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紅姐,你能教我怎麼耍磚嗎?”

“紅姐紅姐,你看我這動作,像不像你。”

“紅姐紅姐,你能不能再教我兩招嘛~”

“紅姐——”

“嘖——”

“那邊正在跟妙齡少女下棋的小鬍子,括弧快要輸的那種,能不能管管你徒弟!”念宗到身宗走陸路要一個月,海路則是十七八天,空路只需一天時間。

也就是說,二點紅被白糖煩了一天。

二點紅覺得自已脾氣真好,要擱以前早就把他扔出去,而不是心平氣和跟家長告狀。

“將軍——”似乎真應了二點紅的話,明月吃下唐明的【帥】,至此將軍。“承讓。”明月拱手行禮。

“真是而勝於藍,全貓土也未能找出與姑娘對戰一二的貓,承讓承讓。”唐明感慨一番,隨後處理自家徒弟的事情。“白糖,你又惹禍,如此聒噪無禮,怎能成大事!”

“紅前輩,晚輩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這邊白糖正在挨訓,武崧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般開口。

“要說便說,別婆婆媽媽的,像只老鼠。”

“前輩剛剛偵察前方,用的是眼宗的韻力吧。”

“嗯,對啊。”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二點紅大大方方承認了。“我前男友教我的。”

“前男友!”小青捕捉到關鍵詞,差點把武崧擠下去。“前輩您有男朋友,怎麼樣,帥不帥!”

“什麼叫帥不帥?簡直帥到爆炸好嘛!”一提起前男友,二點紅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不停地揉著胸。“告訴你,他胸肌比我還大,枕在上面特舒服——”

唐明看情況不對,適時捂住二點紅的嘴,免得教壞小孩子:“這個話題先到此為止,對了,紅姑娘不是還會手宗的韻嗎?”

“那是我未婚夫教我的。”二點紅扳開唐明的手。

“未婚夫!前輩您還有未婚夫!?”小青一聽更加興奮,尾巴一甩一甩。“後來呢後來呢?未婚夫和前男友怎麼樣了?”

“後來啊,未婚夫和前男友跑了。”

…………

這說得是貓語沒錯,可是連起來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未婚夫……前男友……”大飛掰著手指不知道算什麼,臉上寫滿了小問號。

“那個……也就是說……”明月也被這新聞震驚,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嗯,就是你想得那樣。”二點紅比了個大大的贊。

“等等……那在唸宗您指導我和小青的步法……”武崧覺得自已不能再想下去了。

“那些可都是實打實的,身宗的是從我未婚夫的前女友,也是我前女友那學的;打宗是我前男友的前男友那學的,也就是我前未婚夫。”二點紅不知想到什麼,嘆了口氣。“說來慚愧,只學基本了身法,沒學韻力。”

嘶……這就是成年貓的世界嗎?真是恐怖如斯。

二點紅看著他們一副懷疑貓生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你們也太好騙了,人家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也太傻白甜了,當心被貓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哈哈哈哈——”

開什麼玩笑她私生活還沒那麼亂。

不過她確實有未婚夫和前男友,未婚夫和前男友的確是跑了。不過這都很多年前的事,二點紅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戀愛嘛,誰先動真感情誰就輸了。

“紅姐,賣魚大嬸說騙小貓是會遭天譴的。”白糖不滿地嘟嘴道。

“哎呦喂,天譴?”二點紅怪叫一聲。“姑奶奶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怕天譴! ”

話音剛落,一隻觸手從海面伸出,纏住二點紅的腰圍,沒等眾貓反應就拉她往下拽,還好二點紅反應快,及時拉住離她最近的白糖的……耳朵。

臥槽——

“救命啊!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太白金星齊天大聖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哈利路亞上帝啊!!!隨便哪個神都好快來救救我!”

二點紅把能想到的神全都說了一遍,半個身子被拉到吊籃外。

“武崧大飛小青姐姐你們可要拉緊了,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嗚嗚——”

白糖承受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份量,耳朵在二點紅的拉扯下變了形,也差點被拉出去,武崧和大飛一人一根腿死死拉住,小青用水袖纏住白糖的腰,避免自已的小師弟被拉下水。

忽然二點紅覺得腰間一鬆,白糖武崧大飛受後坐力影響摔倒吊籃的另一邊,唐明接住小青,熱氣球受幾隻貓重量的影響差點迫降,低頭一看,只見一隻血淋淋的觸手在旁邊,明月一臉嫌棄地擦拭月牙上的血跡。

是誰出的手不言而喻。

“咳咳……剛剛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們要抵制封建迷信糟粕,相信唯物主義,爭做文明向上好青年。”

嗯,是啊,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慫成這樣子。

白糖揉揉耳朵,在心裡吐槽道,剛才那一下差點讓他變兔子,突然一陣雷把他嚇到炸毛。

“紅姐,你少說兩句吧,你看又遭天譴了。”剛說完白糖頭上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天個屁譴!”

