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兒子,指望我幹嘛?”寧竹越發來氣,“我一個女兒又不能傳宗接代,你和我爹以後能指望我什麼?”

“你們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我大哥,誰讓他才是兒子呢?”

“行了,行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姚桂鳳皺著眉頭道,“趕緊扶我下床,我這尿急得都快憋死了。”

寧竹滿臉不耐煩的扶著母親從床上起來,伺候母親坐上馬桶。

等母親尿完了,還要幫她把褲子給穿好。

所以就說嘛?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反正寧竹越想就越委屈,然後眼淚就啪啪直掉:“嗚嗚!我受不了了啦!每天像個陀螺似的忙得團團轉不說,還要伺候你這,伺候你那。”

“我到地裡去幹活都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反正我真的受不了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我還不得累死。”

“你鬼叫什麼?”姚桂鳳這下是真的生氣了,“讓你乾點家務活,再順便伺候我一下,這就能把你給累著了。”

“我看就是打小太寵著你,才把你養成這樣的懶骨頭,也不看看寧夜從小到大是怎麼幹活的,現在剛讓你多幹點活,你就鬼哭嚎叫的,看來我和你爹還真是把你給寵壞了。”

“得了吧!”寧竹把眼淚擦擦說道,“你和我爹寵我什麼了,你們心裡寵的就只有大哥,這也就幸虧寧夜根本不是咱們家的人,不然我在這個家的地位,估計也是個可以使勁奴役的賠錢貨而已。”

“你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姚桂鳳氣憤的往女兒身上打了一下,“沒良心的死丫頭,現在看來,你這個親生女兒比寧夜那個野種還不如。”

“至少寧夜那個死野種從來就沒有抱怨過一句累,哪像你這個死丫頭,讓你多幹點活就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

看母親發怒,寧竹頓時也就不敢再跟母親擰巴這來:“娘,我這不是隨便抱怨抱怨而已嘛?你就別生氣了。”

“更何況我這也是心裡不平衡,這才忍不住想發脾氣的。”

話說著,寧竹就往床上坐下:“憑什麼她寧夜嫁出去了,就能不孝順你,你的腿被她給折斷,憑什麼後果卻要我們家來承擔。”

“看看這幾天來,我為了在家照顧你,都少賺了多少工分。”

“可她寧夜呢?人家照樣到地裡去幹活,工分照樣拿,日子過得那叫舒坦啊!”

“反正我就是覺得不能這樣便宜寧夜,至少得讓她回來伺候你,直到你腿上的骨頭長好為止。”

“行了,你以為我不想啊?”姚桂鳳煩躁道,“這要是可以的話,我也巴不得把寧夜給叫回來,讓她照樣在咱們這個家當牛做馬的。”

“可是現在情況不是不一樣了嗎?寧夜那死丫頭現在可是說發瘋就發瘋,這要是再去惹她,誰知道她又會發什麼瘋。”

寧竹氣得嘴嘟得老高了。

其實她心裡也清楚母親說的話是對的,他們家現在確實不適合再去惹寧夜。

但是她是真的好不甘心,憑什麼寧夜能舒坦的過日子,而她卻要把自己累得像頭老黃牛。

因為不甘心的原因,寧竹提著馬桶從房間出來後,就乾脆出門去地裡找寧夜。

反正不試看看她就是不甘心,大不了讓寧夜再揪著打一頓得了。

寧竹來到地裡好一會兒,才找到正在鋤地的寧夜。

“寧夜,”寧竹氣沖沖的走到寧夜面前,“你把孃的腿給折斷了,那你就必須回去伺候娘,而不是讓我來替你伺候娘。”

“請注意你的說辭,”寧夜停下手動的動作,站直身子看著寧竹,“第一,那是你娘,可不是我娘。”

“第二,你孃的腿是她自己弄斷的,可不是我給折斷的,我就算再怎麼發瘋,也不可能把做出那麼狠毒的事出來,活生生的把你孃的腿也折斷。”

“更何況那時候我可是還認為自己是寧家的女兒,為人子女,我絕對不會那麼大逆不道對自己的母親下狠手。”

“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回去伺候我娘,直到我孃的腿好了,你才能離開我家,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就去鎮上派出所告你,讓公安局同志來把你給抓走。”

“公安局抓人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寧夜嗤笑道,“而不是你隨便一說,公安局的同志就相信你的話。”

“所以我倒要問看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出來,證明你孃的腿就是我給折斷的呢?”

“相反我可是能讓很多人替我證明,你孃的腿是她自己弄斷的,可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到時候你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你孃的腿被我給折斷,而我反而能讓別人證明你在汙衊我,真要那樣的話,就不知道被公安局同志抓走的人是誰了。”

寧竹氣的眼睛都紅了。

沒想到寧夜根本一點都不怵她的威脅不說,還反過來把她給威脅了。

“呵!”寧夜冷笑了起來,“你還不準備滾開嗎?還是說,你非得再嚐嚐我的厲害,想讓我再給你幾巴掌。”

“別太得意了,”寧竹惡狠狠看著寧夜,“咱們就等著瞧吧!我就睜大眼睛看著,你寧夜還能再得意多久。”

話一落下,寧竹就轉身跑走了。

在寧竹跑走之後,一個婦女來到寧夜身邊問道:“寧夜,寧竹來找你幹嘛?該不會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吧!”

“呵!”寧夜苦澀笑了一下,“可不是又在憋壞主意,說什麼要讓我回去寧家照顧姚桂鳳,直到姚桂鳳的腿好了,我才能離開寧家,不然就去鎮上公安局告我折斷姚桂鳳的腿。”

既然立場已經表達的夠明白了,寧夜自然不會再稱呼姚桂鳳娘。

“呵呵!可真敢想,”那個婦女冷笑道,“姚桂鳳的腿明明是她自己弄斷來冤枉你的,她寧竹還真敢說,什麼到鎮上公安局去告你,她要是真敢去告,到時候被抓走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畢竟咱們村的人,可是多的是人能替你證明,不會讓公安局的同志把你給抓走。”

“其實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寧家估計對木家的房子還沒死心,”寧夜語氣擔憂道,“所以寧家派出寧竹來逼迫我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出什麼壞主意準備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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