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山臉色別提有多黑了。

還真是好得很啊!沒想到他肖山落到這個地步,第一個踩上來的人竟然是自己大哥一家。

特別是侄子肖榮光。

虧他還把侄子當成親兒子一樣盡心,可沒想到卻養出一頭白眼狼出來。

“肖山啊!你也別太難受了,”村長看著肖父說道,“像你大哥他們那樣的親人,說句不中聽的話,斷絕的關係反而還是好的。”

“好了,你們肯定也累了,就趕緊讓寧知青帶你們回去休息,到地裡幹活的事也不用著急,好好休息兩天,把精神養好了再到地裡去幹活。”

寧夜早就跟村長說過了,要讓肖父也到家裡去住,因此村長自然就沒有再另外給肖父安排地方住。

“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寧父開口說著,就再次感謝道,“謝謝村長和各位村幹部了,你們的恩情我寧守成會永遠銘記於心。”

“如果將來我還能復起的話,定會報答你們的大恩的。”

寧父到底身處在高位多年,對於拿捏人心還是很有一套的。

畫大餅誰不會啊!只要給這些村幹部一點希望,覺得他還有復起的一天,那這些村幹部就會一直關照著他們。

畢竟光靠他和肖山以前對家鄉的那點關照之情,是沒辦法讓村幹部一直關照他們的。

“守成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肖山跟著說道,“村長和各位村幹部對我們雪中送炭的恩情,我肖山會一直銘記在心,將來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好好報答各位,好好報答家鄉。”

村長和村幹部紛紛都露出了笑容。

真不愧是當過大官的,瞅瞅這話說的讓人聽著多舒心啊!

雖然他們也不在乎什麼報恩不報恩的,但也不想付出的善心在別人眼裡成了理所當然。

當然,這要是寧守成和肖山能復起那就更好了。

看來他們這些村幹部以後在對待寧守成和肖山的事上,還要更加盡心一些。

反正又沒有損失什麼,這要是寧守成和肖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但要是沒有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沒損失不是麼。

當寧父看到自己家的老宅時,眼淚又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沒想到我寧守成再次回到老家的房子,會是這樣一個身份回來,我真是愧對父母啊?”

話說著,寧父就看著女兒說道:“這幸虧你爺爺奶奶已經不在了,不然他們要是還活著,看我如今成了這副狀況,還不得被氣死。”

“胡說,”寧夜翻了個白眼道,“要是爺爺奶奶還在的話,心疼爸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被氣死呢?”

“好了,爸,咱們趕緊進去吧!”寧夜挽著寧父的手臂推開院子的大門,“我可是給你和肖伯伯熬了雞湯,你和肖伯伯這段時間受了老大的罪,得給你們好好補補才行。”

肖山不滿瞪了一眼兒子。

瞅瞅人家寧夜,再瞅瞅他這個還不著調的兒子,這差別實在太大了。

唉!說來說去還是閨女貼心啊?

至於兒子,那就是來討債的。

“爸,你瞪我幹嘛?”肖榮遠一臉的糊塗,“行了,咱們別再杵著了,沒看寧夜和寧伯伯都已經進去了嗎?”

“是啊!肖伯伯,咱們趕緊進去吧!”羅清佑嚥了一口口水,“我已經聞到燉雞湯的香味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和遠哥的份。”

聽羅清佑這樣一說,肖榮遠別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一副饞得要命的樣子。

肖山……

沒眼看了,沒眼看了。

這兩個混小子真是連寧夜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總之說來說去,還是養女孩子好啊!

也不知道他兩個女兒怎麼樣了。

肖山現在只希望,自己的事不會連累到兩個女兒和兩個女婿身上。

寧夜用陶罐整整燉了兩隻野山雞,所以也就給了肖榮遠和羅清佑各自盛了一碗。

寧父先喝了雞湯,這才看著女兒問道:“小夜啊!你這是哪來弄的雞啊!誰家肯把老母雞賣給你。”

不怪寧父會這樣說,畢竟這個年代雞可是農民的命根子,屁股底下的銀行,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只要是農村人,誰家不指望家裡的看母雞下蛋換錢呢?

因此誰願意把老母雞賣掉。

“寧伯伯,這我知道,”肖榮遠急忙說道,“這雞肯定是寧夜從山上抓到的野雞,寧伯伯,你可不知道,寧夜可厲害著呢?”

話說著,肖榮遠就把寧夜救過他的事給說了一遍。

先不說肖山嚇得臉都白了。

畢竟兒子被毒蛇咬過,這要不是剛好被寧夜給救了,那命恐怕早就沒了。

至於寧父則是別提有多震驚了。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兒還懂草藥。

“寧夜的厲害可不僅僅只是如此而已,”羅清佑跟著說道,“寧伯伯,你可不知道寧夜身手有多厲害。”

“就說那個肖榮光吧!那可是在部隊待了好幾年的人,可結果怎麼著,被寧夜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被寧夜收拾得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好你個老寧啊!沒想到你這麼會藏,”肖山看著寧父道,“自己寶貝女兒這麼厲害,可你倒好,愣是從來就沒有得瑟過。”

“這要是我家榮遠有你家寧夜的一半厲害,我肯定早就得瑟的沒邊了。”

寧夜瞪了肖榮遠和羅清佑一眼。

這兩個大嘴巴的,真恨不得把他們的嘴給堵上。

不過這也都怪她,她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要給肖榮遠和羅清佑封嘴,這才導致露了這麼大的餡。

不怪寧夜會這樣想。

畢竟寧父有多疼自己的女兒,因此對於自己的女兒幾斤幾兩重,那還不清楚嗎?

所以肖榮遠和羅清佑的話肯定會引起寧父的懷疑。

寧父確實是懷疑了,但他並沒有馬上表現出來就是了。

當吃飽肚子後,寧父就示意女兒跟他到房間去。

一來到房間,寧父往床上一坐,眼睛在女兒臉上打量著說道:“說吧!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懂得草藥救人,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身手了得。”

“雖然這樣問很匪夷所思,但我還是想問問,”聲音頓了下,寧父眼睛死死盯著女兒的臉,“你真的是我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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