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吧內。

雪意摔了酒瓶,拽過一旁的男模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你們老闆叫來。”

男模嚇得趕忙去叫,不一會兒老闆就來了。

他點頭哈腰地對著兩人賠笑,誰讓這倆一個是姜家小姐一個是許家小姐呢。

京城兩大豪門放手心裡寵的,惹不起。

“您二位有啥吩咐?”老闆笑問。

雪意歪了歪頭,一副醉鬼的樣子。

“把你們這裡,長得最好的,最乾淨的男模給我帶過來,要乾淨的。”她從包裡抽出兩摞錢,扔到了老闆臉上。

老闆彎腰撿起錢,止不住地笑,“哎呀,有!剛巧今天新來了一個極品,還乾淨著呢,沒侍奉過客人,我這就給您帶過來!”

他麻溜的出去喊人,包間內其他三三兩兩的男模也被雪意趕走了,只剩下她和許蘇蘇。

雪意望向許蘇蘇,摸了摸她的腦袋,“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不然阿姨會擔心的。”

“你自已真的行嗎?”許蘇蘇不放心地靠過去,想要拉她的手,卻被雪意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她神色冷淡,哪還有一點醉意。

“我沒事,你先回去。”

“好……”

許蘇蘇拿起包,不捨的跟著許家的人回去了。

許父許母擔心她的安全,到哪裡都是車接車送。

許蘇蘇走後沒多久,老闆就帶著人來了。

包間門被推開,雪意抬眸望去,十八九歲的少年穿著洗的發白的T恤跟在老闆身後,樣貌出挑,身材挺拔,黑色碎髮蓬鬆又柔軟,整個人都帶著十足的少年氣。

他似乎還沒習慣這種嘈雜的環境和幾乎要將人耳膜震破的音樂聲,滿是無措和拘謹。

老闆將人送過來後,就點頭哈腰地走了,走之前還再三保證,“姜小姐,絕對乾淨!”

這四個字把少年弄得臉紅,更加無措地站在原地,攥著自已發白T恤的衣角,掩飾不住的緊張。

雪意放下酒杯,問:“為什麼來這裡?”

林嶼低頭,如實答道:“我媽媽生病住院了,要交住院費,我爸賭錢輸了,欠了錢跑了,我就沒辦法再繼續讀書了,家裡還有一個妹妹要上學。”

哇哦,破碎的他,生病的媽,嗜賭的爸,上學的妹。

這誰能抗拒的了?

雪意二話不說從包裡抽出一張黑卡,拍在桌子上,“跟我,以後我養你。”

“這……”林嶼顯然還在猶豫,他看著那張黑卡,又想起病床上的母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機會,來之不易,他必須把握好。

當晚,林嶼就被雪意帶著去了她新買的公寓,這也是第一次,這麼多年裡她沒回家過夜。

公寓內,少年侷促不安地坐在真皮沙發上,顯出幾分緊張和無措。

雪意散開媚魂香,給林嶼倒了一杯伏特加。

烈性的酒嗆得少年臉通紅,止不住地咳嗽。

空氣中傳來醉人的香氣,林嶼覺得自已渾身止不住的滾燙,莫名的有些醉了。

一雙微涼的手輕撫上他的側臉,少年下意識地朝冰涼蹭去,期盼降溫。

“姐姐,你…有男朋友嗎?”他依戀地朝雪意頸窩裡蹭,有些醉態。

想起某人,雪意停下了觸碰他的手,敏銳地被林嶼發現了。

他眸光一暗,黯然下來,“所以……我是小三嗎?”

“不是。”

這次雪意回答的很快,她還沒和姜禮確定男女朋友關係,林嶼當然不算小三。

聽到回答,林嶼抬起頭來,眼裡帶了些希冀,“那…我以後都要住在這裡嗎?你會經常過來嗎?”

“週三和週五,我回來。其他時間,你可以多去看看你媽媽和妹妹,我給你的卡沒有密碼,隨便刷。”雪意揉揉他的頭,毛茸茸的手感意外的好。

林嶼乖巧應聲,“好。”

接下來,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寂。

直到少年紅著臉沙啞開口,“姐姐…我,有點難受。”

“哪裡難受?”雪意裝作不懂的樣子,林嶼的臉更加紅,主動去牽她的手。

“姐姐,你教教我,我不會……”

……

當姜硯拖著渾身的疲憊回到家時,意外地沒有看到爛醉的她被送回來。

男人一半的五官隱沒在陰影裡,有些不悅,問管家:“小姐還沒回來嗎?”

“沒有,從上午出去就一直沒再回來。”

姜硯拿出手機給許蘇蘇打電話,但許蘇蘇已經睡了,沒打通。

他扔掉西裝外套放到沙發上,坐下來後開始給姜雪意打電話。

公寓內床頭櫃上,手機一直在響,原本埋頭苦幹的少年抬起頭來,小聲問:“姐姐,你的手機……”

“別管。”

雪意不耐煩的開了靜音,室內很快再次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久久沒停。

電話一直打不通,姜硯也沒了耐心。

他走上樓進了書房,拿出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敲擊著什麼,沒一會兒就顯示出一個定位的小紅點。

柏林公寓32號。

他抓起車鑰匙就朝柏林公寓開,車水馬龍中,這輛疾馳在車道上的新款炫黑色跑車格外顯眼,和主人平時低調內斂的性格完全不沾邊。

汽車的轟鳴聲似乎也昭示著主人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情。

柏林公寓,可是不少有錢人養金絲雀的地方,其中不乏包養情人的眾多金主,大多都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雖然姜硯不知道雪意是哪一種,可無論如何姜家的門風也不允許她出去亂搞。

今天,她必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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