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他們一計不成,再來一計,”越說,寧夜臉上的表情就越發惶恐起來,“非得逼著我再回到寧家去。”

“然後想辦法把我給控制起來,讓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不會吧!”那個婦女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寧家可能打算把你騙回去,然後對你下什麼狠手,比如弄死你。”

這…這應該不可能吧!

畢竟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寧家應該還沒那麼大的膽子敢殺人。

只不過一想到寧山峰那天在村大隊時,威脅木氏族人那幾個男人的話。

這個婦女又覺得,寧家好像還真有殺人的膽子。

“弄死我應該還不敢,”寧夜皺了下眉頭說道,“我就怕寧家會不會想著再把我給賣一次,雖然我已經嫁人了,但辰野哥畢竟沒在家裡。”

“所以寧家的人還真有可能想得出,想再把我給賣一次,誰讓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我名義上的父母。”

“因此他們就算把我再給賣一次,這就算事情暴露了,但可能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要知道,我和辰野只是舉辦了婚禮,可還沒去領結婚證,所以從法律來講,我可還不是辰野哥的妻子。”

軍人結婚可是要打結婚報告的。

原主和木辰野結婚都那麼匆忙,自然不可能把結婚證給領了。

“太可恨了,實在是太可恨,太無恥了,”那個婦女恨恨說道,“寧山峰夫妻倆還真是什麼陰損的事都做得出來,他們夫妻倆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寧夜苦澀笑了下:“雖然寧山峰夫妻倆不肯承認調換孩子的事,但種種事實擺在眼前,我絕對不會是他們夫妻倆的親生女兒。”

“他們夫妻倆連調換別人的孩子,如此陰損的事都做得出來,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我只恨自己命怎麼就這麼苦?”寧夜哭了出來,“為什麼就讓我碰到寧山峰夫妻倆他們這兩個狠毒的人。”

“他們夫妻倆調換掉我的人生,還利用我得到一筆很大的彩禮錢就算了,可即便如此,他們夫妻倆還是不打算放過我。”

“我估摸著,他們夫妻倆應該是眼見著木家的房子沒辦法搶到,這才想著再把我給賣一次。”

“好了,快別哭,”那個婦女一臉憐憫幫寧夜擦擦眼淚,“你就放心吧!寧山峰夫妻倆心思那麼惡毒,咱們村裡人絕對不會讓他們給得逞。”

“畢竟一女兩賣,那對咱們村的名聲影響可是很大,村長和村幹部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咱們村的。”

“希望如此吧!”寧夜都是苦澀一笑。

就這樣,當天傍晚的時候,關於寧家打算把寧夜再給賣一次的事,就在整個村裡徹底傳開了。

先別說村裡人是怎麼痛罵寧山峰夫妻的無恥了。

就說村長和村幹部吧!那簡直要氣死了。

畢竟要是真讓寧家把寧夜再賣一次,那對於村裡的名聲這塊來說,可是影響很大的事。

而且最主要的是,也間接表明他們這些村幹部無能,不然怎麼會讓村裡發生這樣惡劣的事情。

寧父和寧柱是黑著臉回到家裡的。

“爹,大哥,你們怎麼了?”寧竹一臉不解問道,“臉怎麼都黑成這樣,是不是誰又給你們氣受了。”

“氣死我了,”寧柱氣呼呼說道,“現在整個村裡都在傳,咱們家要把寧夜再給賣一次,就這麼個情況,咱們家還怎麼算計寧夜,把她再偷偷賣一次。”

“什麼,”寧竹尖叫了起來,“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知道了咱們家的計劃。”

話說著,寧竹就一臉懷疑看著寧柱:“大哥,該不會是你跟別人亂說了什麼吧!不然咱們家的計劃怎麼會給傳出去。”

“你別冤枉我,”寧柱氣得差點都要跳腳,“我又不是腦子有病,怎麼可能會把咱們家的計劃說給別人聽。”

“倒是你,”寧柱也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寧竹,“從小到大,你那張嘴就是個藏不住話的,所以咱們家的計劃被透露出去,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你了。”

“你才胡說八呢……”

“行了,都給我閉嘴吧!”寧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還嫌不夠煩是不是,兩個糟心的玩意,你們除了會互相狗咬狗之外,還能有什麼用處。”

寧柱和寧竹心裡很不舒服。

畢竟被父親比喻成狗,試問一下他們兄妹倆心裡能舒服才怪。

“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在吵吵鬧鬧什麼。”姚桂鳳扶著牆,用一隻腳跳著從房間裡出來。

“娘,現在村裡都在傳咱們家要把寧夜再賣一次,”寧竹來到母親身邊說道,“咱們家的計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人給傳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姚桂鳳著急了起來,隨即蹦蹦跳跳來到丈夫身邊的椅子坐下,“老頭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家的計劃怎麼會被別人給知道了去。”

“這我怎麼知道?”寧父語氣暴躁道,“媽的,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寧夜那個野種現在怎麼就這麼邪門。”

“咱們這剛想著要把她偷偷再賣一次,沒幾天功夫,就在村裡給傳開了。”

“就這麼個情況,咱們還怎麼把她死野種偷偷再給賣一次。”

“那…那豈不是太便宜寧夜那死野種了,”姚桂鳳咬牙切齒道,“死野種,看來還真是邪門得很。”

“氣死我了,真是要氣死我了,”姚桂鳳難受的捶捶胸口,“難道說,我們就只能放過她死野種嗎?”

“我不管,”姚桂鳳恨恨說道,“咱們說什麼也要把寧夜那死野種再給賣一次,不然我就是吞不下這口氣,還實在太虧了。”

“她又不是我們的女兒,咱們白養了她十幾年,只把她賣一次要一筆彩禮錢怎麼夠,怎麼說也得把她賣兩次,才能稍微挽回點這些年來養她死野種的損失。”

“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也就只有你姚桂鳳說得出來了。”就在這時村長和村書記從外面走了進來,開口說話的人是村長。

“村長,村書記,你們怎麼來我們家,”這是寧柱慌亂的聲音,“走路都沒個聲響的,你們這是想把我們一家給嚇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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