她有求必應。

有力的指節按在她的腰窩上,頻率統一,很快就替她消除掉了那股酸脹感。

雪意的精神力放得很遠,寂離也是。

所以殿外來的不速之客很快就被他們發現了。

寂離率先作出反應,很快穿戴好了衣衫,再消解掉身上的痕跡,為她爭取時間,走出殿門迎了上去。

看見他,玄祁嘴角的笑一僵,面色冷了下來,帶了些疑惑:“你怎麼在這兒?”

寂離神色自若,完全看不出來片刻前他正壓著玄祁心心念唸的徒兒共赴雲雨。

“自是送她回來。”

聞言,玄祁點點頭,那點懷疑也散了些,就繼續朝裡走。

可緊接著又被穿著月白長袍的男人攔下,“她太累了,正要就寢,你還是不要現在進去了。”

玄祁冷下臉來,什麼時候輪到他管他們無量峰的事了?

“你帶她做什麼了,讓她一回來就要就寢?”他丟擲試探,面色不虞。

“靜心抄經,她靜不下來,你知道的,如今累了,便歇下了。”寂離面不改色的扯謊,完全看不出來他有半點心虛。

殿內的雪意換好衣服,看著畫面上火藥味十足的兩人笑得一臉玩味。

瞧瞧,多有趣啊。

玄祁緊盯著一臉正色的男人,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來什麼,忽得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話:“寂門主可信前世今生?”

此話一出,寂離面上明顯僵硬了一瞬,隨即回道:

“我是佛門中人,自然是信的,玄祁老祖又何必再問?還是說,你有惑未解?”

他反問過去,將主動權重新掌握在自已手裡。

氣氛凝固下來,一時間兩人都靜默無言,兩雙眼睛隔空對峙著,都不願落了下風。

玄祁不知道寂離到底知不知道他和沈雪意的事情,寂離也不知道玄祁是否發現了她和他的前世。

他們相互忌憚著,充滿了警惕。

尤其是玄祁。

他看著對面神色淡然的男人,心下沉思。

寂離是佛門千年來佛緣最深厚的人,據傳言說,其真身乃一顆萬年菩提子,普天之下,獨一無二,是所有邪魔戾氣的剋星。

雖修為只有分神後期,可他被佛家庇佑,牽扯許多因果,輕易不可與其相爭。

否則,恐傷及自身,結果也難以預料。

七年前,他探進沈雪意的額間,究竟看到了什麼?

而寂離抱著同樣的疑問,七年,玄祁是否也好奇過她額間的蓮花?

若他探了進去,必然能瞧見他們從前種種,相識相知相愛相惜的過程。

他究竟是知還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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