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簡直痴心妄想,”肖大伯冷笑道,“寧守成,做人還是認清現實比較好,就你和肖山現在的身份,還是老老實實苟延殘喘的活著吧!”

“威脅我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敢威脅我們,你相不相信,我要是想弄死你和肖山,手段可是有的是。”

“到時候就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子女遭報應了,誰讓你寧守成可是有個漂亮的女兒,這要是透露給一些有心人知道,就不知道你女兒能不能守得住清白。”

寧父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副要暴怒的樣子,誰讓女兒就是他的命,肖河敢拿女兒來威脅他,這讓寧父此時想弄死肖河的心都有了。

肖山趕緊抓住寧父的手臂:“冷靜點守成,你我現在的身份,可不能幹出什麼衝動的事,不然豈不是剛好中了他肖河的圈套。”

說真的,肖山也恨不得弄死肖河算了,對他這個親大哥可真是連最後一點感情都沒有。

寧父深呼了口氣,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然後對肖山說道:“走吧!我們趕緊去幹活。”

看著寧守成和肖山走開,杜鵑一臉得意洋洋起來:“什麼東西嘛?真以為你們還是當大官的首長嗎?”

“我告訴你們,以後碰到我們夫妻倆都給我們放尊重點,要是敢再不長眼來惹我們夫妻倆,那就別怪我們夫妻倆給你們點厲害瞧瞧。”

肖大伯雖然沒有說什,但他那愉悅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

痛快,實在是痛快啊?

他在肖山身上已經憋屈了好些年了,現在終於能在肖山身上揚眉吐氣一回,試問一下他這心裡能不痛快嗎?

只不過僅僅只是這樣還不夠。

趁你病要你命,才是正確的做法。

如果說之前肖大伯還只是想痛打落水狗而已,那他現在已經對肖山和寧守成起了殺心。

畢竟他也怕肖山和寧守成有復起的一天,那他們一家還能有個好的。

中午寧父回到家裡時,還漆黑著一張臉。

“爸,你這是怎麼啦?”寧夜看著寧父擔憂問道,“該不會是誰不長眼,惹你生氣了吧!”

“唉!”肖父嘆了口氣,“還能是誰?不就是我那狼心狗肺的大哥肖河。”

隨之,肖山就把早上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寧夜眸光一暗。

很好,看來她又要殺人了。

“媽的,肖河那個老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弄死他。”肖榮遠氣呼呼道:

此時的他,還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誰讓肖河那個老王八蛋竟然拿寧夜來威脅寧伯伯。

羅清佑雖然沒說什麼,但他一張氣憤的臉,也是一副想弄死肖大伯的表情。

“行了,你要弄死誰,”肖山皺著眉頭對兒子說道,“怎麼就總是一點都不長進,一張嘴盡會胡說八道,也不想想咱們現在的身份,是能讓你胡說八道的嗎?”

“趕緊做飯去,”肖父一副嫌棄的表情,“回來也不知道趕緊去做飯,難不成你還指望著繼續讓小夜做飯不成。”

“我告訴你,從今天起做飯的事就交給你和清佑了,兩個大男孩的有手有腳,要是連做個飯都指望女孩子做給你們吃,那你們可以滾回知青院去了,以後別再來這裡吃飯。”

這兩天肖榮遠和羅清佑都來寧家吃飯。

雖然飯不是他們做的,但他們也有幫忙幹活好不好。

比如洗碗,打掃衛生這可都是他們在做的。

所以肖父這麼說他們,肖榮遠和羅清佑心裡可委屈了。

不過雖然很委屈,但他們也不敢吭聲就是了,連忙乖乖的做飯去。

“老肖啊!我覺得肖河威脅的那些話,我們有必要重視才行,”話說著,寧父就一臉憂愁看著女兒那張漂亮的臉,“你說我家小夜,怎麼瘦下來就變了個人似的呢?”

“還是胖點好啊!胖雖然比較稀罕人,但反而卻不用太憂心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肖父說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我哪怕是拼出去一條命不要,也會幫你護好小夜的。”

“更何況這不是還有村長他們那些村幹部嗎?肖河那個混蛋就算想對小夜打什麼壞主意,想來也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才是。”

“爸,肖伯伯,看你們就是瞎操心,有點草木皆兵了,”寧夜一臉無語道,“那肖河是個什麼排面的人物,他不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而已嗎?”

“所以你們覺得他能有什麼本事對我使壞,你們這樣瞎操心,是不是也太給他肖河臉了。”

寧父和肖伯對視了一眼,很顯然有被寧夜的話給安慰到。

不過雖然如此,但他們還是很擔憂就是了。

誰讓現在時局變了呢?

就肖河那樣的陰暗小人,他要是真想使壞,還真就讓人防不勝防。

寧夜是個動手能力很強的人。

下午的時候就找了個機會,假裝撞了肖大伯一下,然後一種無色無味的粉末就撒在肖大伯的身上。

這要不是再明晃晃的殺人,肯定又會引來警察,從而導致有可能讓警察把注意力放在肖父身上,誰讓肖大伯薄情寡義的做法,可以讓警察懷疑肖山有殺人的動機。

要不是為了肖父考慮,不然寧夜也不想用這種麻煩的殺人做法。

畢竟她向來都喜歡能動手就絕對不動腦子的殺人手法。

至於那粉末有什麼作用。

呵呵!也就是能引發腦出血的作用而已。

寧夜身為一名資深出色的快穿者,系統商城五花八門的東西可是購買了不少,都在她系統空間堆放著呢?

“你要死哦!”看著丈夫被寧夜給撞了,杜鵑自然是立馬就發飆,“走路沒長眼睛嗎?把我家老頭子給撞了,這要是撞出個好歹來,你能賠得起嗎?”

話說著,杜鵑立馬就對丈夫使了個眼色。

肖大伯立即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只見他臉上立馬呈現出痛苦的表情,然後緩緩往地上坐下去。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啦!你可不要嚇我啊!”杜鵑立刻開始她的表演,只見她像個瘋婆子似的對寧夜怒吼道,“姓寧的,我家男人被你撞傷了,這你得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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