二點紅凝視著烏雲,神情前所未有地認真。

“暴風雨要來了。”

海上氣候總是變幻莫測,無論是在海上,還是在空中,大自然的威力都是不容小覷,貓對自然來說就像螞蟻一般,隨時都會被捏死。

“大家抓住吊籃邊緣,要是被甩出去我可不救你們。”

二點紅壓低火焰,這個時候應該飛低些,免得真遭“天譴”,她利用燃燒器火焰大小控制方向,操作程度儼然是個老手。

熱氣球本身不能操縱方向,它的運動軌跡是隨風飄,也不知道長樂是安了什麼心給他們熱氣球,萬一風向不是身宗怎麼辦。

回到正題,如果非要操縱熱氣球的方向,最好的辦法是找一個對風向氣象異常敏感的貓,根據不同高度、不同風層控制它的方向。

不同高度層的風向是不同的,比如100米到500米是南風,從500米到1000米是西風,也就說,唯一的“操縱桿”就是燃燒器。

在場所有貓中會水的只有幾個,吊籃也不能當船用,真掉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撐著到陸地。

希望那個黑心商家沒黑到連熱氣球都是二手的,不然二點紅做鬼也不放過他!

等等,那是……

二點紅髮動眼之韻,前方不遠處正有一艘船,上面有身宗的標誌,船上的瞭望手似乎發現他們。

十分的幸運,簡直幸運過頭了,幸運到二點紅以為這是個陷阱。

“大飛,前面有艘船,你嗓門大,快去喊話,就說我們要迫降。”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這麼多,就算是海盜窩也要闖一闖。

“好。”大飛憋足一口勁。“前面船隻聽著,俺們遇到暴風雨,借你們的船迫降!”

閃電愈加頻繁,險些劈中燃燒器。

“說我們有老貓和孩子!”

“俺們這裡有老貓和孩子!”

這句話果然得到回應,四隻貓拿著一塊布攤開,為首的揮揮手,示意他們跳下來。

“轟隆——”天空下起暴雨,風力更緊,吊籃在暴風雨的吹動下不斷搖晃。

“快,一個一個來!”唐明指揮著幾個孩子跳下去,下面的貓很負責任地接住,直到吊籃上剩下他和二點紅。

“你先去,我隨後就到。”二點紅護住燃燒器,沒了這東西他們都死在這。

“可是……”

“還不快去!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漢子!”

唐明咬咬牙,隨後翻身跳下去。

“哎呦,我的老腰——”從高空落下的滋味很不好受,即使有緩衝也是。

小貓們見自家師傅下來,顧不上自已溼透的衣服(或毛髮),衝上去表示關心。

“噗嗚——”

“師傅”兩字還沒說出口,空中又下來一個,小貓們默契地空出一片地,那空中巨物經過重力勢能的加持,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唐明肚子上。

“大哥你們這墊子還真軟……臥槽大師傅!你怎麼了大師傅!?”

二點紅見身下是隻有一口氣的唐明,連忙做心肺復甦。

“師傅您……頭好暈。”武崧想上前檢視情況,沒成想頭暈眼花,胃裡一陣翻湧,大飛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已經趴在船邊上吐了。

“說,你們是從哪來的,為何坐著熱氣球來身宗海域,不知道這個季節正是風暴最頻繁的時候嗎!”為首的船長雄姿散發,右手和左腳都安上假肢,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貓。

“船長息怒,我們幾個初來乍到,還不清楚。”小青作揖賠禮,眼睛卻忍不住往船帆上身宗標記瞟。“請問,身宗是否被混沌侵蝕?”

鄭三寶聽後立馬警惕:“外來貓也想打聽我身宗之事。”

“身宗?大叔你也是身宗京劇貓嗎?小青姐姐,你老鄉耶!”白糖手舞足蹈,小青吸吸鼻子,差點哭出來。

十年了,總算遇到親貓了。

“晚輩正是身宗弟子,在此拜見前輩。”

明月眼睛一亮,沒見這船長有半點韻力和混沌,怎麼看都是隻普通貓,看小青這麼激動的樣子,實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算了,以後她自已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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