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夜眸光幽暗了下。

很好,又多了一個找死的。

“你有沒有搞錯啊!輕輕撞了一下,能把人給撞傷嗎?”羅清佑氣憤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訛錢,你這麼缺錢,是急著給自己買棺材板嗎?”

“姓杜的,你差不多就行了,”肖榮遠怒視著杜鵑道,“光天化日之下,想訛錢也不是這樣訛的。”

“什麼訛錢,什麼訛錢?”杜鵑手舞足蹈的,別提有多囂張了,“你們兩個死兔崽子,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給閉上。”

“更何況這關你們的事嗎?”話說著,杜鵑就看著寧夜,“寧知青,我家老頭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吧?都往地上坐下去了,這就算不用去醫院檢查,也看得出肯定被你撞得不輕。”

“所以你就看著辦吧!你大概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以你現在的身份,把事情鬧大可是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甚至還會連累了你爸。”

“呵!”只見杜鵑得意洋洋嘲笑了起來,“反正我們是無所謂啦!大不了讓我家老頭子往床一躺,這無論誰來了,也不敢說我們一句不厚道。”

“但你和你爸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恐怕你們想花錢消災都沒辦法了,所以我勸你最好想想,可別因為舍不出去幾個錢,就給你們父女倆招來什麼災禍,那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杜鵑這威脅的話可以說是明晃晃的。

那就是要錢,不給錢門都沒有。

“你……”

肖榮遠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寧夜攔了下來,只見她笑笑看著杜鵑道:“你不就是要錢而已,這有什麼難的,又何必把話說得這麼嚇人呢?”

杜鵑給了寧夜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然後不屑給了肖榮遠和羅清佑各自一個白眼:“瞅瞅,瞅瞅人家寧知青多識相啊!”

“哪像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兩個糟心的玩意,你們除了給人添堵之外,還能有什麼用處?”

“這幸虧你們不是我兒子,不然要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就你們兩個這糟心的玩意,我還不如干脆給掐死算了,也省得你們活著禍害人。”

肖榮遠和羅清佑氣得拳頭都要暴起了。

“寧知青,”只見杜鵑立馬又看到寧夜道,“既然你這麼識相,那就趕緊給錢吧!”

“我可告訴你,我家老頭子可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把他給撞傷了,沒有個20塊就休想我們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你看著辦吧!看是不是要花錢消災,還是把事情鬧大,我們夫妻倆都跟你奉陪到底。”

“二十塊是嗎?”寧夜笑笑道,隨即從口袋裡掏出20塊錢來,“我這個人向來怕麻煩,能用二十塊錢解決事情,我還是能給得起的。”

隨之寧夜就把錢塞進杜鵑手裡,另外一隻手還在她的肩膀拍了拍,那種無色無味的粉末就掉落在杜鵑的肩膀上。

“把錢拿好了,二十塊錢可不少了,可別給弄丟了哦!”話一落下,寧夜就對著杜鵑露出了一個笑容。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寧夜臉上的笑容,杜鵑心裡怎麼就泛起一股寒意呢?

只不過那股寒意來得快,去得快,杜鵑很快就被手裡的二十塊錢給樂壞了。

寧夜示意了肖榮遠和羅清佑一眼,隨即就朝前走去。

肖榮遠和羅清佑恨恨瞪了一眼杜鵑,這才起腳跟上寧夜。

“哼!兩個死兔崽子,這要不是看在20塊錢到手的份上,不然就憑你們兩個死兔崽子敢那樣瞪我,老孃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話說著,杜鵑就笑眯眯看著已經從地上站起身的丈夫道:“老頭子,這錢來的實在太容易。”

“依我看,我們還能再跟姓寧的繼續要錢,只跟她要二十塊錢,那也太便宜她了。”

“過兩天你就裝身子不舒服,說什麼也要再跟姓寧的多要幾次錢才行。”

“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姓寧的身上肯定還有不少錢,咱們可不能太便宜了她。”

肖大伯非常贊同妻子的話,隨之就馬上把妻子手裡的錢搶過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杜鵑立即就不爽了。

可沒等她說什麼,就被肖大伯一記冷冷的眼神,給嚇得不敢再說什麼。

兩個小時後,肖大伯夫妻倆在地裡幹活時忽然就倒下了。

然後村長和幾個村幹部覺得事情不妙,就組織人把他們夫妻倆往鎮上衛生所送。

當然,肖大伯夫妻倆的女兒和小兒子也跟著去。

“活該,叫你們訛錢,這下好了吧,就怕有命訛錢沒命花。”肖榮遠邊揮舞著鋤頭,邊痛快說道:

“遠哥,你不覺得這事有些邪門嗎?”羅清佑停下手中的鋤頭,看著肖榮遠道,“這好端端的,那對夫妻倆怎麼就倒下了,而且還怎麼掐都掐不醒,就跟撞邪似的。”

“撞什麼邪,他們夫妻倆那是報應,誰讓他們訛寧夜二十塊錢,”肖榮遠給了羅清佑一個白眼,“哼!這就算真的是撞邪,那也是他們夫妻活該,誰讓他們專門不幹人事。”

“嗯嗯!你說的沒錯,”羅清佑點點頭道,隨即看了前面寧夜的背影,就一臉的頹氣,“寧夜簡直就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明明我們已經很認真幹活了,可為什麼就是追不上寧夜的腳步,總是被她給遠遠甩在身後呢?”

肖榮遠抬頭看向前面的寧夜,也是一種很無力感啊:“行了,趕緊繼續幹吧!本來就被寧夜給遠遠甩在身後,要是再偷懶的話,那我們就越發別想跟上寧夜了。”

與此同時,寧父和肖父這邊。

兩個人滿頭大汗,累得不行往地上坐下,打算歇一會。

“年輕時候打仗那會,幾天幾夜沒睡也沒感覺這麼累,”寧父邊用毛巾擦汗,邊說道,“可現在倒好,乾點農活也能把自己累成這樣。”

“唉!看來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都不行啊!”

“誰說不是呢?”肖父笑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累點也好,累了就不會再胡思亂想,說不定我晚上能睡個好覺。”

自從出事之後,肖父可以說就沒睡個安穩覺,有時候一整晚都沒各上眼,那都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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