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榮遠和羅清佑那兩個嘴巴沒把門的,看我不收拾他們,”寧夜一臉氣惱說完,就來到寧父身邊坐下嬉皮笑臉道,“爸,我要不是你女兒,那我還能是誰,總不能是妖怪變的吧?”

“爸,我讀初中時,學校附近那個城隍廟你還記得嗎?那個城隍廟的廟主可是個厲害的老頭呢?你也知道我從小就長得白白胖胖的,特招人稀罕。”

“所以可不就被那個廟主給稀罕上了,然後他就教會了我一點本事,不過女兒腦子笨,就學會了懂一些草藥,怎麼把脈開藥方的本事,根本就一點也沒學到。”

“就連身手,那更是連百分之一的精髓都沒學到,你是沒看到那個廟主老頭子,能以九十多歲的高齡一躍飛到屋頂上的畫面。”

“不然的話,你就不會這麼大驚小怪的,就女兒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撂倒一個男人算什麼本事啊?”

“唉!”寧夜很是失望的嘆了口氣,“不過這說來說去都是女兒沒福分,誰讓我沒早點遇到那個廟主呢?這要是我能早點遇到那個老頭子,說不定能學到他身上十分之一的本事。”

“而不是在那老頭子身邊剛學了兩年,那個老頭子人就沒了。”

“本來還想著,在那老頭子身上學到點真本事,再跟你嘚瑟嘚瑟,也好讓你跟著高興高興。”

“可這不是隻學到了點皮毛而已嗎?女兒的性子你也瞭解,最是愛面子的人,只學到那一點皮毛我可不好意思跟你得瑟,然後就乾脆不跟你說了。”

“當然,這要不是遇到肖榮遠被蛇咬的事,不然我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懂草藥呢?”

“至於打人的事,”話說著,寧夜就一臉興奮起來,“爸,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手有那麼厲害,能把一個大男人那麼輕易的撂倒。”

“畢竟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學了點皮毛,連那老頭子一點真本事都沒學到,哪知道僅僅學了一點皮毛,對於普通人來說身手就那麼了得呢?”

“爸,你說那個廟主老頭子,該不會是那種什麼世外高人吧!”

“這要是他老頭子再多活兩年的話,那女兒豈不是就能成為那種話本里的武林高手,來無影去無蹤。”

原主的記憶確實有這樣一個人物,這才剛好能讓寧夜拿來胡編亂造。

寧父表情明顯鬆了一口氣,隨之板起臉來:“什麼老頭子,人家教你本事,那就等於是你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哪怕你師父人不在了,那你也要照樣打從心裡敬重著,而不是一口一個老頭子的叫,一點敬重之心都沒有。”

寧夜嘟起嘴來,可委屈道:“爸,這不是叫習慣了嗎?以前就是老頭子老頭子的叫,而且老頭子他老人家,還很喜歡我這麼叫他呢?”

“你啊!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寧父搖了搖頭道,“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一直瞞著我,你說你要早點跟我說你師父的存在,那爸也不會那麼失禮,連拜師禮都沒給你準備。”

“好了,爸,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反正我師父人都已經不在了,何況他老人家脾氣可怪著很,你要是真的給我準備拜師禮的話,指不定他老人家得怎麼給我擺上一張臭臉。”

與此同時,地裡這邊。

杜鵑拿了水給丈夫喝,就撇撇嘴道:“你那個弟弟啊!還真就是個給我們添堵的東西,這一早上的功夫,我都已經不知道被人給冷嘲熱諷幾次了。”

杜鵑和丈夫可沒有跟村民一樣,扔下地裡的活不幹跑去村大隊看熱鬧。

可沒想到,他們這都儘量避開小叔子了,但別人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自從那些村民從村大隊看完熱鬧回到地裡幹活,那些碎嘴的死婆娘,就一個個的非得給她添堵。

搞得她現在都一肚子的火氣,別提有多難受了。

肖大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他現在也一肚子的火氣:“真是他孃的有夠窩火的,他肖山發達的時候,我這個當大哥的沒沾到他什麼光。”

“可沒想到他肖山現在落魄了,還要連累我這個大哥被人給指桑罵槐的。”

肖大伯這種人,永遠都只會把錯推給別人,反正他根本就不覺得跟弟弟斷絕關係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所以錯的肯定是肖山,他才不會有什麼錯呢?

“我可是聽說了,你弟弟可是住到姓寧的家裡去,”杜鵑忽然有了一個很妙的壞主意,“這寧家的房子翻新之後,那可就成了我們村最好的房子。”

“你說你弟弟哥寧守成現在的身份,他們有資格住那麼好的房子嗎?”

“又或者說,就寧家現在的情況,他們家有資格擁有那麼好的房子嗎?”

“你的意思是……”肖大伯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鎮上好好打聽一下,說不定你說的還真沒錯,這身份成分有問題的人,怎麼有資格住好房子。”

時間很快就又過去了兩天,寧父和肖父也開始到地裡幹活。

這天早上兩個人剛到地裡,就碰到了肖大伯夫妻倆。

又或者說,那麼不湊巧寧父和肖山被安排幹活的地方,就和肖大伯夫妻倆幹活的地方僅挨著。

“呸!”杜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真是晦氣,怎麼就跟你們這兩個爛東西碰到了一塊。”

“你……”肖山火氣立馬就上來,只不過剛開口,就懶得跟杜鵑置氣,而是看向大哥道,“肖河,我可真是沒想到啊!原來我的好大個哥,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小人。”

“誰是你大哥?”杜鵑立馬嗆聲道,“告訴你肖山,我們家可跟你已經完全沒關係了,你可別不要臉非得要再來攀關係。”

“也不瞅瞅自己現在是什麼個爛玩意,就你這樣的爛玩意,誰被你攀上誰倒黴?”

肖山自然是又被氣得不行。

寧父臉色也很漆黑:“做人還是留點口德比較好,免得哪天遭報應了,報應在子女身上那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寧守成,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肖大伯黑著臉看著寧父,隨即就泛起了一抹嗤笑,“呵!寧守成,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你和肖山還能東山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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